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回答不了身世的事，他自己都不知道呢。
“你才凝真境中期？那個可以提升戰鬥力的祕術，是家裏給的嗎？”燕如曦問道。
就這個問題？
沈炎啞然失笑。
看來燕如曦以爲他把自己家裏的情況當做絕密了，竟然問了個旁敲側擊的問題。
這問題倒是可以回答。
“我是凝真境中期，這已經是一個問題了，下面的算送的，不是我家裏給的。”沈炎道。
“你就這樣敷衍我？”燕如曦蹙眉。
“沒有敷衍，我回答的都是實情。”沈炎道，“好了，都下午了，別說其他了，我得出去一趟。”
“去哪兒？”燕如曦道，“明天你就得參加離婚典禮了，今天很多親朋好友都在準備，你今晚不去陪他們喫個飯？”
沈炎搖了搖頭，道：“暫時不知道有沒有空，我得先把手頭上的事辦好。”
“什麼事這麼急。”燕如曦有些好奇。
“去一趟天星村。”沈炎道。
“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這麼急着見藝術家和醫生。”燕如曦問道。
沈炎搖了搖頭，道：“暫時沒想到，見一面再說。”
燕如曦攤了攤手，道：“可惜了，晚了，你看手機。”
晚了？
沈炎有些詫異，什麼意思？
他接過手機，點了開來。
“我可不是故意查你手機，是電話一直響，我不得已才幫你接的。”燕如曦道，“藝術家自殺了，他給了留了一封信，我還想着你會在離婚後纔有空處理呢。”
“馬上出發！”沈炎臉色凝重起來，藝術家在這個時候自殺，他要馬上去看看是什麼原因。天星村依舊在施工。
拆遷工作已經完成了一大半，估摸着還有個把星期就能徹底完事兒。
“沈炎，我本來想去找你的，但這邊實在不敢走開，這藝術家我們看管的時候銬住了的，但他還是死了。”陳行之很是抱歉的道。
沈炎擺了擺手，道：“他的信呢？”
“他寫在牆上的，用手指寫的。”陳行之道。
沈炎皺眉。
“過去看看。”沈炎道。
陳行之點點頭，在前邊帶路。
一路無言，幾分鐘後，沈炎幾人來到了關押藝術家的地方。
醫生在對面的鐵籠子裏睡得正酣，被改造過的醫生當真是把身體開發到了極致，不論是身體外在的形象還是力量都是極致不說，內在的身體機能也開發到了極致，睡眠、進食、自我調節能力統統都是頂級。
只是精神方面比較萎縮，只能成爲一個戰鬥機器，撐死了也就橫練無漏境，距離金剛無漏，還是差不少。
藝術家所在的籠子此時圍着一堆人，他們都在盯着藝術家的屍體，確保不會出任何意外。
“好了，你們先出去吧。”陳行之擺了擺手，讓多餘的人離開。
整個關押地只剩下了沈炎、燕如曦、陳行之三人。
將鐵籠子打開，這鐵籠子上是通了電的，只要裏邊的人有逃跑的行爲就會觸電，不然的話，根本不可能關押得住這類人。
鐵籠子中央放了一張牀，牀上蓋着一塊白布。
陳行之走過去將白布掀開，沈炎看到了藝術家的屍體。
“他的雙手雙腳都是銬住的，不知道怎麼就死了。”陳行之面色凝重的道。
“精神力。”沈炎掃了一眼，道，“他的精神力已經修煉到了可以擾亂心神的作用，他把自己給催眠了，心跳聽話的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