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調查資料裏,燕如墨是沒有人格分裂症的。

    當然了,燕如曦也沒有,但說到燕如曦衆所周知她身上藏着五具魂體,玄學五術樣樣精通,小小年紀便有凝真境中後期的實力,是天縱奇才。

    沒想到,竟然是人格分裂!

    這裏邊有很大的研究價值!

    一念及此,他頓時就興奮了起來。

    可是,很快他的面色就很是難看。

    他應該是活不到明天了。

    他很清楚,沈炎是什麼性子。

    再者,就算從沈炎手中活下來,燕如曦也不可能讓他研究,而是會將他交給行動小組,組裏對他進行發落。

    不論是哪兒,他一落網便死罪難逃!

    “那你還不把你的本事悉數寫出來?我幫你研究。”沈炎笑眯眯的道。

    “你,你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藝術家心頭一跳。

    “你看她的眼睛都發光了,我還看不出來?”沈炎長吁了口氣,拿出了手機,給陳行之撥了過去。

    他們已經開了二十來分鐘的車了,也不知道陳行之那邊有什麼動靜。

    正好,陳行之那邊正在通話中。

    沈炎放下手機,準備等個幾分鐘才撥過去,不料陳行之立馬就打了過來。

    剛纔估計是兩人都在打對方的電話。

    沈炎立馬接聽,陳行之都主動給他電話了,那應該是有什麼事。

    果然,電話一通,陳行之便問他在哪兒,能不能過去一趟。

    沈炎說就在去天星村的路上,陳行之語氣中的焦急才少了一些,不過還是能聽出來,陳行之那邊有點事。

    “陳道長,先不着急,先說說是什麼事。”沈炎道。

    “不少記者過來了,旅遊局的人也來了,他們說要收回我們住的房子。”陳行之道。

    “旅遊局?”沈炎蹙眉,“這旅遊局的手怎麼伸這麼長?天星村也管?對了,先不說這個,你這住處不是買下來了嗎?我之前讓你買的。”

    “是買了,還沒過完戶,他們今天說要反悔,理由是我們太吵了。”陳行之道,“我們所處的位置靠海啊,雖說也算市區,但其實也可以說等於郊區,再說了,我們修道不吵啊。

    這會兒天星村都還在拆遷呢,我們這些人修道的聲音哪兒會有拆遷的聲音大。

    他們一來就把我們的拆遷的活兒計喊停了,理由是我們的灰塵太大,影響了海邊的旅遊事業,這隔了一兩公里呢。”

    “他們是不是沒有提張盛書的事?”沈炎雙眼眯了起來。

    這幫人應該是在打掩護。

    故意把陳行之他們趕走,而後他們在路上押送的過程中,肯定會出什麼紕漏。

    “嗯,隻字未提。”陳行之道,“這次來的旅遊局的這個副局長還是乾陵公園的負責人周春旺,他的態度很強硬,喊我們馬上搬走,說是他們要來監督拆遷,他們還帶來了挖掘機之類的東西,反正就是我們各種不達標。”

    “雲龍道長呢?”沈炎問道。

    “在呢,不過他們是官方,我們不能動手。”陳行之道,“張盛書關押在雲龍師伯的房間裏,裏邊有他的法陣看護,沒人闖得進去,但我們搬走的話……那路上說不定會出什麼紕漏。”

    沈炎道:“穩住他們,我們馬上到,還有幾分鐘。”

    “好,這個沒問題。”陳行之道,“不過我們有幾個弟子被打傷了,你等下幫他們看看。”

    沈炎點點頭,道:“沒問題。”

    “開快點。”沈炎直接撥了龍正道的電話,讓他派一些人看守天星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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