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是好歌,就是唱歌的人嘛……一言難盡】
【好好練練唱功吧,差的不是一點半點】
【其實我覺得唱得還不錯】
【技巧不夠,感情來湊,舒建白已經很努力的在唱了】
【白白表現的比我想象的好多了】
【害,粉絲一開始選的歌不是這首,競爭過於激烈所以換了歌】
《就算是謊言》以一段rap拉開悲傷的基調,在壓抑悲劇的音符中,薛則西的聲音就像一把銳利的寶劍,捅破了情緒點,舞臺被溢出的絕望覆蓋。
這首歌是六首裏面故事感最強的一首,故事的主人公撕去傷口上的創口貼,回想一段貫穿謊言的過去,挖掘埋藏心底的痛苦,無窮無盡的霧霾涌過來。
高音部分出現鼓點的變奏,命運的齒輪緩緩轉動,主人公的心境發生改變,原來的旋律被打破,故事迎來柳暗花明的轉向。
【前面聽了落淚,後面熱血沸騰,太帶勁了什麼時候出音源】
【啊啊啊我心中的第一名】
【低估薛則西的唱功了,vocal可以擠進團計劃的前三】
【賀叢野這個男人該死的迷人,他是不是經歷過背叛啊,寫出這種深刻的歌(褒義】
【這首歌真的很容易讓人陷進去,詞曲創作人有點東西在身上的】
【比demo好聽多了,原以爲是爲賦新詞強說愁,聽完以後被打動到了】
直播間的彈幕快速地閃過,炸出不少潛水的觀衆,清一色的好評,
現場觀衆波動很大,直到開始投票才安靜下來,他們表達喜歡的方式直接,乾脆了當的將這首歌送上第一名的位置。
《羅曼蒂克音樂盒》的休息室內,衆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超過我們了。”
小組成語眼中閃過難以置信,本以爲會和最後一組《蜂蜜與蝸牛》碰一碰,誰能預料到提前被打趴倒在地上了。
陳千岸薄脣抿了抿,無動於衷坐在沙發上,表情平靜到接近若無其事。
從長遠來看,立於不敗之地的武器永遠是能力,捫心自問,許多人的實力在他之上。
靠着“童星”的光環走到第三次公演,他該坦然接受會有這樣子的“意外”發生。
李沫按着指骨節,發出“咔”的響動:“開賭了,朋友們,你們覺得下一組的票數能壓過這一組嗎?”
陳千岸第一個下注,他底氣十足地嚷嚷:“肯定能。”
符卓認真思考了一會:“差不多,應該能壓過。”
他說得比較含糊,不過能聽出來對下一組抱有幾分信心。
厲若吟不像他們一樣對下一組出場的人熟悉,開口詢問:“下一組也很強嗎?”
“學姐,”陳千岸忽地笑了,肩膀微顫:“下一組那不是一般牛啊,我們團計劃的王牌就在這個組。”
厲若吟聞言笑了笑,覺得他說得有點誇張:“有那麼厲害嗎?”
大家從她不知天高地厚的語氣裏,聽出了一種“牛嗎,放下你的身段”的意思。
“有請《蜂蜜與蝸牛》組的學員和學姐出場。”
五位學員和助演學姐廖如煙在激情昂揚的音樂中走出來,面朝觀衆席,臺下掌聲轟鳴。
成團發起人沈齊站在舞臺的側面,他們依次做自我介紹。
厲若吟手指擡起:“你說的王牌學員是這個人嗎?”
她指着的正是站在中間的江放,陳千岸咧着嘴:“是啊,學姐怎麼猜出來的?”
厲若吟笑盈盈地說:“他最帥啊。”
好樸實無華的理由。
“是嗎?”陳千岸摸了摸他的下頜骨,飄飄然地說:“比我還差點吧。”
符卓雙手抱臂,音量不低:“你怎麼什麼事都喜歡扯到你身上?”
陳千岸自信道:“因爲我喜歡講實話。”
符卓用一種“你在講什麼屁話”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你還不如說因爲你臉皮厚。”
《蜂蜜與蝸牛》的佈景帶着一種空間錯落感,弧形的橋樑橫在舞臺中間,五位學員零散地站在橋頭一端的臺階上。
廖如煙穿了一件檸檬黃的裙子,過肩長卷發,裙尾邊緣魚尾擺設計,靈動的像條美人魚。
鏡頭照在她身上,彈幕上狂刷“女神”。
廖如煙低頭垂眸,手指放在鋼琴上,像是沉浸在冰霜之地,靜坐着琴鍵始終不動。
江放邊走邊唱:“地上的蝸牛緩慢爬行……”
廖如煙的手指解凍,彈奏出琴音,兩種樂器的重疊,加深了旋律的羈絆。
“我固執的走向你
約定一場浪漫遊戲
以永遠爲句號
跨越時間和距離……”
”我來到你身邊。”
江放落下最後一個音,腳步停下,站在鋼琴下,眼中流傳着失而復得的驚喜。
白襯衫黑長褲,簡單的搭配穿在他身上,氣質乾淨,套在手指的戒指反射出細碎的光芒。
攝影師寵愛地拍拍相機,將鏡頭拉近,觀衆大飽眼福。
江放淺笑站在燈光下,容貌清雋俊美,身材修長,如玉一般雅緻。
白金色頭髮散下來幾縷,落在立體的輪廓上,襯托的整個人越發矜貴。
【任何人沒看過這個舞臺,我都會很傷心的ok?】
【不知道爲什麼明明是一首情歌,我卻聽哭了】
【這首歌和上一首可以放在一起聽,上一首我能聽出對感情的執着,這一首是滿滿的深情】
【之前覺得起《蜂蜜與蝸牛》的歌名好俗好幼稚,現在體會到了歌名的奧妙,我們之間相隔很遠,我步伐緩慢像蝸牛爬行,但終點是你,這是一條如同蜂蜜般甜蜜的路】
【全能ace江放,唱情歌也這麼好聽】
【誰選的歌出來挨誇,江放的可塑性非常nice】
【我也不想被吊啊,可是這是江放啊】
【江放的眼神有戲了,還挺讓我意外的,最後對視那一幕說演偶像劇我也信】
—【哈哈哈某瓣那句江放眼睛裏沒有東西當笑話看看就行了,我一直覺得江放看陳千岸的眼神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