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沈炎笑意更濃,他盯着秦賦恆,目光森然,“那我現在要求你鑑定一樣東西。”

    “好。”秦賦恆道,“但是我有個條件。”

    “你說。”沈炎道。

    “就這一次,你不能老要求我鑑定東西,這樣豈不是沒完沒了。”秦賦恆道。

    沈炎點頭,道:“那肯定,只此一次。”

    “沈炎,你不能胡攪蠻纏,只能一次。”蘇美蘭也道。

    蘇美蘭還是站在秦賦恆那邊。

    沈炎大聲道:“我發誓,就這一次,這一次結果不論如何,這事就算過去了。”

    “好。”秦賦恆道,“你要檢測什麼?”

    沈炎盯着秦賦恆,目光下移,道:“檢測你這個人。”

    什麼?

    不光是院子裏,就算是別墅大廳內,一大部分人都站了起來。

    沈炎這也太扯淡了。

    檢測秦賦恆自己這是什麼鬼玩法?

    “不行,這也太荒謬了。”蘇美蘭道,“沈炎,你怎麼能這樣呢,檢測人是什麼意思?人還有假的?”

    “當然沒有了。”沈炎道。

    “那檢測人是什麼意思?”蘇美蘭怒道。

    沈炎道:“正因爲他這個人是真的,所以我要求他檢測一下,從而判斷他的筆是不是有問題。

    秦賦恆,你不敢的話,那就算了。

    我那玉佩也不值錢,這點錢我還是虧得起的。

    不過這事就不地道了。

    你的筆倘若是假的,那可就讓秦氏子弟們寒心了。”

    幾個被驗出是假貨的秦氏子弟這下全站在了沈炎這邊。

    沈炎本來實力就強,有準國家級的專家撐腰,他們雖然不至於明面上跳出來,但這時候東西被毀了,如果真是秦賦恆的問題,他們還是想索賠的。

    那可不是幾百幾千啊,那是幾萬,十幾萬,甚至幾十萬的東西啊。

    他們的秦氏集團工資的確高,但也不至於高到不把這筆放在眼裏的地步。

    更何況他們平日裏喫喝嫖賭抽不都得花錢啊!

    “恆堂哥,雖然我們知道我們買的東西可能有問題,但我們還是希望不是假的,那是我們對爺爺的一片心意啊。”那個送的百年野山參的堂妹道。

    “是啊,還是希望給我們一個證明。”

    “要說證書,我這野山參也有證書呀,我是正經拍賣行買的。”

    “我的也有證。”

    幾個秦氏子弟嚷了起來。

    “好了,好了,嚷什麼。”秦義禮走了出來。

    “義禮大哥。”所有秦氏子弟都恭敬的喊了一聲。

    秦義禮看了沈炎一眼,道:“沈炎,差不多得了,別讓別人看了笑話。”

    沈炎笑道:“既然大堂哥要以自己作保,那可以算了,這筆有沒有問題,不重要了。”

    秦義禮嘴角抽搐,他什麼時候以自己作保了!

    他是官身,不能隨便擔保的!

    他強行擔保,那就是以勢欺人,這樣做倒是沒什麼問題,但對於他想做大做強的人來說,不喜歡留下這種把柄。

    “檢測其他的吧。”秦義禮道。

    “什麼?”沈炎笑道,“大堂哥莫非認爲秦賦恆是假……”

    秦義禮回頭看向自己爺爺。

    秦老爺子擺了擺手,道:“你們孩子們的玩鬧,適合而止就行,別嚇着賓客。”

    老爺子都說了,秦義禮也沒辦法制止這件事,只能把球踢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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