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剛誤會沈炎了啊。
沈炎這一仗屬實漂亮。
“牛P啊,爲什麼昨天沈專家不在啊。”
“哈哈哈,這幫棒子說來說去,就是東抄點,西抄點,根本就沒整明白中醫是什麼情況。”
“就是啊,就像那個肺結核的藥,那是有效成分吧,對付結核菌很厲害,但會讓肝衰竭,這時候需要護肝,對症下藥是對的,但得從宏觀方面來考慮問題。
提取有用的,直接有效攻擊?當鬧着玩兒呢。
其他成分看起來沒用,但很多時候卻是緩和作用或者保護其他器官的。”
工作人員也紛紛議論起來。
等衆人議論了一會兒,孫藝貞纔回過神來。
她臉上的蒼白與潮紅也緩緩不見,目光冰冷。
她旁邊的兩位想說什麼,她伸手製止。
衆人不知道她要幹什麼。
沈炎卻雙眼微微眯起。
他猜得不錯,三人中,這孫藝貞纔是主導,她所謂的翻譯,很可能是在裝模作樣。
這女人在扮豬喫虎呢。
現在,她估計不裝了。
她攤牌了。
她就是醫道高手。
不過沈炎的心裏沒有半點波瀾。
醫道……
放馬過來就是了。
醫易同源,他五術精通,對人體的研究已妙入毫顛。
俗世中,國內醫道他都估計難有敵手,更別說區區一個棒子國了。
“請問沈專家是哪一派的?”孫藝貞道。
衆人不解,只有幾個中醫專家看着沈炎。
他們也有些好奇。
傳言中,鼎豐堂醫院的院長二十出頭,一身醫術卻是出神入化,他們很好知道他是中醫八大派中的哪一派,師承哪一個大師。
派系看起來高大上,是名門,但實際上,不過是偏科生給自己立的一塊牌坊罷了。
固然,這些人中在某個領域會有很強的實力,但這是醫術,不是其他技能。”
所有專家嘴角抽搐起來。
這話說得太大了啊。
勢不可去盡、福不可享盡、話不可說盡,規則不可行盡,凡事太盡,緣分勢必早盡。
沈炎自然知道這個道理。
但他有這個實力說這個話!
這不是狂妄,也不是自信,而是,他能!
孫藝貞俏臉一白,道:“沈專家口氣未免大了一些。”
沈炎又掃了一眼她的胸前,道:“還要進行理論探討嗎?”
沈炎的目光太直白了,她眼皮直跳,怒視着沈炎,道:“要!”
搖了搖頭,沈炎嘆道:“那孫小姐請說,自己是哪一派?”
“沈專家說派別是偏科,你言下之意,你所有種類的醫術都學得很好?”孫藝貞目光中閃過一絲狡黠。
別上當啊!
郝平川和衆多專家急得坐直了身子。
“沈炎,小心啊。”郝平川道。
孫藝貞瞥了郝平川和專家們一眼,又看向沈炎,道:“沈專家,要反悔還來得及。”
這女人心思真重!
這不是激將法嗎?
在這種激將法之下,但凡要點臉的人都不會說自己不行的。
沈炎道:“反悔什麼,孫小姐既然還想繼續,那儘管提便是。
我華夏地大物博,華夏人也是禮儀之邦,胸懷寬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