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欣頓時也想了起來。

    蘇澤當初和秦風吹牛的時候,就說過他叔叔曾經是省跆拳道冠軍。

    她頓時明白沈炎爲什麼蹙眉了。

    原來是因爲這個。

    她就說沈炎不可能擔心一個所謂的省冠軍嘛。

    小小冠軍,何足掛齒!

    她攥了攥小拳頭,看向沈炎。

    她們家沈院長天下第一!

    “皺眉?怕了?”黃髮青年冷笑道,“現在怕,晚了!”

    洪欣好奇的看着黃髮青年,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們怕了?”

    “你們繼續裝吧。”黃髮青年道,“省跆拳道冠軍可是黑帶六段以上的高手。

    到了他們這個級別,每上升一段,那就是一次大飛躍!

    那可是比我們會長還要強的存在!

    現在他們兩個一起前來,你們今天不死也要脫層皮!”

    王錚道:“你們兩個雜碎,把我們打成這樣,等下該我們羞辱你們了。”

    “有病吧。”洪欣嗤笑道,“羞辱我們?就憑一個區區省冠軍?”

    “區區省冠軍?”

    一邊的學員道:“他們進來了,有本事當着他們的面說。”

    “當着面說又怎麼樣?”洪欣說着轉過身去。

    這時候門口的騷動已經小了不少,三個人從門口朝這邊走了過來。

    “洪欣?”

    三人中有個十七八歲的青年,他驚呼出聲,而後先小跑了過來。

    沈炎冷笑了起來。

    果然是蘇澤。

    他對這人印象並極其不好。

    他也不知道怎麼形容這類人。

    要說這人窮兇極惡吧,也沒有,但說沒做過壞事,卻又參與了。

    而且一直扮演着那種雲淡風輕的無辜角色,又當婊子又立牌坊的姿態讓人作嘔。

    就拿當初在南國花錦那次來說,蘇澤和秦風一起跑路,扔下陳雪一個人,然後事情結束後,又跑出來勸陳雪原諒他們。

    這種人,就好像一坨屎。

    不管吧,又很噁心,管吧,髒了鞋和眼睛。

    所以沈炎極其厭惡蘇澤。

    只不過沈炎不願意主動去踩屎,這也是蘇澤還能活蹦亂跳到現在的主要原因。

    “蘇澤。”洪欣和蘇澤打了個招呼。

    “原來是你們啊。”蘇澤走了過來,“我就尋思鼎豐堂武館不是你家開的麼,沒想到和跆拳道館鬧矛盾的居然是你。”

    洪欣挑了挑眉,道:“你也要來打擂臺?”

    “我可不懂這個。”蘇澤笑了笑,道,“上次在南國花錦後,我明白了一個道理。

    那就是人脈的重要性。

    於是我沒事就和我叔叔一起。”

    “你叔叔要幫跆拳道館?”洪欣問道。

    蘇澤道:“我叔叔的事我管不了啊,雖然咱們是同學。

    而且我也是跟着我叔叔見世面的,你和他們鬧翻了,我去開口的話,我叔叔會怪罪我的。

    你不會怪我吧。”

    洪欣笑了起來。

    沈炎也笑了。

    還是那熟悉的味道。

    當了婊子卻想立牌坊。

    雖然蘇澤說不上什麼話,但袖手旁觀,那就別說什麼同學不同學,別怪他之類的了。

    哪怕是幫忙說句話,起不到作用,沈炎都會高看他一眼。

    可惜,這蘇澤還真是屎性難改。

    不過,沈炎也不需要他去說話。

    區區省跆拳道冠軍,這種小垃圾他閉着眼睛都能打死幾十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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