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熨藥!”在場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幾位專家趕緊將這法子給記了下來,而白青山三人則臉色也有些鐵青。

    他們怎麼都沒想到,他們找的這麼個連藥都不能喝的疑難雜症還是被沈炎給輕描淡寫的化解了。

    熨藥,他們怎麼會想得到這一招。

    不過,很快,他們眉頭便再次緊皺起來。

    這法子,怎麼那麼像太乙神針。

    “這不就是太乙神針嗎?沈專家,你這麼公然套用李專家的絕學,不太好吧。”古勁松道。

    沈炎瞥了古勁松一眼,道:“太乙神針是李振祥家裏研究出來的?好像不是吧。”

    “是他祖上傳下來的。”古勁松道。

    “那又怎麼樣?”沈炎笑了起來,“太乙神針脫胎於《黃帝內經》,天下學醫之人皆可用,再者,熨藥和太乙神針是有區別的。”

    陳春平和李忘生點點頭。

    這種方法和太乙神針看起來有些相似,實則不然。

    太乙神針是用藥物做針,然後在一些特定的穴位來炙灸,讓藥物透過穴位來被身體吸收,比較麻煩。

    這個熨藥則是用藥按摩關節部位,活血通絡,類似跌打損傷的那種治法。

    以馬輝的中風來說,太乙神針能治,但極其麻煩,因爲受藥面積小,馬輝的身體受不了那種刺激。”

    “有什麼區別!”古勁松道。

    “你不要胡攪蠻纏。”陳春平擡了擡眼,掃了古勁松一眼,“馬輝的身體扛不住過重的藥物,熨燙與他的身體接觸面積大,藥性分散了,如果是用針炙的話,他的穴位肯定受不了,你叫什麼名字,哪個單位的。”

    古勁松哼了一聲,道:“怎麼,你想幹什麼?”

    “我想給你開個單子,讓你去檢查一下腦子。”陳春平毫不客氣的道。

    古勁松眼角狠狠抽了抽,臉色難看起來。

    “不要跟我來這套,剛纔我們就說了,你是業餘的就不要問那麼多問題。”陳春平道,“沈專家寬宏大量,但這不是你胡攪蠻纏的理由,我們是他的學生,我們有義務幫他維護秩序。”

    古勁松被陳春平懟得火冒三丈,但白青山的目光再次制止了他。

    “好了,熨個三四次後,這藥的藥味就會淡下去,下面要換新藥,纔有,一定要熨到患者出汗纔算。”沈炎道,“熨個兩三次藥之後,他的身體就會好轉,接下來就可以服藥了。”

    “沈專家,謝謝,謝謝您。”牀上躺着的馬輝一個勁道謝。

    他雖然還沒有好,但他能感覺到,左邊的身體經過熨燙之後,真的舒服了很多。

    “我說怎麼藥那麼多,原來要熨三四次。”陳春平道,“沈老師太強了。”

    “是啊,我們還有很多東西要學啊。”李忘生道。

    “沈老師,您要不還是定居京都吧。”陳春平道。

    “都說食在粵東,去粵州吧。”李忘生道。

    “粵州哪裏有京都好……”陳春平道。

    沈炎笑道:“好了,熨藥的法子你們剛剛也看到了,我回頭會把它寫出來傳給你們。”

    “謝謝沈老師。”幾個專家再次深深鞠躬。

    沈炎擺了擺手,道:“都回去各自的特護病房吧,還有不少病人呢,有什麼事,忙完再聊。”

    衆人紛紛點頭。

    馬輝也被陳春平給推走,他們認爲,沈炎是他們的老師,具體病症他們來就好,沈炎負責總指揮,指揮他們做事就行了。

    幾個專家一走,沈炎身邊只剩下了燕如曦,秦若雲剛剛也被叫去幫忙了,沈炎看向白青山三人,笑道:“你們還有什麼招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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