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盛唐逆子:李恪傳 >第982章 吳王朝堂罵奸佞(一)
    (本章全名:突厥不入玉門關,吳王朝堂罵奸佞。)

    長安,十里之外,百姓們自發準備迎接天策軍。

    大唐很強,若論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軍隊,當屬李恪的天策軍。

    天策軍之下,又有蘇定方的靈州軍,薛仁貴的火頭軍,韓信的狻猊鐵騎,以及交由黎嘉管理的天策火槍隊。

    大唐百姓對待天策府的將領們更是如數家珍。

    “看呀!那位扛槍的將軍一定是黎嘉!據說他千里之外,取締首級如探囊取物呢!”

    “我還是喜歡李常之,年紀那麼小,卻又那麼帥!”

    “切!他們跟殿下比起來,都差得遠呢!”

    百姓們的熱情擁戴,以及國民自信的笑容,這就是天策府帶給大唐一種名爲盛唐風骨的東西。

    當今天下,我中華最強,領土最大,國民最富!

    “逆子!總算回來了!”

    此時的李二不像一位君主,更像期盼兒女歸來的老父親。

    “兒臣拜見父皇!我軍已與西突厥交接了玉門關!樊建繼任總兵職位,繼續爲我大唐鎮守玉門關!”

    李恪單膝跪地,回到宮中,他們是父子,可百姓們還在,如今他們是君臣。

    “好!趕快回宮,朕已經準備好了宴席!”

    百官簇擁之下,每個人都想與李恪多多攀談幾句,畢竟抱住這位的大腿,纔有出頭之日。

    “切!跟晉王殿下比起來,此人差遠了!”

    許敬宗冷哼一聲,平心而論,軍事能力,亦或是處理政務,李治的確與李恪差之甚遠。

    可爲何有些官員始終不支持李恪當皇帝?

    歸根結底還是權力二字。

    中華自古而來,就爲權力二字爭奪。

    地方與中央,皇權與相權。

    李二能將宰相分爲多個,不也是爲了某種程度上的平衡?

    否則以後將變成李恪在外作戰,諸葛亮獨霸朝堂的局面。

    許敬宗和李義府兩人都有很大的野心。

    他們自認爲能力超強,自認爲做皇帝並非自己能力的最高體現,而是將皇帝玩弄於鼓掌之中,讓其作爲一個傀儡。

    闇弱的李治,完美的滿足了他們的需求。

    反觀天策上將,吳王殿下,你敢說不?

    好的,打到你服爲止!

    中央集權,無非是看皇帝的手段罷了。

    大明宮內,美酒佳餚,舞姬們隨着絲竹聲翩翩起舞。

    文官大臣們早就習慣瞭如此奢靡的場面,反觀天策府的將士們,一個個拘束得很。

    “殿下……能吃了麼?”

    黎嘉看到桌上的雞腿,雖說每人都有,可陛下不說話,誰敢動筷子?

    “喫個屁喫!來這裏就是走個形式!想喫回家,老子給你們做飯!”

    “好!一言爲定!”

    待到舞姬們表演完畢,李二舉杯,“來!今日慶祝朕的逆子班師歸來!朕有個提議!”

    李二紅着臉,顯然非常高興,“就以收服西北爲例,諸位賦詩一首!誰能奪魁,便可獲贈朕賞賜的墨寶一份!朕,親自賜字!”

    此言一出,武將們顯然沒了興趣,畢竟一個個大老粗,這種場合牽強附會便可。

    文官們則是躍躍欲試,誰能獲得皇帝的墨寶,那可是牌面。

    既然是李恪班師,諸葛亮自然要做出表率。

    武侯輕搖羽扇,舉起酒杯,“吳王今日入長安,朔雲邊月滿西山。”

    此句只爲鋪墊,點名主題,畢竟諸葛亮清楚,李恪更喜歡吳王的稱呼,而非太子。

    “平平無奇!”

    許敬宗冷嘲熱諷道:“不過是三歲小孩的打油詩罷了!”

    李義府更是不屑一顧。

    諸葛亮懶得與兩人計較,痛飲一杯後,笑着念道:“更催飛將追驕虜,莫遣沙場匹馬還!”

    此句念出,無論是許敬宗,還是李義府,兩人都羞愧的想找張桌子爬進去!

    “更催”二字暗示戰事已按李恪部署,旗開得勝。

    兩句一氣而下,筆意酣暢,字字千鈞,既顯示出戰場上勢如破竹的氣勢,也表現了李恪剛毅果斷的氣魄和勝利在握的神情,而整個戰鬥的結果也自然寓於其中了。

    “咳咳!先生怎麼也學會溜鬚拍馬了?”

    文化人擅長捧殺,果不其然!

    李恪老臉一紅,只覺得諸葛亮學什麼都厲害,難怪能寫出《出師表》這種千古絕篇。

    “好!”

    李二大喜,當即就要讓高力士拿筆墨來。

    誰知許敬宗靈機一動,冷哼道:“陛下,微臣也有詩一首,送給太子殿下!”

    “準!”

    李二今日開心,巴不得多幾個人來稱讚自家逆子。

    畢竟這可是太上皇親自點名,自己力排衆議挑選的太子!

    許敬宗冷笑道:“去時樊洪總兵亡,歸來兒子還戍邊!”

    此言一出,李恪當即怒目圓睜,對方這是在明顯的挑釁!

    嘲諷李恪前往玉門關時,樊洪已經身亡,回來的時候,卻還讓樊建駐守。

    許敬宗壓根不理會天策府衆將殺人般的眼神,繼續念道:“邊庭流血成海水,太子開邊意未已!”

    邊關已經血流成河,李恪卻還是意猶未盡。

    在許敬宗的詩中,李恪並非是保家衛國的英雄,反而是好大喜功的戰爭販子。

    羣臣驚愕,李二臉上有些不悅,“許愛卿,今日你是喝假酒了不成?朕記得這宮廷玉液酒,可是逆子親自送來的!”

    李二已經明顯表達了自己的不滿,許敬宗這才恍然大悟,跪地磕頭道:“陛下恕罪!微臣剛纔喝多了,這才胡言亂語,饒了陛下和太子的雅興!微臣罪該萬死!”

    許敬宗接連磕頭,但朝堂之上,羣臣已經開始討論。

    “殿下不斷慫恿陛下對外用兵,我大唐邊民恐怕不好過啊!”

    “不錯,邊疆流血,已經是不可逆的事實!”

    “唉!不如明日諫言陛下,撤回高句麗的兵馬吧!”

    許敬宗嘴角上挑,他的陰謀已經得逞,你李恪不是喜歡立軍功麼?

    那我便闡明戰爭的弊端,讓朝中無人支持你作戰,看你如何是好!

    李二同樣緊皺眉頭,這些年,大唐雖然一直取得勝利,但他也有一絲錯覺,是否該停下征服的腳步了?

    “媽的!你敢辱罵太子,看老子怎麼教訓你!”

    黎嘉接着酒勁,一拳砸向許敬宗!

    “哎呦,陛下,天策府的莽夫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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