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茗笑着搖了搖頭:“沒有,只是有些許好奇罷了。”

    從前總看電視劇裏有嚇着主子的馬兒,只是電視劇裏也沒有明說那馬如何處理。

    現下正好碰見這樁事情,她不過是好奇一問罷了。

    驚落看了看外頭的天色,道:“母妃時間不早了,您早些休息,兒子告退。”

    姜玉茗點了點頭:“好,你也早些休息。”

    退出姜玉茗的帳篷後,驚落瞥了眼身邊的小太監。

    小太監立馬上前躬身聽訓。

    “你去,找找今日的馬匹,看看有何不妥,最好能把馬匹的屍身帶回來。”,驚落輕聲道,

    小太監應了聲,立馬退了下去。

    另一邊,孟承曄四人討論無果後也散了今日的晚會,只留了賢妃一人伺候。

    “皇上留下臣妾可是還有別的事情要詢問?”,白賢妃恭敬道。

    沒有事兒就別磨磨唧唧的,耽擱本宮回去休息。

    孟承曄:“……”

    不是,朕現在的榮寵都不管用了嗎?

    說好的後宮一衆嬪妃都會因爲爭寵而斗的死去活來的呢?

    都是騙子!

    感慨了一下當下的後宮現狀後,孟承曄嘆了口氣,道:“今日之事頗有蹊蹺,朕只查到最近同蒙古有接觸的人裏只有太子,此事,你怎麼看。”

    白賢妃挑了挑眉:“皇上,此事涉及太子,事情還不好辦麼?”

    左右不過是有人謀奪太子之位罷了。

    孟承曄愣了一會兒,撐着頭道:“可是那些孩子平日裏瞧着一個頂一個乖巧的。”

    白賢妃沒有說話,只是端起茶抿了一口。

    面兒上的乖巧誰不會啊。

    罷了罷了,做爹孃的,總是很難承認自己家的孩子是壞孩子。

    聽着白賢妃的心裏話,孟承曄嘆了口氣,道:“你先回去吧。”

    白賢妃放下手裏的茶杯起身福了福身子便退了出去。

    看着天上升起的月亮,白賢妃擡手扶了扶耳旁的流蘇墜子,輕聲道:“到底是皇家啊。”

    她還以爲皇家當真可以兄友弟恭呢。

    也是,面對那樣的權勢,又是初出茅廬的年紀,有誰不心動呢。

    只怕是太子的親哥哥也曾心動過吧。

    只是心動是一回事,能不能剋制住這份不該有的心動,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翌日,天矇矇亮的時候,九皇子神志不清的醒了一小會兒。

    大皇子給九皇子餵了粥後九皇子又哭着睡了回去。

    看着躺在牀上眼角的淚水尚未乾涸的弟弟,大皇子伏在牀前低聲壓抑的哭着。

    “九弟,哥哥對不起你啊…”,大皇子自責道。

    他不知道那發了瘋的馬匹會要了弟弟一條腿。

    否則他說什麼都不會在馬掌上釘下那枚毒釘。

    是他對不起九弟。

    大皇子哭着哭着便睡着了。

    過了片刻,九皇子扭頭看着睡着的大皇子。

    心裏滿是感動,如今他受了傷,守在牀前的除了奉命的太醫,便是大哥了。

    大哥代他這般好,他今後一定要好好對大哥。

    九皇子看着大皇子這麼迷迷糊糊的想着,沒一會兒又睡了過去。

    等太陽高高掛起的時候,驚落派出去的人也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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