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油?

    他看向原先放羊骨地方附近的白紙,那被羊油浸泡的過的白紙。

    巫術都這麼神奇的麼,羊骨、羊油有什麼用?

    沒人回答他。

    于振南很悲痛的看着于振清,而阿孫婆現在很忙。

    她處理完羊骨後便拿起了剪刀和白紙,迅速的剪着什麼。

    那白紙的碎屑如雪般落下,很快,她的手中出現了一隻摺好的紙鶴。

    于振南瞳孔驟然一縮。

    文字,紙鶴!

    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興奮。

    那蘇家的紙鶴他一直沒有看懂,現在看來,終於要水落石出了。

    不過,還得等阿孫婆這次施法結束。

    先找到害他胞弟的兇手更重要!

    “出來!”

    紙鶴剪好之後,阿孫婆低喝了一聲,那紙鶴竟然撲棱棱的扇了扇起來,掙扎着從她手掌心站了起來。

    蓋亞看得目瞪口呆。

    而後,阿孫婆用手一拋,那紙鶴飛向空中,在屋內盤旋。

    阿孫婆這時候拿出之前拿出來過的髮絲,道:“這是昨天晚宴從沈炎肩膀上撿的一根頭髮,於大師,你懷疑是沈炎做的。

    我現在就讓這紙鶴聞聞靈魂氣味。”

    言罷,阿孫婆揮了揮手,那紙鶴便朝她拿着髮絲的手飛了過來。

    紙鶴飛到髮絲邊,盤旋了幾圈,始終沒有落下。

    于振南蹙眉。

    不是沈炎?

    阿孫婆攤開另外一隻手,紙鶴落在了她手上。

    “於大師,不是沈炎。”阿孫婆道,“傷你的胞弟的人的靈魂比沈炎差了很多。”

    于振南牙根動了動,眼神很是複雜。

    不是沈炎,那又是誰?

    靜安還有隱藏的高手?

    這樣的話,那還真的有點麻煩。

    他在明,敵在暗啊。

    而且,不是沈炎的話,他一直以來的敵意和算計,豈不是算計錯人了?

    這種錯誤讓他平白無故的多了個敵人。

    盟友變仇敵,一來二去,他自己就損失了兩份沈炎的戰力!

    “紙鶴驗證了我的說法,沈炎的靈魂異常強大,紙鶴不敢靠得太近。”阿孫婆道,“現在我把紙鶴放出去,讓它去找人。”

    “一隻紙鶴?”于振南問道。

    一隻紙鶴,這得找到猴年馬月去。

    “是的,就一隻紙鶴,所以需要的時間會長一些。”阿孫婆道。

    “大概多久?”于振南問道。

    “短則一月,長則一年。”阿孫婆道,“我道行太淺了,只有一隻紙鶴,而且,紙鶴找到疑似的人紙鶴,需要品嚐靈魂的味道。

    其實剛剛的驗證都不太準確,我的紙鶴不敢靠近沈炎的髮絲。

    它只是檢測到了兩次的靈魂強度不同,是不是同一個人,並沒有查驗。

    但它查驗不了,連靠近都做不到。

    這個沈炎屬於詭異!”

    于振南搖了搖頭,道:“那應該的確不是沈炎。

    我胞弟受傷和現在,沈炎的實力一直都那樣,我有感覺。

    不過你的紙鶴探查所需的時間太長了,要不這樣,我還有個忙需要阿孫婆你幫一下。”

    “請說。”阿孫婆道。

    于振南從懷裏也掏出來一隻紙鶴。

    只不過,這個紙鶴上寫滿了一些怪異小字。

    蓋亞離得近,看到紙鶴上的文字,訝然:“於大師你也會紙鶴追蹤法?”

    于振南搖了搖頭,道:“這個和阿孫婆的紙鶴不同,這紙鶴是我偶然得到的一個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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