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倘若水質也不乾淨,那性質就壞了。

    性質一壞,剪刀煞真正形成,包在剪刀下邊的人還能有好日子過?

    哪怕是睡覺的頭頂掛着一盞燈,進門的時候對着一面鏡子,這種都會讓人不舒服,更別說是生活在銳利的剪刀下了。

    剪刀路壞處在於不聚財、衰敗、多口舌。

    “這是個要拆遷的區域吧?”沈炎看着河水旁邊的瓷磚廠,問道。

    “你看看就知道了。”寧輕雪沒什麼好臉色。

    估計後面沒什麼好事。

    把瓷磚廠開到河邊,這分明就是故意,而這瓷磚廠規模也不大,這分明就是不是正經的瓷磚廠。

    正經的瓷磚廠是用來賺錢的,那肯定抓產量,弄規模,這個瓷磚廠旁邊有標註。

    它壓根不請什麼人,就幾個混混操作,然後排污直接排到那河裏。

    這分明就是故意的。

    等到環保部門來罰的時候,廠子關掉,罰點錢,然後保證什麼時候把水質搞乾淨一般也就沒事了。

    更何況這本來就是城中村,本就是城市的‘牛皮癬’,上面也也很頭疼。

    這種地方不拆吧,太難看了,城市要發展,拆吧,很難拆,拆遷款有些高,而且,很難做工作。

    諸葛青牛這個法子雖然惡毒了點,但沒傷到人也就沒事。

    不死人就不是大事!

    不過這女人倒是有點奇葩。

    沈炎掃了她一眼。

    一個殺手居然也嫉惡如仇,難怪想反。

    這不反也沒辦法,遲早會被組織幹掉。

    殺手就是刀,一把刀有了感情,那還得了?

    沈炎手指一劃,看下一張照片。

    這張照片不是空中拍攝,就是近距離拍攝的。

    照片中,牆壁上的確寫了不少拆字,而在圖片的一邊寫了價格,一平米三萬二。

    這簡直就是扯淡。

    城中村一平三萬二,拆掉後,他們得補一萬多點才能買得起新房。

    合着人家拆遷一夜暴富,輪到他們拆遷了,他們什麼補償都沒有,還得往裏搭一萬。

    一套三房,一百平,得搭進去一百來萬!

    這拆遷是要把人給拆破產了。

    沈炎面色冷了下來,繼續翻看下一張。

    他知道肯定還有後續,如果沒有後續的話,三萬二絕對是拆不下來的。

    下一張。

    沈炎手指一點,看到圖上的東西,他頓時搖了搖頭。

    這孫子真是五行缺德啊。

    在這村子的盡頭,有個剪刀口,水質被人爲污染了,出口對面居然被弄來準備弄墓地。

    墓地本就和人對衝,墓地的格局還是一把彎弓狀,像是一把弓對着村子的出口,而村口到墓地的路,像一根隨時瞄準村子的箭……

    這種地方住久了就算沒被風水影響都會變成神經病。

    睡覺都睡不踏實,總懷疑會有人來暗算自己,能不生病麼。

    “這個諸葛青牛,可以啊。”沈炎又看了幾張照片,笑了起來。

    他之前得知諸葛青牛是諸葛家最傑出的二代,還以爲是正經的修道人士,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個玩意兒。

    倘若是普通人壞點也就壞點,有律法來對付,被他坑害的人也還有那麼一點反抗之力,但這諸葛青牛不同。

    這孫子是修道之人,修道之人不替天行道也就算了,居然竟幹一些生孩子沒屁眼的缺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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