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馬成乾怒道,“你這是故意羞辱我!”

    沈炎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的一道清脆的響聲把馬成乾給震懵了。

    “你找死!”馬成乾說着便要施展出自己的黑色火焰。

    豈不料他剛說完便被沈炎給掐住了脖子。

    “一會兒我會廢了你的戰鬥力,你老老實實的還能多活幾天,不然的話,現在我就讓你神魂俱滅。”沈炎道,“你的身體和靈魂都將徹底的小時在這個世界上。

    還有,你這面罩可以取下來了。”

    言罷,一道真氣劃過,馬成乾臉上的面罩被揭了下來。

    出現在沈炎面前的,是個面容清癯的中年男子。

    一看就修煉有成,但此時卻滿臉怒容,讓人心中生寒。

    沈炎給了他一腳,把他給踢飛了出去,這一腳也震碎了他的丹田。

    馬成乾跪在地上,口中溢出鮮血,眼中的仇恨卻是更多了。

    然而,這並沒有什麼用,不遠處已經響起了警笛聲。廖斌來得很是迅速。

    而且不是他一個人來的。

    同時來的還有一大羣人。

    這羣人有媒體、還有一些專業敲鑼打鼓的熱心市民。

    熱心市民來的時候,不光帶着鑼鼓,還帶了一個橫幅,上面大概寫着:熱烈慶祝張盛書犯罪團伙的首腦被緝拿歸案。

    領導們也來了,即便這是涉及到藥王谷的案件,事關重大,但廖斌手裏邊有相關的證據,還有一號的大力支持,所以大家都“以事論事”,秉承着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原則,只要藥王谷真的涉案,那他們就和罪惡鬥到底!

    於是,整個場面都很融洽,大家上下一條心。

    媒體則無孔不入,他們和蚊子差不多。

    他吸善良的人的血的時候,那就是惡魔。

    他們吸惡人血的時候,那就是大快人心。

    而那些敲鑼打鼓而來的人是廖斌隨便喊了一嗓子招來的。

    他只是說了一句張聲盛書犯罪集團的首腦終於被抓住了,立馬有幾十個人自發的敲着鑼打着鼓就朝這邊來了。

    熱熱鬧鬧的場面像是過了年一樣。

    馬成乾臉色鐵青,剛剛他聽說了沈炎對他的處理辦法,沈炎說是要把它關到一個地方來做餌,也說過要把他遊街示衆,可是他沒想到沈炎竟然做得這麼絕。

    警察來了,媒體來了,居然還有敲鑼打鼓的也來了,而且還拿着橫幅!

    然而他也沒有半點辦法反抗。

    他的實力已經被沈炎給廢掉了,只能任由擺佈。

    他被廖斌抓上了一輛破破爛爛的麪包車。

    那麪包車真的好寒酸,居然連玻璃都沒有。

    他並沒有多想,只是以爲辦案經費緊張。

    他沒有想到的是,上了車之後,隨着車輛開進社區的,路邊的人就多了起來。

    一排排的人夾道歡迎,不對,不是歡迎,這些人的臉色都很難看。

    他們有的甚至手中拿着木棍,有的拿着石頭,還有些猖狂的,拿着鋼筋之類的東西。

    活脫脫一副古代見到囚車的無聊民衆。

    不過古代的囚車是壞人腦袋都在外邊,有時候犯人的腦袋甚至會被路邊的人給砸了,而現在他坐在一輛麪包車內。

    然而,這個想法剛剛在腦子裏閃過,他心中便是一跳。

    他所坐的麪包車,沒有玻璃。

    這壓根不是什麼經費緊張,這是故意的!

    他正這麼想着,在路的另一邊又有另外一輛破面包車開了過來。

    那個麪包車和他齊頭並進。

    他立馬看到了那輛麪包車上的人,竟然是張盛書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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