對那些姑娘更是見一個愛一個,換姑娘比換衣服都快。

    可偏生那些姑娘還心甘情願,簡直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誠王浪跡花叢多年,至今還未成婚呢。

    誠王面色不虞,看了一眼身旁的隨從長紅,長紅點了點頭,正準備動手。

    便聽見國師略帶清冷的嗓音:“誠王爺什麼時候入宮的,也不同微臣說一聲,微臣可還有好些話未同王爺說呢。”

    誠王擡了擡手,長紅默默的收起了袖子裏的匕首。

    皇貴妃身旁的春風和夏風也收起了袖子裏的淬了毒的銀針。ъiqugetv

    若是方纔國師沒有及時趕來,只怕這甘泉宮門口的地上又要多一具屍體了。

    誠王看向國師,笑道:“國師今兒個怎麼有空出來?”

    國師笑道:“今兒個天氣不錯,便出來逛逛,不成想碰着了王爺。”

    誠王微微眯起眼睛,道:“國師出來逛的還真是及時啊。”

    國師含笑彎了彎腰:“多謝王爺誇獎,不如上微臣那兒坐坐?”

    誠王扭頭看向已經緩過來的姜玉茗,道:“今兒個怕是喝不到貴妃娘娘的茶了,臣弟改日再來便是了。”

    “改日?改日本宮也不歡迎,王爺還是別來了。”,姜玉茗一臉嫌棄道。

    誠王挑了挑眉沒說什麼,只是跟着國師一塊兒走了。

    國師懷裏抱着踏雪,踏雪懶洋洋的看向吊兒郎當的誠王。

    誠王見國師懷裏抱着一隻雪白的貓兒不免有些好奇的問道:“國師你不是素來討厭貓的麼?”

    國師笑了笑:“時間長了,人總是要做出些許改變的不是麼?”

    誠王一愣,而後笑着點了點頭:“國師說的是。”

    國師帶着誠王來到了天機閣,與此同時。

    甘泉宮門口有不少小太監正在處理地面上的屍體和血跡。

    溫嫺坐在一旁的軟榻上握緊了拳頭:“他簡直欺人太甚!”

    “他簡直目無王法!”,皇貴妃抿了口茶氣沖沖的說道。

    姜玉茗端着溫水輕輕抿了一口:“好了好了,你們倆消消氣,左右皇上是一定知道這事兒了,待皇上定奪吧。”

    姜玉茗懷了身孕不能喝茶,如今只喝溫水。

    看着杯子裏清澈的水,宮門口血流成河的模樣不由自主的在姜玉茗腦海裏浮現出來。

    姜玉茗捂着嘴一陣反胃,可因爲早上沒喫什麼,如今是什麼都吐不出來。

    繪蘭輕輕拍着姜玉茗的後背給姜玉茗順了順氣,繪菊端了一盆酸梅子給姜玉茗壓壓驚。

    溫嫺一臉擔憂的看向姜玉茗:“若是身子不大舒服,便叫太醫過來瞧瞧吧。”

    姜玉茗擺了擺手:“我沒事兒,不過是那場面有些血腥,一時間給嚇着了,緩兩天便好。”

    皇貴妃甩了甩帕子:“他就是故意的,明擺着詛咒你跟孩子呢,等我寫一封信給爹爹,定要他吃不了兜着走!”

    溫嫺聽了這話垂眸看着茶杯的茶葉好一會兒,纔出聲道:“我宮裏還有些許事情,皇貴妃,你多陪陪茶茶,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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