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像一個仰着放的容器?

    鬼爻申金是不是正好在容器的正中間?

    所以悄悄的在她家的房間東邊的某個木質傢俱裏面去翻一番。

    也可能是個箱子,還可能是一個櫃子。

    打開箱子或抽屜,手錶肯定在裏面。”

    兩人瞪大眼睛,再次驚呆。

    沈炎道:“所以我開始說可以不報警,也可以報警,其實看你的意見。

    你想大事化小,那就不報警。

    你想讓對方得到應有的制裁,那就報警。”

    “報警!我馬上就報警。”莊雨汐道。

    沈炎搖了搖頭,道:“你現在報警的話,說不定會打草驚蛇。

    報警也得等到你們見了面,她無暇分身去轉移贓物的時候,讓警察去找證物。”

    “好!”莊雨汐道,“我明天見到她了再報警。”

    沈炎笑了笑,道:“事情已經清楚了。”

    洪欣挑了挑眉,對莊雨汐道:“怎麼樣,我這師父厲害吧。”

    莊雨汐點點頭,深深看了沈炎一眼。

    洪欣還想說什麼,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問題,她道:“不對啊,師父,你現在說清楚了之後,我們豈不是不用陪着小汐汐去了?”

    “你問她,要不要我們陪。”沈炎道。

    莊雨汐道:“當然要了,我雖然知道了,但心裏沒底。

    還是陪着我吧,我還是有點怕的。”

    洪欣道:“要不我教你練武吧,你到我們鼎豐堂報個班,我給你打八折。”

    沈炎笑了笑,靠在座椅上,閉上了眼睛。

    靜安距離蘇市有一段距離,可以小憩一下。

    “哇,我去報班你還收我錢?”莊雨汐驚道。

    “當然要收了,小本生意啊。”洪欣道。

    莊雨汐笑道:“財迷,不過我想去報班也報不了啊。

    這件事解決後,我還想繼續拍戲,到時候肯定全國亂飛。

    連蘇市都可能回來的不多,更別說靜安了。”

    “啊?”洪欣瞥了瞥嘴,“那我以後豈不是很難見到你了。”

    “來蘇市啊,我未來有一年多的時間會經常在蘇市。”莊雨汐道。

    洪欣有些黯然。

    爺爺年紀大了。

    她肩上的擔子也重了,最近一段時間她得留在靜安。

    之後就要開學,學習之外的時間,她可能會跑回靜安來。

    鼎豐堂武館是爺爺的心血啊。

    也是她的夢想。

    她很喜歡武術。

    因爲習武不單可以強身健體,還可以除暴安良!

    “小欣,你不要這麼難過。”莊雨汐見洪欣心情不好,她也有些難過。

    她最難的這段時光,是洪欣陪她度過的。

    “怎麼能不難過啊。”洪欣道,“爺爺年紀大了,我不能丟下他一個人在靜安的。”

    “那就來蘇市啊。”莊雨汐道,“蘇市的醫療條件什麼也好一些。”

    “來蘇市?”洪欣愣了愣,隨即苦笑,“我爺爺的夢想倒是把鼎豐堂開到蘇市來,但蘇市高手太多了。

    我們根本玩不轉的。”

    “你師父呢。”莊雨汐看了沈炎一眼。

    沈炎豁然睜開雙眼。

    這也能牽扯到他?

    他是躺着也能中槍啊。

    “對哦,我師父是高手!”洪欣頓時來了興趣。

    沈炎嘆道,先打預防針:“別指望我,我很忙。”

    “師父,你就坐坐鎮就好啊,昨天你那麼安排,那肯定是要離開靜安的。”洪欣道,“更何況你妻子在靜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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