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即便不懂,渴得難受的情況下,別人給了一口水喝,再怎麼也不該去報復。

    即便報復,也不能絕人後代,過了。”

    “這狗東西太缺德了!而且這麼多年過去,居然還記仇!這次遷墳的時候他來了,還主動包攬了陰陽先生的事,我們那時候不知道啊,以爲這是個好人。”郝平川道。

    劉梅眼睛紅紅的:“這人腸子都爛透了,他給老人家弄了個陰地,也是我們運氣好,有人跟我們說了,一說我們當時後背都發涼,雖然我們不在乎面子工程,但絕人丁的事聽着怎麼都很膈應,而且,憑什麼呀。

    我們的老母親沒做什麼壞事,憑什麼要被人這樣坑害呀!

    這世界還有沒有公理了!”

    郝平川也忿忿道:“那塊地在河邊,旁邊有塊劍形石頭,十來米高,好幾米寬,看着就像一柄大劍插在那裏一樣,有人跟我們說那是絕地,絕人丁。

    我們知道之後,雖然覺得這種說法也有些荒謬,後來也打算葬進公墓,但隨便找哪個陰陽先生都這麼說說,而且陳清河把我母親的生辰和壽終的時間都弄在了那個絕人丁的陰地。

    我們要遷墳,是從那絕地遷,他們沒那個水平搞定那個墳的衝煞,說什麼都不敢弄,這事還傳開了,村裏都指指點點的,唉。”

    “真的壞,這個人!”劉梅恨恨道,“老人家那麼好的人,這傢伙也真是做得出來。”

    沈炎目光也泛着寒光,陳清河的確過分。

    “可惜那狗東西我們找不到人,不然的話,我一定叫人把他抓起來!”劉梅罵道。

    沈炎停下筷子,笑道:“我幫你們收拾他了。”

    “什麼?”兩夫婦愣了愣。

    “打了一頓。”沈炎道。

    郝平川夫婦頓時熱淚盈眶,道:“多謝兄弟了。”

    沈炎端起酒杯,和郝平川碰了一下。

    “沈炎,這件事你……能辦嗎?如果不行就算了,都說那衝煞特別厲害,賽什麼水口羅星,很容易反噬。”劉梅道。

    郝平川也苦笑了笑:“我知道你水平很高,但都說這煞很厲害,我們也不想連累你,如果實在不行沒事的,我們做事問心無愧,相信老天也是有眼的。”

    “不難。”沈炎淡淡道。

    他之前給陳清河卜卦的時候,就瞭解了全部情況。

    那穴點在七星溝村子的小河邊,那穴位旁邊有一柄劍狀大石頭,的確是絕人丁之地,而且,衝煞非常大。

    不過,也不難解決,把那石頭敲斷即可,只不過敲的時候,要保證力道,讓石頭截面整齊,還保留一定的高度作爲屏風一樣擋煞的東西。

    斷裂的地方不能運走,讓它倒在水中,時間一長,水流會在那衝出一個類似胖子腰帶的腰帶水福地出來。

    然而,這都是沒辦法之後,人爲解決的辦法。

    他卜卦的時候,還用七政四餘算了老人的命格,瞭解了老人的命格,發現根本不需要這麼做。

    那老人家生前積德行善,加上命格特殊,是個有福之人,福人居福地,倘若她葬在凶地,環境會爲之所改變。

    比如發大水、雷擊之類的天災會把周圍弄成福地。

    倘若她葬在那絕人丁之處,只需要選有雷雨那一天葬下,雷電自會劈斷那劍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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