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
“不不不,李少,請您放心,小道一定會照看好這位宋女士的。”
“絕不會讓她受到半點傷害。”
空虛道長急忙抓住李昊給他的機會,驚喜無比的開口道。
“嗯!”
李昊淡淡的應了一聲,然後走到了宋茜雪的身邊,然後笑着開口道。
“茜雪。”
“把手給我。”
啊?
宋茜雪有些不解,但還是聽話擡起小手,伸到了李昊的身邊。
李昊輕輕握住她的小手,體內靈氣一動,立即涌出一縷,打入了宋茜雪的體內。
嘶!
嘶!
嘶!
空虛道長已經是步入凝氣境界的修者,雖然僅僅是凝氣境界的前期,但對於靈氣也是無比的敏感,立即感應到了李昊把一縷靈氣打入了宋茜雪的體內。
不不不。
那不是一縷。
那是比他這一輩子修行一百多年,所有吸收過的靈氣,還要多的靈氣啊。
那麼多靈氣,要是打入自己體內,自己完完全全可以直接突破凝氣境界,步入……
築基!
他的感應沒錯。
李昊打入宋茜雪體內的那一縷靈氣,的確可以讓空虛道長直接突破到築基境界。
但對於李昊來說,那一縷靈氣,卻是他體內浩瀚無比,猶如湖泊,更似大海一樣的靈氣當中,極爲少量的一點點。
“李昊。”
“你抓着我的手幹嘛啊?”
宋茜雪不是修仙者,自然不知道這一切,只是非常好奇的問道。
“沒事。”
“突然想要摸一下。”
“嘿嘿。”
李昊難得的嘿嘿一笑。
“哼!”
“就想佔我便宜!”
宋茜雪嬌嗔了一聲,然後快速把自己的小手抽了回去。
一旁,空虛道長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因爲此時此刻,他能夠在宋茜雪的身上,感到巨大的危險!
如果有人敢對宋茜雪出手,那麼立刻就會被李昊打入她體內的靈氣抹殺!
就算是他自己,也毫無還手之力!
“真正的修仙者,實力都是如此可怕麼?”
心中喃喃,空虛道長對李昊的敬重更多了,對李昊的實力,也是有了更進一步的認知。
太強!
簡直就是行走在地上的仙神!
“茜雪。”
“你快去考察吧。”
“等我處理完事情,就回來接你,應該用不了太長的時間。”
李昊再度開口道。
“好吧。”
“那位就在這裏等你。”
宋茜雪點了點頭,十分乖巧的開口道。
……
一個小時之後。
泰山山腳。
萬胖子的車上。
李昊坐在後排,雙目微闔,像是入定的仙神。
萬胖子則是一臉的焦急。
因爲,那莫名其妙身患重病,且即將死去的候青山候老爺子,不僅僅是他的合作伙伴,對他更是有過救命之恩。
薛禮在前面開着車,很快就拉着李昊和萬胖子,到了距離泰山不遠的一座私人醫院裏面。
候青山就在這種私人醫院裏面,接受治療。
“李少。”
“萬總。”
“有點不對勁啊,我看路兩旁停了好多陸家的車啊。”
“陸家?”
“該死。”
“這個時候他們來做什麼?”
“遭了,難道是候老爺子快要仙去了?”
萬胖子驚呼了起來,然後急忙和一旁的李昊解釋道。
“老弟。”
“陸家是齊魯的一個武道家族,在商業上的勢力也不弱,他們和侯家之間,矛盾很深,向來是水火不容的。”
“現在來這裏,恐怕是想來趁火打劫。”
話語當中,薛禮已經把車聽到了私人醫院的門口,然後立即下車,快步跑到了李昊這邊,幫李昊打開了車門。
“走吧。”
“進去看看。”
李昊輕輕一笑,然後起身下車。
萬胖子趕緊跟着下了車,一臉焦急的在前面引路,朝着私人醫院的大門走去。
與此同時。
醫院內部。
一間足有三百多平米的重症病房內。
候家家主候青山,就安安靜靜的躺在病牀上面。
他今年已經八十一歲了,早年間參加過那場波及全球的大戰,誅殺無數日島人,戰功赫赫的同時,武道修爲也很是深厚,超越了暗勁巔峯,達到了半步宗師的層次!
這樣的他,完全就是侯家的頂樑柱。
能夠以一人之力,威懾八方。
但現在。
他這一倒下,就有無數人動起了歪心思。
而陸家,就是其中實力最大的一批。
“你們想要幹什麼,這裏是我爺爺的病房,全部給我滾出來。”
一個清純氣息滿滿的小姑娘,站在候青山的病牀前,修長潔白的雙手,併成掌刀,防備着面前的幾人。
她竟是之前和李昊有關一面之緣的……
侯小妹。
在侯小妹的身邊,還有三個人,都是侯家年青一代的武者,全部具備明勁修爲。
而在病牀旁邊,則是有幾個中年人陪着候老爺子,應該就是候家當中的高層。
候家也是武道家族。
只不過平時韜光養晦,並不以武道聞名,而是專門發展商業,在武道實力這方面,要略遜於陸家。
而此時此刻,來到病房裏面的陸家人,僅僅只有……
五人。
而且沒有一個年長的掌權者,只有年輕力壯的武者。
爲首的兩人,都有暗勁層次。
剩下的三人也是明勁。
當然了,在病房外面,還有二十多個壯漢,也全都是陸家人。
“小妹,我不想傷到你。”
爲首的青年看着侯小妹,目光停留在她嬌美的面容和玲瓏有致的身材上,然後微笑道。
“我們其實並沒有什麼惡意。”
“只需要候老爺子答應我們一件事情。”
“我們立刻掉頭就走。”
聽到他的話語,侯小妹柳眉輕鎖,然後沉聲開口道。
“陸鳴,你們沒有惡意?”
“呵!”
“那爲什麼不讓你們的家主過來好好商量,卻要帶這麼多人封鎖了醫院,還做出了一副隨時要動手的樣子?”
聽到侯小妹的言語,名爲陸鳴的青年低低一笑,然後淡淡開口道。
“小妹,哪裏有這麼多爲什麼啊?”
“只不過是因爲你爺爺快死了,活不了了!”
“這個理由,夠不夠?”
“沒了他這位半步宗師,你們整個候家,就是待宰的羔羊,我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