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個意思。”
溫桑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竊喜。
好不容易纔等到的上位機會,怎麼可能錯過?
與此同時。
京城最大的一座教堂之中。
黑衣主教坐在密室裏,搖晃着嬰兒車。
裏面躺着的正是趙天的兒子。
“主教大人,現在外面到處都是找這個孩子的,我們應該快點將其轉移回總教了。”
“約瑟夫,你還是那麼膽小啊。”
黑衣主教約翰淡淡的說道。“沒有人回找到這個地方的。”
“我知道。”約瑟夫不甘心的說道。“我只是怕萬一。”
“沒有萬一。”
約翰打斷了約瑟夫的話語。“我們天堂之門怕過什麼?”
“是的。”
約瑟夫說完,還做了一個手勢。“天堂之門萬歲!”
“我現在還沒有找到這孩子的力量來源,一切都不着急。”約翰注視着趙天的孩子。
“大人,您說他真的是主的繼承者嗎?”
“不知道。”
約翰搖搖頭。“主已經消失太久了,我不敢確定,不要說我,就算是紅衣主教也不敢確定。”
天堂之門是五大暗黑勢力之一。
裏面的等級劃分就是黑衣主教和紅衣主教。
紅衣主教就在現實世界裏面傳教,黑衣主教的職責就是收拾不聽傳教的人。
其實當趙天的兒子出生的那一刻,就被他們盯上了,一直以來,他們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因爲各大勢力都在關注趙家。
那天要不是在停車場遇見,那真說不定什麼時候纔能有機會。
“約瑟夫。”
“在。”
“你繼續觀察外面的情況,如果真的到了無法控制的地步,我們就轉移。”
“明白。”
此刻。
京城的人類管理協會的戰鬥力全部出動。
玉寶寶親自帶隊。
“喂?”
“玉寶寶?”伍星接通電話後,詢問道。“好久不見,你在哪裏呢?”
“我正準備出門,對了,我告訴你,京城又出事了。”
“什麼事?”
“失蹤了很多假大師,還有很多道門的人都消失了。”玉寶寶簡單說了一下。
“那麼嚴重?”
伍星着急的說道。“你在哪裏?”
“我馬上就出協會了。”
“等我。”
伍星準備離開了。
“我在那裏等你啊?”玉寶寶疑惑的說道。
“就在醫院吧,我去看看老表。”
“行吧。”
伍星準備離開的時候,張天陽攔住了伍星。“去哪裏?”
“京城出事了,我要去看看。”伍星想要離開,但是張天陽死活不讓,這就讓伍星起了疑惑。
“師傅,我已經差不多學會了。”
“是嗎?”
張天陽突然一本正經起來。“那我們來試試,你贏了我,我就讓你離開。”
“你打不過我。”
伍星乾脆利落的說道。
“我的意思是隻用道法。”
張天陽絲毫沒有羞愧的感覺。
“你說的哈。”
“當然。”
“一言九鼎。”
“駟馬難追。”
於是雙方開始準備雷法。
這一比,就把張天陽的舊傷引發了。
“掌心雷!”
“雷鎖。”
“不錯不錯。”張天陽嘴角溢出了鮮血,他立馬就將鮮血擦掉,對面的伍星從地上爬了起來。
“繼續。”
“可以。”
張天陽說完。“要不我們就用一招定輸贏吧。”
“也行。”
伍星和張天陽同時使出了九天神雷。
雷光之中。
張天陽感覺到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年輕的時候,那時候的他意氣風發,天不怕地不怕,一心爲了道盟。
直到後來受了重傷。
再後來就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哈哈哈哈。”
突然。
張天陽放聲大笑起來。
對面的伍星被雷法電的外焦裏嫩的。“師傅快停下。”
伍星光憑道家的力量,確實不是張天陽的對手。
但是張天陽並沒有打算停下。
“徒兒,你看好了。”張天陽繼續演練着雷法,這些招式都是典籍上沒有的。
“師傅...“
伍星茫然了。
隨着雷法演示的越來越快,張天陽的內傷就是出血了。
突然。
張天陽張嘴就是一口鮮血。
“師傅!”伍星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拉住張天陽。
“我沒事,”張天陽搖搖頭。“我本來就大限將至,能給你留一點東西是一點東西。”
“放屁。”伍星帶着哭腔說道。“你明明還能活很久的。”
“傻瓜。”
張天陽搖搖頭。“要不是用了祕術,我早就已經死了。”
“什麼?”
伍星驚呆了。
“好了。”張天陽緩緩坐在地上。“你走吧。”
“我不走。”伍星用舍利的力量給張天陽治療了起來。
“沒用的。”
張天陽苦笑着。“要是真的有用,我早就去找舍利了。”
“沒事的,師傅,你到時候下來的時候也是我接手。”
張天陽一聽,差點就忍不住噴血了。
“你大爺的。”
“我爺爺你打不過。”
“你.....”張天陽發現自己和伍星斗嘴就沒有贏過。“行行行,你走吧。”
“真的不要我了?”
“滾吧。”
“好勒。”
伍星去換了一身衣服,就離開了道盟。
密室之中的張天陽苦笑着。“傻孩子,難道我不知道你就是冥界的人嗎?只可惜我現在活着的力量就是我靈魂的力量,你一定要替我將道盟照顧好啊。”
張天陽說完,暗門就被人推開,風秋兒一臉淚水的走了進來。
“秋兒,你怎麼來了?”
張天陽連忙準備起身,但身體已經沒有力氣了。
“爲什麼你明明知道自己不行了,還要和伍星對練?”風秋兒的語氣中滿是悲傷之情。
“我說過,伍星就是我的繼承人。”
“但是他不是道盟的人。”
“那又什麼關係呢?”張天陽微笑着。“只要他活着,道盟就不會出事。”
“你還是那麼自信。”
風秋兒依偎在張天陽的身邊。
“師妹,這不合規矩。”張天陽輕聲說道。
“那條規矩說了不能靠着師兄?”風秋兒不高興的說道。“這最後一程,本來就應該讓我來送。”
聽到這句話,張天陽也沒有阻止了。
兩人就這樣靠在一起,說着年輕時候的往事。
漸漸的。
張天陽的聲音越來越小,風秋兒已經滿臉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