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這些有關天門的事情。

    他父親去世的太過突然,這些事情,根本沒有跟他提起過,本來前任家主將謝韜託付給謝振,就是希望謝振能將這些事情,交代給謝韜,可偏偏謝振在凌霄閣,不經常歸家。

    `這麼多年下來,雖然謝振名義上還是謝家人,可謝韜知道,謝振早就已經離開了謝家……

    如果不是因爲謝婉檸在謝家,恐怕謝振根本不會理會他。

    畢竟,在謝振看來,兩人根本不是同路人。

    包括,這次,也只是謝振不忍心看着謝家被謝韜帶進溝裏,他纔不得不出現在了京城。

    不過還好,謝韜還沒有釀成大錯。

    ……

    ……

    陳州市。

    謝家地牢裏。

    幾個謝家人,走了進去,摘掉了帶在幾名擎天集團安保組和羅宇身上的鐐銬。

    “你們可以滾了。”

    這幾個謝家人,擡起頭,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他們也不知道,爲什麼家主,把這幾個人抓起來之後,今天又吩咐,要把他們送出去。

    羅宇吞嚥了一口唾沫,他看着眼前的幾個謝家人。

    “你們說?”

    “要放我們走?”

    羅宇看着幾個人,幾個謝家人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怎麼,你還想賴在這不成?”

    羅宇臉上,帶着幾分苦澀,他早就已經筋疲力盡,被關押的這段時間,他每天夜不能寐,喫不飽飯,睡不着覺,還是小事,最可怕的,是精神上的折磨。

    每個人在面臨死亡的時候,直到死亡的那一刻,反而能夠解脫了,真正可怕的是,將死未死,猶如一把達摩克里斯之劍一般,懸掛在你頭頂之時。

    這個時候,你纔是最害怕的。

    被關押在謝家的地牢裏,羅宇每天承受着無盡的黑暗,在他心裏,就是這樣的感覺。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被人用黑布矇住了眼睛,這羣謝家人,把他們送到謝家山下的大門外,然後,就把他們扔了出去。

    至於他們能不能活下去,管他們什麼事,聽天由命就是。

    反正他們按照謝韜的吩咐,已經把這羣人送出去了,剩下的事情,和他們有什麼關係?

    羅宇摘掉了自己眼上的黑布,眼前的陽光,有些刺眼,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轉過頭,看着身後的謝家的兩扇鐵門,他臉上,帶着幾分猙獰的笑容。

    活下去,他一定能活下去,終有一天,他會找這羣人報仇的!

    謝家!

    狗屁的陳州謝家!

    羅宇帶着幾個擎天集團安保組的成員,朝着陳州市走去,不知道走了多久,終於看見了陳州市的輪廓,用兜裏的買了喫的和水,羅宇在公用電話亭,播出了一個號碼,這是陳江的電話。

    望山一號別墅,躺在牀上的陳江,昏昏沉沉的聽見了電話的聲音,他掏出電話,接了起來。

    “喂?”

    陳江詢問似的問了一句,這是一個陌生號碼,但是知道他電話號的人不多,可能是有人換了電話。

    羅宇聽見陳江的聲音,頓時淚如雨下。

    陳江回來了,真的回來了。

    “大哥,我是羅宇啊。”

    羅宇說着,聲音中帶着幾分哽咽。

    陳江眉頭緊鎖,從牀上坐起,他說怎麼從回京城到現在,都不見羅宇,羅宇,可能是出事了。

    “你現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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