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這俊秀冷傲的少年。
墨鴉嘴角扯了扯,就像看着一個不願離開的小朋友,率先開口,詢問道:“你怎麼也來邯鄲了。”
“趙國離韓國比較近。”
白鳳冷着一張臉,聲音冷冷淡淡,透着幾分傲嬌,說道。
似乎在解釋。
他出現在邯鄲和墨鴉沒有一丁點關係,他來此就是爲了逛逛,正好碰巧與墨鴉遇見了。
墨鴉哭笑不得,白鳳什麼性格他豈能不知道,若是不這般說,他還真信了白鳳是順路,可白鳳這般說了,那真相無疑不用說了,不過他不會揭穿白鳳這幼稚的謊言。
說實話,能看到白鳳,墨鴉心裏也蠻高興的。
“好,正好遇見了,走吧,陪我喝一杯?”
墨鴉輕笑道。
白鳳皺了皺眉頭,打量了一下小日子過得相當滋潤的墨鴉,問道:“你很閒嗎?”
“很閒,出乎意料的閒。”
墨鴉點了點頭,笑道。
白鳳目光微閃,淡淡的說道:“看來你過得很開心。”
“你倒是過得很迷茫,沒有找到自己的追求,不要急,慢慢來,你還年輕,總有一天,你會找到你想要的東西。”
墨鴉卻是一眼看透了白鳳,輕聲的說道,旋即擺了擺手,示意白鳳跟上。
追求……白鳳默然不語,看了一眼墨鴉,便是跟了上去。
他不可能一直跟着墨鴉,墨鴉的追求不是白鳳想要的,他對於酒色財權都沒興趣,至於想要東西,他也不清楚。
正如墨鴉所言的一般,他有些迷茫。
曾經的他被逼着成爲一個殺手,如今擁有自由的他,卻不知道自己的路在何方。
。。。。。。。。。。
接下來半個月,洛言被逼着體驗了一把古代貴族驕奢淫逸的生活,說實話,一開始他是拒絕的,可爲了哄騙公子遷,他只能以身作則,陪公子遷“讀書”,傳授他何爲吹拉彈唱,何爲阿威十八式……
無與倫比的花樣,從未見識過的招數,將公子遷哄騙的徹底沉淪,越發放浪形骸。
同時對洛言也是越來越信任。
古代爲什麼那麼多大王喜歡寵信佞臣,這不是沒有道理的,就洛言這種有本事且說話又好聽的人才,公子遷怎能不喜歡。
同時喜歡上洛言還有王后倡姬。
趙王偃終究沒頂得住,不就便是臥倒在牀,身體越發虛弱,就連下牀都需要人攙扶,爲此,更是不讓王后倡姬伺候,似乎也明白問題出在哪裏了。
可惜有些遲了。
對此,不甘寂寞的王后倡姬開始發浪了,很快便是將目標鎖定了洛言,並且出手了。
一天夜裏請洛言去喝茶,然後開始勾引。
對此。
洛言自然是言辭拒絕的,可王宮是王后倡姬的地盤,他如何能反抗,最終半推半就,被對方上了。
那一晚,洛言留下了恥辱的淚水。
焱妃,焰靈姬……我不乾淨了~
……
這一日正午。
洛言從溫軟之中抽出了胳膊,起身開始穿衣服,這裏終究是趙王宮,他還是有些忌憚的,很擔心趙王偃從哪個角落裏殺出來,那自己估計就真得死了。
一雙白皙的胳膊從洛言身後探出,從身後摟住了洛言,似乎不願放洛言離去,同時想起的還有那柔媚入骨的嬌嗔,嫵媚勾魂。
差不多夠了,還來……洛言冷淡的說道:“鬆開。”
“櫟陽侯可真是冷漠啊~”
王后倡姬那雙含笑含妖的眸子緩緩擡起,看着洛言那張冷漠的面容,緩緩鬆開手,嘴角浮現出一抹冷笑,輕哼道:“櫟陽侯可真是無情,本宮對你真心一片,你卻將本宮當成倡女,隨意褻玩,玩玩就走了~”
“你不是嗎?我總不能昧着良心,說你是良家婦女吧?”
洛言緩緩起身,一邊穿衣一邊反駁道。
他倒是絲毫不擔心倡姬翻臉,這女人你越是舔,她越是不喜,你對她冷漠強硬,她反而興奮激動,身體永遠比嘴巴更加誠實。
“本宮現在可是趙國的王后,而不是一介倡女!”
倡姬美目瞪着洛言,提醒道。
洛言速度飛快,三下五除二便是穿好了衣服,衣服整齊的看着浪蕩的倡姬。
有一說一。
這女人很潤,很有韻味。
“可在我眼裏,你和那些倡女並沒有什麼區別,莫非你覺得你我之間還能有真情?”
“你還真敢說。”
倡姬對於自己的過去似乎並不在意,哪怕被洛言這般反駁了,眼中不但沒有怒意,反而浮現出一抹嫵媚的笑意,嬌聲的反駁道:“區別很大,倡女都是賣身的,而本宮是自願的。”
確實區別很大。
能當倡女的大部分都是被逼無奈,要麼生活困苦,沒得選。
至於王后倡姬,那完全就是犯賤。
洛言心中評價了一聲。
說實話,類似於倡姬這樣的女人,洛言在現代見過許多,酒吧裏那些喝醉的女人與倡姬並無區別。
只是倡姬更加絕色,身份更加高貴,身材也更好。
“那王后滿意了嗎?滿意了,外臣就告退了,公子遷還等着我這個老師回去。”
洛言整理了一下衣領,衣冠楚楚的看着斜靠在軟榻上的倡姬,淡然的說道。
王后倡姬聞言,嬌哼一聲,緩緩起身,修長如玉的長腿滑落,緊緻的腳丫子輕踩地面,高挑的身姿緩緩立起,薄被裹着嬌軀,垂落的長髮更是增添了幾分難言的魅惑妖氣。
“別以爲本宮不知道,你這些日子裏和遷兒在宮內胡鬧,要不是本宮爲你們遮掩,此事早就鬧到大王那邊了。”
說話間,王后倡姬已經來到洛言身前,美目盯着洛言。
公子遷現在膽子可真是越來越大了,連宮中的人都敢碰了,這要說沒有洛言的功勞,她可不信。
與我何干?
我大秦洛阿瞞豈是這種人!
荒謬!
洛言心裏無語,他這一次真的很無辜,公子遷胡鬧到那種程度,與他真沒有關係,完全是公子遷天賦異稟,腦回路遠超於常人,非他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