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局和何書記,門口?”秦若雲看了眼滿月樓的門口,心頭一跳。

    “那是他們?”秦若雲緊緊盯着滿月樓的門口。

    可惜這會兒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她看不清。

    “過去不就知道了?”沈炎道。

    兩人快步朝門口走去。

    主要是秦若雲走得比較快。

    這兩天她處處碰壁,這會兒讓她碰壁的兩個人據說在門口等,她想趕緊過去,生怕對方一個不耐煩就走了人。

    兩分鐘過去,秦若雲終於走到了門口十來米的地方。

    她停了下來。

    門口站着的兩排人的前面還真是郝平川和何書記。

    她呆呆的看着兩人,一臉的難以置信。

    這,這怎麼可能?

    放在以前,她不會覺得有什麼奇怪,她作爲秦氏醫藥的總裁,掌管着近千億的資產,不論是哪個城市,她都能受到一些領導的高規格對待,可是偏偏這次在靜安遭受了社會的毒打。

    她處處碰壁不說,甚至還被人吼着趕了出來……

    現在,讓她碰壁,趕她走的那兩個人一臉笑容的站在酒樓門口,恭候她的大駕。

    若不是能感受到傍晚的習習涼風,她還以爲自己在做夢呢。

    “歡迎秦小姐蒞臨靜安指導工作。”郝平川率先說到。

    “何家村村委會就昨日工作態度向秦小姐致以誠摯的歉意,請秦小姐摒棄前嫌,給何家村一次合作的機會。”何書記後說。

    但何書記說完後,那兩排人齊齊朝秦若雲鞠躬,聲勢浩大,一下就把郝平川給比了下去。

    秦若雲直接懵了。

    兩個人在門口等着她就覺得很不真實,何書記竟然還就昨天的事大庭廣衆的給她道歉,這就更加魔幻了。

    她愣了一會兒,看向沈炎。

    沈炎面色如常,很是淡然。

    似乎他並沒有覺得郝平川和何書記的做法有什麼奇怪的。

    秦若雲頓時一腦子的問號。

    這個世界是顛倒過來了嗎?不然怎麼解釋堂堂局長和村支書要給一個專家這麼大的面子。

    “秦小姐,裏邊請。”郝平川笑眯眯的來到了秦若雲身邊,做了個請的動作。

    秦若雲這纔回過神來,連續哦了兩聲,邁開步子朝裏邊走去。

    “郝叔,這陣仗有點大了啊。”沈炎在秦若雲身後,小聲對郝平川道。

    郝平川笑道:“今天這個場面一定要給你撐起來啊,而且不光是我這麼想,老何也這麼想,秦家有什麼了不起啊,你這麼出色的年輕人,蘇市那些大家族裏的同齡人能跟你比的,肯定也是鳳毛麟角。

    沈炎啊,我們也不戲弄她,我們只是想讓她多看到你的亮點,多瞭解你一點。”

    沈炎苦笑起來:“沒必要的。”

    “什麼叫沒必要啊,你看,你就是這樣不爭才這樣,但凡你展露點鋒芒,他們秦家都不敢這麼欺負你。”郝平川道,“這件事聽我們兩個的,放心,我們也不會太過分,畢竟她是你媳婦兒嘛,也是自家人。”

    沈炎輕搖了搖頭,知道自己說什麼都沒用,再者目前郝平川他們也的確沒有太過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

    “進去吧,今晚你可不能掉鏈子,咱們幾個難得聚一次,一定要不醉不歸。”郝平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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