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家一個個都很是激動的勸着。

    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他們根本想不通爲什麼沈炎胡說八道了一句話後,薛耀輝便像換了個人似的。

    中邪也不過如此吧。

    可這並不妨礙他們阻攔沈炎的藥方。

    只要沈炎沒治好薛爲民的孫子,他們就不算錯。

    然而他們沒注意,薛爲民的雙眼已經眯了起來。

    薛耀輝咬牙切齒的看着七嘴八舌的專家們,道:“沈專家的藥我用定了。

    你們不走是吧。

    那行,就都在這兒等着。

    一會兒沈專家的藥方要是起了作用,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衆專家面面相覷,陸專家輕咳了兩聲,道:“薛總,您消消氣。

    孩子生病,您作爲父親,我們能理解。

    我們作爲醫務工作者,絕對不會放棄任何一個病人。

    您讓人把那藥方追回來吧,我們還要進行論證。

    孩子已經很虛弱了,不能亂用藥了。”

    “是嗎?”薛爲民輕輕問了一聲。

    “薛書記啊,快派人把藥方攔住吧。”陸專家道。

    薛爲民笑道:“不要急,之前一直試熱症的藥,一直都沒用。

    現在試試寒症的藥吧。”

    “這怎麼行啊。”陸專家道,“孩子受不了的啊。”

    “出了事我擔着。”薛爲民笑意更濃。

    可這笑容落在衆多專家眼中,他們一個個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薛爲民笑得好瘮人。

    “沈炎,你快把那醫生攔下來。”陸專家道。

    沈炎道:“人家病人家屬都接受了,你們在這兒起個什麼哄。”

    “你……薛書記和薛總那是受了你的蠱惑。”陸專家道。

    “是啊,你說的那句話到底什麼意思?”王專家問道。

    其他專家也紛紛盯着沈炎,臉上充滿了求知慾。

    “你們問薛總不就知道了?”沈炎道。

    專家們看向薛耀輝,薛耀輝哼了一聲。

    衆人再次看向沈炎。

    沈炎道:“之前說了薛總身體抱恙,剛纔那句話說的就是他的病情。

    你們這些人剛剛光顧着權鬥,眼裏哪有病人的影子。”

    “說的薛總的病情?”衆人疑惑的看着薛耀輝。

    薛耀輝的脈他們剛纔把過,好像是中毒了,但能蹦能跳,中的毒應該不深。

    而且不管中毒深淺,和一個男人喫兩家飯有什麼關係?

    莫非是撐出來的毛病?

    這也太扯淡了。

    正當他們要向沈炎討教的時候,他們冷不丁的心頭一跳。

    好陰險的沈炎!

    沈炎用薛耀輝的病情當幌子,其實是在說他們熱衷權鬥,失去了醫生的本心。

    這可是一項很誅心的指控。

    陸專家趕緊道:“沈專家,你可不要對我們隨意毀謗。

    我們雖然坐在了專家的崗位上,但我們本心還是一個醫務工作者。

    相比專家,我們更喜歡別人叫我們醫生。”

    “是啊,是啊。”專家們紛紛道。

    沈炎笑道:“那好,諸位醫生,既然你們剛纔把脈得知薛總疑似中毒,爲什麼不馬上採取治療,反而與我爭辯呢?”

    “你可不要污衊我們,我們是逼不得已,薛總雖然疑似中毒,但情況還算明朗,而牀上的孩子病情很重,經不起你的折騰。”陸專家道。

    沈炎向前走了一步,道:“姑且就當你們說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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