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簡單單就讓自己制伏住,再也用不了幾個力氣了,而且他的手掌還慢慢地從老鼠的頸脖子上鬆開了,
這個傢伙是要把他的手臂都捏斷嗎?
他的力氣比自己的力氣還要大,他都不得不放鬆手,不再對老鼠動手了。
靖嘉頓時怒了,剛纔老鼠踢腿,他用自己的手臂擋了好多下,現在手臂都是痠痛的。
這個大塊頭實屬太可惡了,他怎麼就沒想到這個傢伙現在是胳膊肘往外拐啊,
幫助敵人不幫自己人。
“你搞什麼?這個人要殺我,我還不能殺他了?你們還維護起他了?”
他被捏着手腕,使不出力氣,心裏面又着急又氣憤,但是對方實在是太用力了,
他都掙扎不出來,大炮就是擺明了要他放手,不然他就不放手,
“我們會有專人過來處理,不需要你動手。”
大炮一句話就定了老鼠的去向,
也因爲一句話就把他做的事就輕描淡寫地隔開了。
他還以爲他們是站在同一條船上的,現在看來這傢伙並沒有爲他的利益出發,
反而是責怪他下手太重,還有不能夠下死手。
“你到底是哪一邊的?”靖嘉乾脆地鬆開了手,
嗖的一聲站了起來,用力把大炮抓在他手腕上的那個手甩開了,
也顧不上自己的整個手臂還在痠痛麻木中,只記得他要下手的時候是眼前這個堪稱自己人的人阻止了他。
“我不是跟你了嗎?會有人過來處理,用不着你。”
敢情面前這個人是一點情商都沒有,說話太直白了,
什麼用不着他,要他幫忙殺人的時候就是人,不然就是隨時可以丟棄的物品嗎?
指東指西,指手畫腳,他什麼時候成了他的下屬,要聽他的使喚了。
他自己都是別人的手下,和他有什麼區別?
他自己被外派出來訓練,他就本應該保護着他的安全,
現在被敵人找上門來是幾個意思?
他好歹是靠自己的力量從死神手裏面把自己救出來,而不是靠的他,
現在他還要指使自己,叔可忍孰不可忍。
“人是我抓的,是我打敗了,你把人從我這裏帶走,總該給我個理由吧?”
不然他可不會這麼輕易就讓人離開。
大炮聽他說完話,看他的眼神也是很微妙,
似有不耐煩,不理解,不可思議,
他第一次看見面前這個人,就知道他是不安分的,不按常理出牌的,
更不會乖乖聽從命令的,但是他想不到有一天他能夠被吸收進銀河裏面擋遊戲競技玩家,
他是很羨慕妒忌恨的,因爲他自己本來也是要成爲遊戲競技玩家,
只是因爲他有其他更大的用處,所以聽從安排,一直成爲銀河最強的外援,
不要搞錯了,不是遊戲競技外援,只是一個打手,順便傳達一些信息,還有帶帶面前這個菜鳥。
說不好聽一點,或者是忤逆一點,其實他心裏十分不平衡的,
憑什麼他就要在外面過着風吹日曬,驚心膽魄的不安穩日子,
在外面歷練還要他們去保護他們,有時候甚至爲了他們的安全他們都還需要付出生命的代價,
甚是可惡啊,
隨機靖嘉最近的成績不錯,也幫助銀河獵殺了不少外來的搞事的人,
爲他們的工作減少了一些麻煩,甚至是減輕了他們的負擔,
本來就人員稀少的工作有了他們的加入,他們也能夠順利完成各種交接下來的任務,
這算是目前來說他們過得嘴團結穩定的生活,雖然他們還在不斷地進行各種各樣的任務。
他們自己內部的人都知道他的品行,也知道他的一點不滿,懷才不遇,
所以有時候也不會踩他這個雷,但是今天被靖嘉當着他的面說了出來,
他就感覺自己在他面前被剖白了,一絲不掛地甚是狼狽,
本來高冷,不和菜鳥一般見識的作風也因爲靖嘉的咄咄逼人而分崩離析了,
“這是上面的安排,我也只是聽從命令罷了,這個人你不能殺。”
他義正嚴辭地對着靖嘉說,也是打擊他剛纔的口出狂言,讓他認識清楚自己的身份。
“是嗎?你那麼聽從安排?那既然上面的人派我出來歷練,但是同時也是要求你們保證我的安全的。”
他環視一週,看着這裏除了他們兩個,就只有剛剛跟着他一起過來的同伴,
但是靖嘉相信,這些人也是剛剛纔跟着一起過來的,
所以他剛纔和老鼠的戰鬥糾紛的時候,他這裏是根本連一個自己人都沒有的,
今天他是僥倖從老鼠的手裏生存下來,這次是幸運的,但是不代表每一次都那麼幸運,
如果自己應付不來,逃走的機會又那麼渺茫的話,他是根本就沒有逃生的機會。
而且這些人還是在塵埃落定的時候才假惺惺地出現不算,還要搶奪自己的功勞,
那跟之前在臺上鼴鼠的作爲有什麼不同?而且他又不是他的下屬,
憑什麼就要聽從他的吩咐?
大炮聽了,眼眉皺着不語,也是有點爲難和難堪,
他不是不知道剛纔靖嘉應付老鼠的風險,因爲自己也是跟他交過手的,
知道對方的惡套路深,而且跟鼴鼠不是一個等級的,厲害多了,
“也是幸好我這段時間歷練經驗多了,要不然你們趕過來的時候我就折在這裏了,你們看到的是我的屍體。”
你們還有機會在這裏對他說三道四的嗎?
大炮似乎自知理虧,解釋說,
“我們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呵呵,誰知道他這個是說辭藉口呢,還是事實?
自己剛好就是遇到的這些,這個就是事實。
因爲他們的失責,他自己一個人要面對實力在他之上的敵人,
他們過到來非但沒有解釋清楚,還有處處爲難的語氣,敢情是他欠了他的?
“把人帶走。”
大炮還是公事公辦,指揮着他後面跟他一起來的那些人,把暈死在地上的老鼠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