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簡單處理完傷口的黑哥夫婦,氣沖沖的來到了許家。

    對於二者的到來,許境龍一點不意外:“怎麼了?聽說了?”

    “老許,你特麼是不是玩我呢?瞧瞧給我傷的!”黑哥憤怒的指了指自己受傷的肩膀。

    “這話說得,你以爲我想出這種事?我兒子被打,秦悠白送了出去,我找誰說理去?”許境龍面色冰冷,同樣顯得很氣憤。

    “什麼?”黑嫂眉頭一皺:“白送的?那三個年輕人至於那麼可怕?你這些年養的打手,都是擺設嗎?”

    “就是啊,你這麼做事,以後我們還敢和你合作嗎?”黑哥緊跟着說道。

    “嚷嚷什麼?”許境龍瞪了瞪眼睛:“你們以爲那小子是凡人?他可是陳江。”

    “什麼陳江,老子沒聽過!”黑哥不屑的道。

    許境龍微微一笑:“在外面,他隨隨便便就能弄死我們任何一個,這次來就是爲了丁家而來,先不提丁家現在亂不亂,起碼丁家背後的勢力,就不是我們能抗衡的。”

    黑哥撇了撇嘴:“你的意思是,這口氣只能忍了?”

    “目前是這樣。”許境龍點了根菸:“不過丁家這次危機並不簡單,說不定自有人對付他,我們見機行事就好了。”

    聽了這話,黑哥立刻明白了意思:“我懂了,那這段時間先消停點吧。”

    ……

    另一邊,陳江三人帶着秦悠已經來到了丁家,因爲現在還無法送秦悠離開,所以只能帶着。

    丁家此時人來人往,顯得有些雜亂,就好似商店一樣,任由人進出。

    原本古樸莊嚴的大門倒在兩旁,不免有些荒涼與心酸。

    據慕松雪介紹,丁家在古城中還是很有影響力的,這次內訌很有可能是有些不一樣的變故。

    門口略作駐足,陳江率先走進,到底怎麼回事,也只能找到丁琨一問究竟。

    進門後,雖然沿途遇到了很多人,但根本沒有人理會陳江幾人,好像都有着各自心事。

    蕭若嵐不禁惋惜:“不管什麼家族,一旦內訌就會變成這個樣子,真是悲哀啊。”

    “是啊,不僅傷和氣,錢財的消耗也並不少。”慕松雪贊同的點了點頭。

    沿着一條石路一直向前,並未發現丁琨的身影,而且這裏佔地面積並不少,錯綜複雜的房屋讓人很容易迷失方向。

    慕松雪皺眉道:“找人問問吧,這裏變化好大,我也找不到大堂在哪了。”

    話音剛落,正好迎面走來了一個年輕人。

    陳江急忙上前,客氣的問道:“您好,請問丁琨在哪?”

    男子愣了一下,看了看陳江幾人,然後擡腿就走,一副不想告知的模樣。

    “喂!你這樣很沒禮貌誒。”慕松雪快速抓住了男子。

    “我不知道,問我有什麼用?”男子不滿的甩開了慕松雪,繼續向前走去。

    “你……”

    本還想說些什麼的慕松雪,被陳江急忙攔住了:“算了,不瞭解情況,我們還是低調點吧。”

    就在這時,又有一箇中年人走了過來。

    陳江依然客氣的問道:“您好,請問您知道丁琨在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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