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出現在這裏,可能就不是爲了給別人看的,
他們只是找了這麼一個地方,剛好這裏有一個場所讓他們好好發揮吧。
所以臺上的兩人的比鬥又好像和這裏的環境格格不入。
即使現場太吵,彷彿都不影響他們的比試。
突然鐵男的動作一頓,彎了下腰,對方的一拳落空,但是給了鐵男一個機會,
他手肘後移,整個右手臂都向後扯出最大的一個角度,重重的一拳就打在對方的肚皮,
他都能聽到現場自帶聲響:噗,哇,
鐵男的力度靖嘉是知道了,他以前在遊戲裏面一拳就可以打飛一個怪獸,
他的對手被他一拳打到頻頻後退幾步,臉色十分難堪,都憋着一口氣,頸脖子都充血紅起來了,愣是沒喘過氣來,
他肯定是痛得都忘記呼吸了,彎下腰來都直不起了。
開始的時候鐵男是走溫和路線的,現在是完全變了樣,一點都不客氣了,
乘勝追擊,在他都還沒喘口氣的時候繼續一腳踹過去,但是對方反應也是很快,艱難地避開了他的攻擊,
就像一隻螃蟹一樣向左移了好幾步,差點就崴了腳,但是定力還是很足,
沒有被鐵男震懾到,反而是及時的控場,忍着疼痛,腸胃的痙攣讓他的動作有點遲鈍,
因爲這一拳就已經打亂他的步伐了,好幾次都是被鐵男的拳風打中了,
鐵男不急不慢地繼續對他發起攻擊,可能剛纔的那一拳對方已經儘量緩解下來了,
所以他們兩人又似乎恢復到剛纔勢均力敵的地步,
“哎,這個人也是頑強啊,都被打了一拳還有力氣支撐着。”
“不就一拳嗎?還能打死人不成?”
“呵呵,你不懂也不清楚那一拳的威力。”
彷彿對牛彈琴一般,對話中的兩人也不歡而散,沒有對話繼續看着上面的比賽。
鐵男的對手也是有點實力的,就算現在這樣被打了一拳,他也是能夠咬着牙應付。
靖嘉也不得不感嘆他的實力。
這是哪裏來的怪物,抵抗力也太強了,他是知道鐵男那一拳的威力的,
而且最近他的實力也應該加強了很多,他還能在鐵男的不斷攻擊之下左右躲閃,
打到現在,兩個人的體力都有點不支了,剛纔鐵男的那一拳已經佔了上風了,
後來還沒有把人拿下,他就覺得他贏的機會比較渺茫,
他不是對鐵男的實力沒有興趣,是他也覺得他的對手的實力也不弱,兩個人旗鼓相當。
但是作爲鐵男的好朋友兼好兄弟,他當然是不希望他輸的,他更是關心他會不會受傷,
因爲他們這樣的戰鬥,都是籤的生死約,比試過程中,拳腳無眼,誰都不能保證不會受傷,
而且他看出了鐵男十分認真的態度,他是真的很在乎這場戰鬥。
也是很認真地比試着。
“你說他們兩個誰能贏?”
靖嘉聽到坐在他身邊的一個男的說,正是帶他過來這邊坐的那個男人。
但是這個時候他都沒有心情跟對方閒聊,他的目光專注地觀察着上面的情況,
他緊張地分析着上面的情況,隨時都做好應付的方案,總要做好兩手準備,
不能讓自己的兄弟有任何的危險。
“你認識的?”
那個聒噪的男人又再繼續騷擾着他緊張的神經,
他真的想像上面的那些人一樣,一拳就把他抽開,
嗶哩吧啦地在人耳邊嘰嘰喳喳地叫,真是煩,
靖嘉本來是不打算搭理他的,但是他越湊越前,他的手都快夠到靖嘉的肩膀了,
“你以爲我會一個控制不住,衝上前去?別傻了。”
別說他現在還在沒考量清楚的情況下就出擊,就是鐵男真的輸了,他也不會就此讓他的對手傷害他的。
他相信鐵男,知道他肯定在充足的條件下才比試的,要不然他肯定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的,
他們這邊說着,那邊突然砰地一聲,
靖嘉看到有一個人被人打倒,摔下臺了,很是狼狽,
然後站在臺上的那個男人依然星光卓越,閃閃發光,很是英偉,
“哈哈你看吧莫,還需要我上去幫忙嗎?我相信他肯定行的。”
聒噪小鳥也是懵逼了,剛纔纔跟靖嘉說了一會話,就突然看見有一個人被打得從臺上摔了下來,
已經是宣佈失敗輸了,站在臺上的那個人就是靖嘉認識的人,卻是贏了,
他剛剛還跟人打賭是誰贏呢,下一秒就已經是勝負已分。
“天啊,我都還沒看清楚他是怎麼出招的,就已經結束了?”
“是啊,你看清楚了嗎?”
“我也看不清楚啊。”
“這又是哪裏來的怪物這麼厲害?”
靖嘉轉過頭去的那一瞬間,也只是看見鐵男出拳把對手打下臺,
他那一拳可謂是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才能把對手從臺上打下來,
幸運的是,那個人雖然跌下臺,但是他沒有生命的危險,因爲靖嘉還看到他掉下去之後還站了起來。
一般這樣的比試,如果參賽者掉下臺,就肯定是結束比試了,誰下臺就是誰輸了。
靖嘉終於都在心裏面鬆了一口氣了,果然是鐵男贏了,他也不用爲他擔心了,
自己還做好最後的打算,如果鐵男輸了,他就衝上臺去,和他一起對付他的對手,
如果對方是要下死手,趕盡殺絕的話,他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幸好鐵男贏了,自己也不用考慮跑上臺去救他。
“這小子哪裏來的?害我又輸了。”
“哎,我也是啊,我也輸了。”
“我自己也是輸了,而且輸的還不少。”
一場比試的結束就已經註定了有人歡喜有人憂,這裏就是這麼一個格鬥場,
來這裏的都是有目的的,有自己想要的東西,他們下的賭注也是想快點贏回來的,
但是現在他們又輸了,上次輸的這麼慘,現場一片哀嚎的還是靖嘉贏了拳王還有鼴鼠的那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