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幅很簡單的畫,但陳江看得出來,蕭若嵐畫的很用心,這幅畫上,只有兩個人,更加準確來說,是兩個背影,一男一女,站在樓頂上,仰望着星空。

    那星空之上,是盛開的花火,絢爛的油彩被蕭若嵐用鮮豔的顏色描繪。?

    陳江摟住了蕭若嵐,如果那一次蕭若嵐被林家帶走,沒能回來,那這幅畫,就是她留給自己,最後的禮物。

    一份,最爲特殊的禮物。

    “老婆,我不會再讓你被人帶走了,永遠不會!”

    “林家不行,蕭家不行,謝家,也同樣不行!”

    陳江說着,蕭若嵐點了點頭,她相信陳江,依舊相信陳江。

    或者說,她一直都這麼相信陳江。

    “謝家來勢洶洶,恐怕,不是很好對付,他們想要吞併蕭家,我恐怕是無能爲力。”

    雖說她相信陳江,可在現實面前,蕭若嵐還是不得不擔憂。

    陳江摸了摸她的頭髮。

    “放心吧,謝家的事情,會有人幫我們解決的,現在的謝韜,怕是連個水花都翻不起來。”

    ……

    ……

    京城的一處酒店之中。

    謝韜坐在沙發上,謝振,坐在他對面,看着謝韜,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你振叔剛剛打了你,小韜,你不要不服氣,我不是在恐嚇你,你的所作所爲,真的險些讓謝家萬劫不復!”

    謝振承認,他剛剛抽了謝韜一巴掌,的確有些惱羞成怒。

    但在那種地方,那種情況之下,他也的確是別無選擇,如果不抽謝韜那一巴掌,恐怕謝韜根本不會冷靜下來。

    對於謝韜,他也是有些無可奈何。

    畢竟謝韜只是他的侄子,不是他的兒子,再加上,他常年在凌霄閣,一直也沒怎麼回到謝家,所以,很多事情,謝韜都不知道,謝家到今天這個情況,他的確是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謝韜眉頭緊皺:“振叔,我還是不明白,眼看着蕭家已經是我謝家的囊中之物,你爲什麼要攔住我!”

    “那蕭若嵐,不過是一個女流之輩,而且還是我的晚輩,她有什麼值得你這麼維護的?”

    謝韜看着謝振。

    謝振眉頭緊鎖:“你糊塗啊,事到如今,你還以爲,你振叔是在害你嗎?誠然,那個蕭若嵐,算不得什麼,可你知道,陳江是什麼人嗎?”

    謝振直視着謝韜的目光。

    謝韜微微一怔,從陳江被關進監獄開始,他就沒對這個人再有過什麼興趣,除了知道他跟擎天集團關係匪淺之外,其它的,謝韜還真是一無所知。

    “一個被京城四家送進監獄的小子,有什麼特別的?”

    謝韜看着謝振,眉頭緊鎖。

    謝振冷笑了一聲:“如果非要算起來,就連我,見了陳江,也不敢無禮……”

    “你知道他真正的身份嗎?”

    謝振看着謝韜。

    謝韜微微一怔,除了擎天集團的身份之外,陳江曾經還是陳家的繼承人,只不過,現在已經被逐出了陳家,可別說是陳家繼承人,就是陳家家主陳天河在這,謝振也不會說出這種話。

    那,這陳江,到底是什麼人?

    難道,在他身上,真的有某些自己不知道的特殊身份!

    能讓謝振如此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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