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一先生這麼厲害,其他地方和常人都不一樣也是正常的。
炭吉點點頭,十分肯定了自己的想法,而後用充滿鼓勵地目光看了一眼繼國緣一,握緊拳頭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沒關係的緣一先生,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會支持你。
繼國緣一:?
順着繼國緣一的目光看過去,白鳥夏也看到了還沒進屋的炭吉。
被發現了。
白鳥夏一愣,下意識地開口,“你好,我是貓。”
炭吉聞言微微睜大了眼睛。
臉上的表情變得異常精彩。
緣一先生了原來還喜歡這種角色扮演嗎?
看到炭吉的臉色不過,白鳥夏猛地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
白鳥夏眨眨眼,“對不起,剛纔是幻覺。”
“什麼?”
白鳥夏朝着炭吉露出一個乖巧地笑容,整個人好像沐浴在光裏,“你好,我是繼國緣一的朋友,今天剛剛到這裏。”
炭吉眨眨眼,原來是幻覺嗎。
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你好,我是炭吉,原來你是緣一先生的朋友,我還以爲...”
白鳥夏歪歪頭,“什麼?”
“沒什麼!要來我家裏坐坐嗎?”炭吉說着推開了門。
“那麻煩你了!”
白鳥夏和繼國緣一坐到炭吉家中,炭吉的女兒小堇好奇地圍着白鳥夏轉。
“大哥哥,你的頭髮和我的頭髮不是一個顏色的誒。”小堇伸手輕輕碰碰白鳥夏的頭髮。
“這是大哥哥天生的哦。”白鳥夏低下頭方便小堇夠到自己發頂。
炭吉給白鳥夏倒上茶,“緣一先生的朋友的話,你也是劍士嗎?”
“不是,我是一個醫生。”白鳥夏擺擺手。
他不僅不是鬼殺劍士,還是鬼。
當然這個不能說。
“醫生啊,好厲害。”朱彌子驚歎着開口,“說起來下面的村子裏沒有醫生定居,每次他們都要花很長時間去別的村子找醫生。”
“沒錯,醫生很稀缺啊。”炭吉應道,“如果白鳥先生願意去村子裏的話,村長一定會很歡迎的。”
“真的嗎!”白鳥夏眼睛一亮,而後想到什麼搖搖頭,“但是過段時間就要和緣一離開了。”
“這樣嗎,那太可惜了。不過不用擔心,我的家隨時都歡迎你們來做客。”炭吉笑起來。
“沒問題。”
時間不早了,炭吉一家還要休息,白鳥夏和繼國緣一出了他們的屋子回到自己的小木屋。
聽說白鳥夏這段時間都要住在小木屋裏,炭吉給白鳥夏拿了一套新的被褥。
白鳥夏開開心心地將被褥鋪到繼國緣一旁邊,然後撲了上去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緊緊的。
繼國緣一看一眼白鳥夏,轉過身開始脫衣服。
白鳥夏從被子裏露出眼睛,盯着繼國緣一的背影。
繼國緣一脫到裏衣停了下來,轉頭看向白鳥夏。
白鳥夏眨眨眼,“我沒有垂涎你□□的意思,我不喫人的。”
繼國緣一覺得白鳥夏的解釋好像有點驢脣不對馬嘴,但他也說不清爲什麼。
思來想去,繼國緣一決定換個話題。
“偶爾補充少量的血就可以了。”
白鳥夏側躺着看向繼國緣一,“你能和我說說鬼殺隊的事嗎?”
“鬼殺隊?”繼國緣一掀起被子躺下,“鬼殺隊是由產屋敷家族領導的,隊員等級分爲十級,在十級之上是最高等級的柱,柱們都會使用呼吸法斬殺鬼。”
白鳥夏好奇地開口,“呼吸法是什麼?”
“呼吸法可以令身體能力大幅上升,擁有與鬼相當的體能。”繼國緣一解釋道,“呼吸法有着很多不同種類,日之呼吸是我創造的,能夠釋放日光的力量,因此對鬼有很大的殺傷力。”
白鳥夏興奮地指指自己,“我可以學這個嗎?”
“不可以。”繼國緣一果斷地拒絕,“鬼沒有辦法使用呼吸法,也不需要呼吸法提升體質。”
“這樣啊。”白鳥夏蔫蔫地低下頭,“不過使用日光的力量聽起來就很厲害啊。”
“你們鬼也有血鬼術吧,那個很難纏,你的血鬼術是什麼?”
白鳥夏沉吟一下,如果真的解釋他的血鬼術就會扯到他被當做獎賞的事情的。
白鳥夏想想開口:“我的血鬼術可以治療別人。”
繼國緣一聞言驚訝地看過去,“還有這種類型的血鬼術嗎?”
“當然。”白鳥夏拍拍胸脯。
繼國緣一本來還將信將疑,直到某一天炭吉找到了他。
炭吉說村子下面有個經常光顧炭吉生意的人在山裏受傷之後便開始持續發熱,整個人意識模糊不清,並且已經持續了兩三天了。
家裏的人很擔心他,想要找醫生需要去隔壁的村子,來回的路程就需要五天,他們怕他挺不過五天。
炭吉聽說了這件事,便想到了白鳥夏,想問問白鳥夏能不能幫忙看一下他的傷勢。
繼國緣一將這件事告訴了白鳥夏,白鳥夏思索一下答應下來。
白鳥夏託繼國緣一告訴他們天黑之後就回去。
等到天黑,白鳥夏裝模作樣地帶上一個小箱子就出了門。
繼國緣一想了想,跟上了白鳥夏。
“你也要去嗎?”白鳥夏看向繼國緣一。
“嗯,你一個人出去我不放心。”繼國緣一點點頭。
白鳥夏擺擺手,“你放心吧,我真的不會傷害人的。”
繼國緣一一愣,而後抿起嘴,“不是這樣的。”
他的意思是這附近仍然還有鬼出沒,擔心白鳥夏遇見別的鬼。
“嗯?”白鳥夏歪歪頭。
“沒什麼,我們走吧。”繼國緣一拿起日輪刀走到白鳥夏身邊。
那家人早就等在村子門口,看到白鳥夏將他請進了房間。
走進裏屋,白鳥夏就看到了在牀上昏迷不醒的男人。
白鳥夏掀開男人的被子,男人的傷口是在大腿上,傷口已經腫脹,只是草草地用布包裹起來,看樣子應該是感染了。
“大夫,我丈夫他怎麼樣,可以治好嗎?”
“我試試吧,能請你們到外面等着嗎?”白鳥夏看向他們。
男人的妻子擔憂地看着躺着的男人,聽白鳥夏的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