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秦義禮的形象在他們心中也矮了幾分。

    以前他們都覺得秦家這個後人不錯,做事滴水不漏,還不驕不躁,以後肯定能成氣候,現在看來,這秦義禮不行啊。

    如果只是因爲病人的緣故,和張盛書混在一起無可厚非,可現在兩人在一起分明就是搗亂。

    衆人一念及此,又將目光放到了沈炎身上。

    他們不禁好奇起來。

    要不是率先知情,他們還會以爲秦義禮是上門女婿,沈炎纔是秦家公子。

    沈炎的心胸太寬廣了,本事也強,人緣也好……

    他們怎麼都不覺得這會是個上門女婿能擁有的品質。

    “太陽病,身黃,脈沉結……”

    衆人正看着沈炎呢,一直給廖斌老婆把脈的張盛書開口了。

    他一邊說一邊看衆人的神色。

    大家沒有聽懂。

    太陽病是個什麼病……

    張盛書眼中閃過一絲不屑,道:“小便自利,其人如狂者,血證諦也。”

    說的什麼玩意兒?

    大家的眉頭都皺了起來,紛紛看向沈炎。

    這張盛書分明就是不想好好說人話,在炫技,一邊炫技還一邊鄙視他們,他們問張盛書的話,那張盛書就會更得意。

    沈炎正要跟他們解釋,被秦義禮搶先道:“張專家,這是什麼病症?嚴重嗎?”

    張盛書淡淡一笑,雲淡風輕的道:“不嚴重,一兩天就能治好。”

    衆人心頭一驚,看向沈炎。

    沈炎之前也是說一兩天的事。

    不過他們很快就淡然了,治好了又怎麼樣?

    張盛書治好了人,他們也一樣和沈炎親近。

    這中間除了張盛書的人品問題外,還有個原因。

    剛剛他們可都懟了秦義禮和張盛書,現在他們也沒得選擇了。

    一羣人的神色都落入了秦義禮的眼中。

    秦義禮露出一副很震驚的表情,大聲道:“據說廖隊的老婆發病很長時間了,苦不堪言啊。

    不愧是張專家,不愧是省保健局的專家啊,一下就看出來了什麼病症!

    中醫難的就是診斷,診斷對了,這病基本也就治了一半,張專家,你說我說得對麼?”

    張盛書笑了笑,道:“是這麼個意思,但也不完全對,還是得小心行事,病人一刻沒好,我們就一刻不能鬆懈。”

    “果然是醫者仁心!不過以張專家的水平,診斷出來了病症,治好也就不在話下了吧。”秦義禮看了衆人一眼,繼續道,“張專家,聽說你成功拜師方老,這傳言……”

    張盛書擺了擺手,瞄了沈炎一眼,道:“這幫人真的喜歡亂傳,方老低調,這件事就不要提了吧。”

    “唉,醫學界要是多幾個方老這樣的國醫,那咱們的中醫也不至於這麼勢微了。”秦義禮感慨道。

    衆人紛紛看向沈炎。

    目露震驚之色。

    方老!

    他們這些求醫多年的人怎麼會不知道方老!

    方老全名方勁松。

    蘇省唯一的一箇中醫國醫!

    也是十年來唯一一個!

    當初沈老神仙橫空出世,蘇省本以爲沈老神仙會是蘇省第一個國醫,但沈老神仙年紀太大了。

    還沒評選上呢,沈老神仙便駕鶴西去。

    隔了一個月,衆人剛從沈老神仙的仙逝的沉痛中緩過勁來,前衛生廳廳長關滄海未被國醫團隊選上,衆人又迎來一記痛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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