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所以這個時候他除了讓他們兩個人停手之外,他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自己不會打不能打,只能馬上聯繫他們的老師過來處理這件事情。
鐵男還有大炮兩個人都不知道互相在對方身上招呼了多少下,而且一點都沒有留力氣。
如果靖嘉繼續呆在這個房間裏面,一定會發生剛纔那樣的事情,所以趕緊讓人把靖嘉安排到另外的房間裏面去。
大炮看到他們準備把靖嘉推走,鬆開對鐵男的桎梏,然後繼續對着靖嘉那邊出手。
但是衝進來的幾個安保攔住了,雖然之前他自己是作者安保的工作的,但是醫生這邊的幾個安保卻不是屬於他歸管的,所以他們現在只是聽從醫生的吩咐阻止鐵男,就毫不猶豫地對着他出手了。
而且他們現在是醫生的人,也不是他父親大安那邊的人,,出手也是一點都不客氣的。
所以李魔頭趕到的時候,就是看到幾個人對着大炮攻擊圍捕的畫面。
“你們兩個人究竟在幹什麼?”
不是大炮的實力太強,只是他們在靖嘉的病房裏面,爲了不影響到靖嘉的安全,所以他們都沒有放開來打,而且更加沒有下狠手對付大炮,所以才讓他現在看起來一個對幾個這麼囂張的畫面。
“你們是喫飽了撐的,居然敢在這裏鬧事?”
李魔頭瞪着的是大炮,他知道其他幾個人都不會在這個場合裏面鬧事的,所以問題就出在現在的唯一一個陌生人外人的身上,大炮。
大炮想不過被人困住的李魔頭這麼快就已經衝過來了,所以他一時失神被幾個安保倆手困住了。
他看見李魔頭向他走過來的步伐,一步步都是帶着莫名的怒氣的,他知道老師是生氣了,但是他沒有後悔。
知道李魔頭走到他的面前,對着他說。
“你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
大炮本來2米高的身高就高出李魔頭大概10裏面左右,現在被人壓着更是擡不起頭來,但是他的力氣都是很大的,何況現在是他的老師走過來跟他說話,那些人也鬆了點,沒有那麼用力了。
但是還是以防萬一他反抗了,所以還是用手反扣住他的手臂讓他暫時無法動彈。
“你就是這麼迫不及待地想要清除你面前的障礙物的?”
他說的是靖嘉,實在太可憐了,昏迷在牀上還能被人這樣欺負,簡直就是太可憐了,就是李魔頭沒有看到他被人踢到在地面上,看到幾個醫務守護着他的病牀。
都還有移動的痕跡,靖嘉臉上擦傷的紅痕,他就已經知道怎麼回事了。
“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做什麼?他現在昏迷不醒,已經不是你的對手了,你也已經進入你要想要的團隊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李魔頭瞪着大炮的眼神十分的不善,就是鐵男還有靖嘉兩人聽到他們的對話,特別是剛纔李魔頭說的那些話。
“呵呵,我知道老師心目中最佳的遊戲競技玩家不是我,即使我現在成爲新的遊戲隊伍裏面的一員,我也知道這個位置我要付出多少的代價。”
“那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李魔頭簡直就要氣死了,如果不是銀河裏面的有用的遊戲競技玩家不多,他都不會這樣子忍耐,要是換了他以前的脾氣,絕對就是直接把人踢出去。
“知道啊,我剛纔只不過是在和鐵男比劃比劃而已。”
他睜眼說瞎話,還編了一個這麼離譜的理由,他在病房裏面跟鐵男比劃?
說出去有幾個人相信的?而且現在還是在靖嘉的病房房間裏面,他們實在是有點不重場合,太不像話了。
如果可以的話,他這個時候直接就一巴掌甩過去,讓他清醒清醒。
他又望向鐵男,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眼神指責的意味十分濃郁,鐵男也知道李魔頭眼神說的是什麼。
不是他沒有守護好靖嘉的安全,而是對方實在是太胡攪蠻纏了,誰知道他直接就在病房裏面動手,而且還是專門攻擊一個四肢不能動的病人呢,就專門去欺負這麼一個人呢?
“老師,我們只是在開玩笑而已。”
大炮一秒變臉,誰都不知道原來這個傢伙還會笑的,他居然笑着對李魔頭說話,即使是李魔頭,也被他的笑容打擊到了靜待了幾秒。
“開玩笑也有個度。”
“你開什麼玩笑,你剛纔就是想對靖嘉下手,只不過被我攔住而已。”
鐵男趕緊反駁他的行爲。
“人證呢?沒有人證就不要污衊人。”
他環視了一圈,就像問他們事實一樣,但是幾個人都被盤問到,說是進來的時候看見的是他們兩個人在打架,可能一不小心禍及到額靖嘉的病牀。
所以如果這個時候只要懲罰大炮一個人的話,那就是李魔頭徇私枉法了。要是懲罰的話就要兩個人一起懲罰。
現在的人都對於他這番解釋,不給他一個頂呱呱都是對不起他的表演了。
鐵男是什麼人,他和靖嘉是什麼交情,李魔頭都十分清楚,所以這個時候大炮拉鐵男下水,可能事先都已經計劃好了,他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要自己懲罰鐵男的同時順便影響一下靖嘉的恢復情況罷了。
所以現在他的行爲就是司馬昭之心。
而且他好像一點都不怕別人知道他這個行爲舉止十分的卑鄙,而且他好像已經破罐子破摔了。
如果這個時候鐵男還有靖嘉兩個人都有收到影響的話,那他的目的卻是是達到了,而且對於他來說,名聲雖然不好,但是打擊到敵人,什麼名聲都不怕。
鐵男對於他這個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簡直就是無語,他不知道大炮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無賴了,而且他從進門開始就已經決定好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