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正如你和皇上所願?”,誠王輕嗤一聲。

    孟鶴堂甩了甩手裏的帕子,笑道:“八弟瞎說什麼大實話呢。”

    誠王:“……”

    你這麼坦誠我突然不知道怎麼接下去了都。

    “好了八弟,聽哥哥一句勸,趕緊回去吧。”,孟鶴堂收起手裏的帕子正經道。

    誠王一甩袖子:“我不,憑什麼?這裏是我從小長大的地方,憑什麼我無召不得入京?”

    孟鶴堂深深的看了一眼誠王,嘆了口氣:“你呀,太年輕了。”

    你要再這樣,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哦。

    誠王冷笑一聲:“年輕?我征戰沙場的時候,三哥同五哥想必還在書房裏念之乎者也呢。”

    “八弟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對了,我還同你五哥掏鳥窩去了呢。”,孟鶴堂搖了搖頭,一臉的否認。

    誠王看着孟鶴堂不說話。

    孟鶴堂託着下巴回憶道:“除了掏鳥窩,我還同你五哥悄悄曠課了,還有去池子裏摸魚去了,不過沒摸着就是了,還有哦……”

    誠王端起一旁的茶抿了一口:“三哥,按道理來說,當年最有可能坐上那個位置的明明是你,大家也都認爲是你,甚至有人還在等父皇廢太子,你觸手可得的東西落入他人之手,三哥你幹心麼?”

    孟鶴堂一愣,而後捧腹大笑:“八弟,這話你可說差了,父皇可從未想過傳位於我,你莫不是被人騙了?”

    誠王看着孟鶴堂的模樣,輕哼了一聲:“父皇寵愛宸母妃人盡皆知,三哥你出生時父皇還大赦天下,當初祭天祭祖父皇也都是帶着三哥你去的,可最後太子之位卻落入五哥的頭上,三哥你真的一點都不……”

    不甘麼?

    孟鶴堂托腮笑道:“你覺得小五管理這天下管理的如何?可有出現民不聊生的情況?可有國富民強之勢?”

    誠王沉默不語。

    確實不可否認五哥管理臨州管理的很得體。

    孟鶴堂端起茶杯抿了口茶:“你昨兒個也站在甘泉宮門口看了看,甘泉宮如何?”

    誠王回想了一下,道:“富麗堂皇。”

    “比之我母妃再時如何?”,孟鶴堂放下手裏的茶杯。

    誠王看着孟承曄道:“自然是更上一層樓。”

    “你要知道,貴妃得寵,那些東西都是小五從他自己的私庫裏拿出來東西給她的,內務府那邊可沒有什麼出格的地方。”,孟鶴堂輕笑一聲,“小五這個人你也知道他的性格,他可比父皇富有多了。”

    不是他看不起他爹,而是這是實話。

    父皇縱然政治業績上不差,可有些固守成規。

    小五這人剛毅果斷,能出手時絕不手軟,且不說近些年來國土日漸擴張,且就說那日復一日豐盈起來的國庫便足以見得臨州再往好的方向發展。

    當然,國庫裏的錢可不是搜刮百姓得來的,那都是打仗交易掙來的。

    誠王哼了聲,小聲道:“打仗可是我的強項,我明明也可以,父皇就是偏心。”

    不過是聽了那國師幾句胡話便草率的立下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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