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成團進行時 >第 9 章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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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千岸的老年機上不了網,壓根不知道網友們磕起了他和江放的CP。時間整日被瑣碎的拍攝任務佔領,他很少拿出老年機,做了一回斷網青年。

    雖然cp粉排名連前500名都進不了,和他本人超話的人數完全不能比。但誰也說不準這是不是支潛力股,cp嘛,磕着開心就行了。

    主題曲測評會再一次分班,不過今年先進行第一次公演。

    這一天,學員們換上訓練服聚集到一起,進行第一次公演的選曲。

    舞臺是愛豆閃閃發光的地方,可以讓他們酣暢淋漓的表達自己。

    每首歌現場只放demo(樣片),學員們根據聽到的內容選擇心儀的歌曲。

    一首歌需要7個人或者8個人,A班的學員先開始選,依次往下,F班最後選,人數夠了的歌曲之後就不能再加人。如果組合裏有一位A班學員,享有自動成爲C位的特權;如果有兩位或多位A班成員,他們進行battle,小組的其他人投票決出最後的C位。

    提到privilege,A班的學員可以說說他們的高傲體現在哪。

    宿舍樓的二十人間、十六人間和十人間住的是C班、D班和F班的學員。B班學員住八人間,A班的人可以在四人間和雙人間挑選,而要是分數排第一,還能住單人間。

    江放獨自住一間,其他A班的人都選擇住四人間,陳千岸、舒建白謝哲銳住到了一間。

    寫到這裏,A班的高傲已經盡數體現了。

    選歌是件三分靠耳朵七分靠運氣的事,demo畢竟只是片段,舞臺比的完整版。

    A班選歌環節沒什麼好糾結的,七位成員各自佔了一首歌。

    舒建白胳膊壓在歌名板上調侃道:“我們現在像不像個招聘的?”

    陳千岸脣角含着一抹笑容,大方地開口:“誰第一個來我這個組,直接晉升爲財務主管!”

    舒建白想的遠:“要是沒人選就尷尬了。”

    輪到B班,前幾位有意避開他們的歌曲,選擇另外幾首歌。沒有A班的同學,C位還能爭一爭,寧做雞頭不做鳳尾,C位的part和鏡頭量是別的位置不能比。

    尹鴻飛走出來,像是有了選擇,視線略過右邊的區域,朝着這邊走過來。

    舒建白領悟了:“你的財務主管來了。”

    陳千岸搖了搖頭:“他應該選別的吧,這首歌不是他風格。”

    他選的情歌,又是慢歌,發揮不出舞蹈實力。

    誰的選曲適合尹鴻飛?他想起江放選的那一首,節奏輕快,聽者體內的細胞跟着蠢蠢欲動,結合編舞的衝擊力,舞臺效果絕對很好。

    事情還真讓舒建白說準了。

    尹鴻飛走到陳千岸前面說:“我選你這首,驚喜嗎?”

    “歡迎!”陳千岸高興地伸出手和他擊了下掌,開門第一客又是認識的人。

    他偏頭說:“你可以去當算命的了。”

    舒建白笑了笑:“有這打算。”

    尹鴻飛聽不懂:“你們在說什麼啊?”

    陳千岸給他解釋了他沒來之前的事情:“我還以爲你會去別的隊。”

    說起來他還是覺得奇怪,尹鴻飛做事向來求穩,但他的vocal並不是很好,彷彿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尹鴻飛臉色稍微僵了下,皮笑肉不笑地說:“我想着選這首提高下唱功,以後還有機會選別的。”

    選曲結束後,每組擁有了專屬的練習室,最先乾的事情是把part分好,成員明確自己負責的部分。

    公演時間緊任務重,並且再次採用直播的形式,學員們身上的壓力不是一般大,有的甚至在訓練室打起了地鋪,起早貪黑的加緊訓練。

    舞蹈老師的時間和人數有限,他們大多數時間跟着視頻學習,或者跟組裏學的快的人練。

    江放選的《Snow》是首快節奏的勁歌,適合舞蹈實力基礎好的人表演。

    他學習能力強,看了幾遍視頻,就能把整個舞蹈順下來。

    這是個七人組,除了他之外,還有B班三個人,C班D班F班各個人。B班三個人學的也很快,但進度完全不能和江放相提並論。

    舞蹈老師笑稱:“我感覺都不配站在這裏了,江放直接可以教我了。”

    池一米耳朵通紅,他一個F班的臉皮得多厚纔敢站在這裏。

    他客氣地問道:“江放,我一直練不好這段,你能幫我看看哪裏的毛病嗎?”

    江放指出問題:“氣息不對,胸腔收一收。”

    池小米品了品,重新做這個動作,感覺像吃了太上老君的仙丹容光煥發。

    他開了一個好頭,其他人有問題也敢問江放了。

    江放這個人不愛說話,從臉上辨別不出情緒,分不清他的心情好還是不好,給人一種孤傲的感覺。

    但他的身上沒有瞧不起別人的優越感,而是因爲不感興趣呈現出的的漠視。

    拋開這一點,其實和他相處蠻舒服的,教的次數多了,他們開始喊他“江老師”。

    江放聽到時眉心跳了下:“我們已經有了一位“jiang”老師。”

    大家醍醐灌頂想到叫姜楓的確是“jiang”老師,只好換了一個新稱呼,改口叫“老大”。

    江放沒再說什麼,由他們去了。

    陳千岸選了一首溫柔抒情的情歌,情景劇模式的舞臺設計,走位有點複雜,邊練邊調整,鞋和地板都處出了感情。

    他訓練完出了一身汗,裝好洗漱用品想着去衝個澡緩緩。

    樓下有大澡堂子,節目組這點做的還算個人捨得砸錢,浴室是小隔間,中間還有門。男孩子在外保護好自己,公共區域不裸奔,鎖好門再脫衣服!

    隔間空間很足,至少有二米長,陳千岸把脫下的衣服掛在上面的粘鉤上。

    衝了會涼,灼熱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神清氣爽。

    陳千岸伸手去夠洗髮露,一口老血氣得噴出來。

    他眨眨溼漉漉的眼睛,辨認了一下,沒出現幻覺,這個瓶子上面的字是“沐浴露”。

    二字之差,效果天壤之別。

    陳千岸豎起耳朵,仔細地聽着,隔壁的隔間有水聲,說明有人在洗澡。

    “兄弟,你帶洗髮露了吧。”他對着那邊的門喊道。

    除了嘩啦啦的水聲,變點聽不到別的動靜。

    陳千岸咳嗽二聲,提高了音量,敲了敲中間的擋板,顧不上不好意思:“我忘記帶洗髮露了,能借用一下你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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