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蘇市，白家也算是頂流，可是，對他沈炎來說，白家真不算什麼。
真要打起來，白家也絕對討不了好！
更何況，他也不是單打獨鬥，寧家也不是喫素的。
不過，打不起來。
頂多就是小規模的鬥一鬥，真打激烈，把上面的臉面置於何地？
派他們下來考察，和當地的人打得你死我活，這算幾個意思？
鬥爭會漸漸轉移，轉到商業方面能夠拿到檯面上來說的地方。
到時候秦家可能會被白家衝擊，但他手裏有寧家這張牌，打商戰，他根本不虛。
論有錢，你白家比得過粵東那邊的小富婆？
粵東的特產就是錢！
一切都在沈炎的掌握之中，這個白宇飛，不過只是個插曲而已。
“沒事？你說得輕巧。”方勁松嗤笑道，“你知道白家有多厲害嗎？井底之蛙還妄言天空！”
“閉嘴！”沈炎道，“這麼難對付，你當時爲什麼不早說那是尿？”
方勁松嘴角抽搐。
他懷疑他之前不能說話就是沈炎在使壞，但他沒有證據！
“現在你也和這件事有關，方老，你可別在那陰陽怪氣，要麼就閉嘴，要麼就跟我一起想辦法。”沈炎道。
方勁松怎麼可能跟沈炎一起想辦法，他已經想到了辦法。
那就是裝病。
從今天開始裝病，把今天的事也算到他病了這件事上，他七老八十了，頂着國醫身份，而且的確也大喊了，白家人應該不能拿他怎麼樣。
“你打算裝死？”沈炎看穿了他的想法。
方勁松心頭一跳，道：“沈院長，你還是關心關心自己吧，你這次自身難保，就別老盯着我了。”
蘇市沒有比我年輕，醫術還高的了吧。
你不應該燃燒自己，照亮我嗎？
這件事你扛下來，我來發展蘇市的中醫藥事業，怎麼樣。”
方勁松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來，這說的是人話嗎？
老子憑什麼照亮你！
但他不好這麼說，他好歹是國醫，還是省保健局專家的頭頭，他這麼說的話，那格局就小了。
按道理說，他的確應該犧牲自己，照亮沈炎，贏得身前身後名，雖說有點道德綁架的味道，但他有官身，做事就必須考慮到名聲。
他不僅僅代表了自己。
“沈炎，你爲什麼這麼做，你這麼做，不光是坑了我，還把省保健局給坑了。”方勁松道。
“方老，這你就有點說笑了，童子尿本就是藥，你身爲老中醫，爲什麼會對藥物有偏見？那照你這麼說，那些人中黃、夜明砂之類的東西，都該取消了？”沈炎道。
方勁松被噎了一記，不知道說什麼了。
中藥裏，的確有很多糞便類的藥物，嚴格來說，沈炎這麼用藥，還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好了，我們也不爭辯了，我們用藥要考慮到患者的感受，患者不接受的話，會引起矛盾，這次你引起的矛盾，你自己扛着吧。”方勁松道。
沈炎也懶得跟方勁松爭辯，事態發展到現在，方勁松基本算被廢了，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方勁松會進入裝死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