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遊戲管理層中心都能夠遮掩住,那麼課長就真的是隻手遮天了,
但是靖嘉知道他沒有那麼大的勢力,他只會在他們這些小人物面前得意洋洋,盛氣凌人罷了,
他的上面還有不少的高層,哪一個不是比他的地位高的?
那次他要強行扣他的精神值,懲罰他沒有在遊戲裏面照顧好他的小情人,
自己因爲這樣纔跟他發生矛盾衝突的。
要不然也不會因爲這個機會,讓林老從裏面帶了他出來。
他離開那裏後,也沒再聯繫過那邊,更不可能知道那裏的任何消息,
也不知道發生那些事情後,課長怎麼樣?
現在他說出來,真有點懷念啊。
靖嘉看他不語,繼續說下去,
“難道那個鼴鼠也是知道我的身份?”
當時候鼴鼠那麼針對他,誓死要在臺上致他於死地,現在對方已經死來了,
死無對證了,現在只能通過蛛絲馬跡瞭解大概的。
如果當時候鼴鼠是知道他的身份,爲什麼沒有在臺上揭穿他呢?
“他不知道,只是我知道而已。”
那可以解釋了,或許鼴鼠只是看他不順眼,想要對付他罷了。
“但是你千不該萬不該把他殺死。”
他突然崩潰的情緒害靖嘉後蹬了幾步,就怕對方一個情緒失控,話都沒有說完就攻擊他了。
他目眥具裂,本來就極瘦的臉龐沒多少肉,咬緊的後牙槽讓靖嘉覺得他就快要咬爆自己的牙牀了。
他這個樣子就像是地獄裏面上面討命的惡魔,讓靖嘉全身的毛孔都豎起來了,
他也不得不做出防守的動作。
“你爲什麼要把他殺死了?”
他壓抑着吼了一句,本來他已經是放開來對着他大吼大叫的,可能是怕引來其他人的注意,
所以他特意將聲音壓低了說話。
靖嘉覺得他再這樣繼續跟他糾纏下去也不是辦法,順應着他的話裏內容跟他聊下去,
“你覺得你那樣的場合,還會有和平友誼交流的機會嗎?不是他死就是我亡,這個道理難道還需要我跟你說嗎?”
他知道對方現在的情況很是不穩定,隨時都有可能衝過來咬死他的舉動,而且對方似乎就是過來殺他,
只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讓他到現在都還沒動手。
“我本來就和他無仇無怨,我正常地報名參加格鬥比賽,我贏了當時候的拳王,理應所有的賭注獎品都是我的。”
靖嘉慢慢後退一步,和他隔開一點距離。
“但是他突然跳上來說挑戰我,還要我交出所有的戰利品,並且要殺我。”
他嗤笑一聲,
“別人都要殺我了,難道我站在上面乖乖讓他殺了嗎?”
“但是你把他殺死了,你就是該死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不會放過他,倒是動手啊,他也不會放過一個要殺了他的人,
可能對方也是在顧忌着什麼。
“你不要以爲你有大炮撐着,我就不敢動你了,你不要太囂張了。”
既然能屈能伸到有多重身份,既能當一名小售貨員,也能當打手。
他頓時是對他的身份表示極大的興趣。
而且還讓這裏這麼多人都對他敬畏害怕他。
“我從來沒有自己自覺。”
難道有大炮撐着,他就沒有人要對付他嗎?還不是照樣有人上門來挑戰他,甚至是殺他。
他都不知道趕走多少批的人了。
呵呵,哈哈,他的情緒越來越不對勁了。
“你知道我怎麼會知道你的身份的嗎?”
他忘了忘頭上那盞灰暗的燈,
“我又是怎麼知道你現在的身份的呢?”
靖嘉現在就是一隻烈豹,只要對方衝過來撕咬,他也會咬下對方一片肉。
他也沒在意對方現在要不要說清楚一切,但是他都基本能夠想到了,
他可能就是之前在遊戲管理中心,假裝逃出來的那幾個玩家之中的一個,
就和萬青一樣的角色,只是萬青已經滲透進銀河裏面,他這樣一個人,
可能當時候也已經滲透進了其他的組織,甚至是銀河,但是他可能是沒有看到過他吧。
也極有可能被銀河裏面的人清理了出來,所以纔有他現在這樣的處境。
看着靖嘉臉上深思熟慮的表情,鼴鼠的好兄弟老鼠,
沒錯他給對方起了一個老鼠的名字,跟他現在的形象非常貼切。
他有點好笑,覺得自己實在是太壞了,居然給人家起了這麼一個名字。
“沒錯,我們就是第一批被派出來專門做無間道的。”
後來他果然是全盤托出他的境遇,
那天跟課長髮生矛盾後,基地中心那邊很是混亂了一段時間,
有些玩家因爲課長的壓迫,還有長期積累的心裏生理需要達不到一個解決之後,
他們爆發了前所未有的所有極端負面情緒,發起了對管理層的聲討活動,
後來纔會出現裏面的一切**事件,就是趁着這段時間,管理層那邊迅速做出一系列計劃,
其中就包括無間道計劃,他們那個時候到處去找其他的遊戲基地,想要完全取締他們,
而且他們那個時候也確實十分缺少競技水平好的玩家,所以也想趁這個機會去其他的遊戲基地策反一些玩家。
靖嘉的出逃不就是給了他們一個很好的機會嗎?
他們也是夠利用機會的,差點搞得他以爲是自己的原因,害同伴們被壓迫,站起來反抗了。
“那你爲什麼在這裏?又是怎麼找到的我?”
好好一個無間道,是因爲自己實力不夠進不去,還是被踢了出來有什麼隱情?
“還不是因爲你?”老鼠怒瞪着眼睛仇視地望着他,
咬牙切齒賊眉鼠眼眯着眼睛的模樣真的是跟一隻老鼠好相似啊。
靖嘉還在內心裏面感嘆一句:果然沒有給他起錯名字啊。
不過他說的有點歧義,怎麼就管自己的事呢?他們兩個並沒有交集,
別說現在了,就算事在之前的那個遊戲基地裏面,他們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