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

    “我聽話。”陳春平連忙點頭,“我聽,老師說的話,我一定聽!”

    易老說着揮了揮手,道:“把忘生叫進來吧。”

    “老師。”

    陳春平再次磕了個頭,這才起身。

    “李忘生。”

    陳春平起身後,叫了一個人名。

    緊跟着,一個精神瞿爍的老人出現在了門口。

    李忘生,粵東醫科大學副校長,兼粵東醫科大學附屬醫院院長。

    然而,這在粵東無數人敬仰的人在病房裏卻如同一個要與家裏大人分別的孩子們,一邊哭一邊往病牀邊走。

    不光他是如此,所有進來把脈的人都和他一般。

    一個小時二十分鐘後,易道遠永遠的閉上了雙眼。

    “老師!”

    所有把過脈的人紛紛哭着喊道。

    在病牀邊站着的一羣人也都默默落淚。

    “好了,你們也別太難過,你們的老師是壽終正寢,沒有受痛苦,而且,他也沒有什麼遺憾,當然了,你們要是忘記了雀啄脈的脈象,那他肯定會不高興的。”郭茂鴻掃視全場,道。

    “不會,絕對不會!”

    “永不能忘!”

    “我們不會忘記的,郭老放心。”

    “郭老,老師提到的那個專家,能給我們一份他的資料嗎?”

    “資料我現在讓你們老師助理髮給你們。”郭茂鴻說着看了身邊一箇中年人一眼。

    他立馬點了點頭,從手提包裏拿出了三十六份資料。

    看來,易老早就準備好了。

    資料發到了衆人手上。

    衆人迫不及待的將資料袋打了開來,可是,他們的目光落到照片、年齡上時,他們都愣住了。

    “沈炎?二十一歲???”

    他們齊齊驚呼出聲。

    這也太年輕了,而且,沒聽過啊。

    高級別專家組裏可沒有姓沈的。

    中醫是講究傳承的,野路子可學不到什麼真正的好東西。

    “所以你們老師纔會說中醫之火會越燒越旺,你們別看他年齡小,但他醫術極其高明,我們幾個經常在老友羣裏向他請教一些疑難雜症,他總能像老師一樣,深入淺出的給我們把裏邊的醫理掰扯得清清楚楚。

    包括你們的老師在內,我們都受益良多,其實啊,我們都可以算是他的學生了。

    我們經常跟着他上網課呢。”郭茂鴻說起沈炎來,眼中閃爍着和易道遠一樣的光。

    易道遠所有學生都聽傻了。

    不止是他們,在場還有許多醫學界、官道大佬都很是震驚。

    二十一歲,給高級別專家組的專家們上課???

    要不是說這話的是郭茂鴻,敢這麼說的人怕是要被他們抓到青山精神病院關起來。

    “這樣吧,我們抽個時間,帶你們去見見這位小朋友。”郭茂鴻笑呵呵的道。

    衆人紛紛點頭。

    他們並非客套,可是真想見見這個能給他們老師和郭老上課的人。

    “我接個電話。”郭茂鴻正要繼續聊時間,他說的抽個時間也不是客套。

    正好最近蘇省那邊要搞擴建,沈炎也需要支援,他想去給沈炎站站臺。

    中醫系就這麼個火種,他絕對不允許有任何人敢對沈炎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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