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潘之琳白了沈炎一眼。
沈炎拍了拍手，道：“我還是回院裏吧，我忙着呢，沒功夫在這兒跟你浪費時間。”
“喂，我怎麼就浪費時間了，這麼好的條件你還想要什麼？”潘之琳道。
沈炎道：“你是不是覺得我跟你一樣沒腦子。”
“你！”潘之琳深吸了口氣，她承認剛纔的確不夠誠心，但她也實在拿不出什麼能打動沈炎的東西了。
錢？權？色？
以沈炎的實力，這三者他都不缺。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見沈炎轉身，潘之琳有些急了。
她也知道沈炎是故意的，沈炎明明就有合作意向，這轉身假的很。
可她不知道沈炎的底牌，想要不慌，那怎麼可能？
沈炎有合作意向不假，她沒有能拿得出手的條件，人家完全可以不和她合作。
“我想怎麼樣？”沈炎搖了搖頭，道，“你好像很委屈？”
潘之琳咬牙道：“沒有，你說吧，你到底想怎麼樣？”
“你的醫術不錯。”沈炎說完看着潘之琳。
現在是時候說條件了，他能看得出，潘之琳已經處於崩潰邊緣。
這時候他說什麼，只要她有，基本都會答應。
潘之琳自嘲的笑了笑，道：“醫術不錯又怎麼樣，還不是輸給你了。
你不至於吧，我就派了兩個人耍一下你而已，你用的着一直羞辱我嗎？”
“羞辱？”沈炎打量了她一會兒，道，“你身上的衣服少了？”
潘之琳有些不解的道：“沒有。”
“那我羞辱你什麼？”沈炎道。
沈炎搖了搖頭，道：“你有行醫資格證嗎？有沒有讀過醫學院之類的。”
“有。”潘之琳道，“我畢業於中州醫科大學。”
“中州醫科大學？”沈炎蹙眉。
中州是另外一個省。
比起蘇省來說，經濟稍有不足，但中州地大物博，鍾靈俊秀，人才非常多。
尤其是醫學。
中州大地出了不少醫學大佬。
而作爲能以中州省命名的中州醫科大學，自然是個中翹楚。
這所醫科大學就算是放眼全國也屬於前列。
“怎麼？不行嗎？”潘之琳挑了挑眉。
“中州醫科大學回鄉當巫醫？”沈炎倒沒有瞧不上的意思，只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中州醫科大學是西醫屬，也叫現代醫學，這方面的醫者是比較嫌棄中醫的。
更別說是更加名不正，言不順的巫醫了。
巫醫這名字聽起來就不靠譜，聽着就像是封建迷信的殘留，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我以前也是這態度。”潘之琳嘆道，“但後面有件事改變了我的想法。
現代醫學的確先進，而且有很強的科學理論爲依據，但人體是世界上最複雜、最精密的東西，以現在的科學，對人體的瞭解根本就不夠。
那次我見一個老巫醫用他的手段治好了我們村的村民，我就想着，能不能爲醫學多找條路。”
“後來你就學會用巫醫害人。”沈炎道。
“那是他該死！”潘之琳聲音冷了下來。
“你不打算放過他？”沈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