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人可不止是圖醫藥那點利益,他們還大肆圈地,手裏還屯了大量的空置地皮。

    甚至,他們還插手了城中村改造計劃。

    他們整個利益集團就像是一顆毒瘤,要動肯定有危險,但不動的話,更危險。”

    秦若雲頓時沉默了。

    沈炎比她想得長遠。

    而且,更全面。

    現在蘇市的局勢真如沈炎所說的差不多,解決不掉張盛書他們這一夥人,那擴建工作的開展肯定會困難重重。

    到時候如果秦家有幸被選中,一邊要搞擴建,一邊還要分神應付張盛書他們的騷擾,秦若雲想想就覺得頭痛。

    “那我聽你的,不過你要小心啊,千萬不要上頭,凡事都要冷靜,他們可不光是在商業和醫術上使絆子,他們還是修仙家族啊。

    沈炎,我知道你有點身手,上次在工地幫完我後,你和洪欣解決那些混混的時候,我畢竟在場,但是你那點功夫,對於白家、諸葛家、古家他們三家人來說,那是小兒科啊。”

    秦若雲看着沈炎,眼神中滿是關切與擔憂。

    沈炎擺了擺手,道了聲會注意便加快了步伐。

    “沈專家,你怎麼看完病人的資料就突然加快了腳步?你可不能心軟啊,病痛雖然很折磨人,但我們除了是醫生外,還是專家,你要是先進去把呂建平的病給治好了,我們還怎麼展開調查呢。”方勁松道。

    “是啊,這件事可不光是疑難雜症這麼簡單,裏邊還涉及到了醫療事故。”張盛書也道。

    沈炎笑了笑,道:“張專家似乎很熱衷於調查醫療事故嘛。”

    “那是自然,既然當了專家,那自然要爲這個崗位負責,我們有責任,也有義務保障蘇省的保健工作有秩有序的進行。”張盛書面帶微笑,整個人看起來像是一尊救苦救難的活菩薩。

    沈炎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張專家一番話,讓沈某很是慚愧,張專家事事爲公,連自己的私事都很少去管顧,聽聞,張專家的公子好像摘除了一顆腎,據說這裏邊也有蹊蹺,我竟然沒有聽說張專家爲他動用保健局的關係。

    真是人民的好專家啊。”

    “沈炎,你!”張盛書怒視着沈炎,眼角狠狠的抽搐起來。

    他兒子張林初腎臟壞死,摘除了一顆,剩下的那顆也出了問題,目前正在醫院深切觀察治療,這件事肯定與沈炎有關,但是他又拿不出證據,這件事噁心得他最近半個月來都沒有睡好過。

    哪怕是勉強睡着,他在夢裏都不停的想要弄死沈炎,什麼考察團他本來是不打算來的,但聽說對付的是沈炎,他冒着猝死的危險就來了。

    剛剛,他懟了沈炎兩句,心裏還沒來得及爽一把呢,就被沈炎給噁心到了。

    這個該死的東西,提什麼不好,偏偏提他的兒子!

    “張專家怎麼了?”沈炎見張盛書看自己的眼中滿是怒意,他裝作不知情的道,“莫非令公子已病入膏肓,時日不多了?”

    “沈炎!”方勁松都聽不下去了,“沈炎,你注意自己的說話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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