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你嗎個頭!”

    看着牧延的樣子,樂爾直接報了粗口,擡腿就是一腳,踹的牧延連連後退。

    牧延憋屈的都快哭了,跪在地上說道:“老大,真的不是我,您聽我解釋行嗎?”

    樂爾握了握拳頭:“行啊,你解釋,我看看你能解釋出什麼。”

    牧延沒敢囉嗦,口沫橫飛的將事情經過敘述了一遍。

    聽完了牧延的話,樂爾笑了:“你見到陳江了?”

    “嗯。”

    “他長得和你一樣?”

    “是啊。”

    “拿了你的令牌殺完人,然後又還給你了?”

    “對啊。”

    “對你嗎個頭!”樂爾憤怒的衝上前,對着牧延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委屈的牧延不敢反抗,只能忍着。

    明柔笑着道:“我看啊,牧延是精神分裂了吧?自己做過的事都忘記了,是不是壓力太大造成的?”

    “有這個可能,確實挺像精神分裂。”明翰緊跟着說道。

    在他們看來,牧延的話根本不值得相信,陳江死了那麼多兄弟,以陳江以往的性格,若是遇到單獨的牧延,不可能放其離開,再殺一位高手,必然重創世界之樹。

    可牧延知道陳江就是故意害他,但卻根本沒法解釋,不得不說,陳江這步棋太高明瞭。

    打了好一會才停手,此時的牧延滿臉是血,已經有些神志不清。

    見此情形,褚文燕開口道:“老大,這件事看似是牧延所爲,可還是有些蹊蹺,不知當講不當講?”

    樂爾點了根菸:“說!”

    “在給牧延送令牌之前,我曾調查過,那副總死的時候,牧延始終都在皇莎集團,這是皇莎集團老大親口說的。”

    “我擔心不夠具有說服力,還特意又問了幾個人,他們都能證明,如果真是牧延乾的,他不可能分身吧?”

    “你的意思是,牧延今晚確實遇到了陳江,還是和他一模一樣的陳江?”樂爾皺了皺眉頭。

    褚文燕搖搖頭:“是不是陳江不好說,但確實有個牧延,這倒是真的。我懷疑這是陳江故意而爲,他的聰明我們領教過多次,千萬不能中計啊。”

    “燕阿姨可真是能言善辯啊,即便是遇到了陳江,沒能留住,也沒有通知人馬,就這種廢物留着幹什麼?”明柔這時開口了,她不僅看不上牧延,同樣看不上褚文燕。

    在明柔眼裏,上層人士應該都是有能力的人,褚文燕沒有身手,辦事又一次次失敗,憑什麼留在使者位置?

    可她哪裏知道,樂爾能夠將世界之樹發展到現在這個模樣,可都是褚文燕的出謀劃策,在樂爾心裏,褚文燕就是軍師,軍師要腦力,而不是武力。

    只是這軍師在遇到陳江之後,就大不如從前了,是褚文燕笨嗎?當然不是,而是陳江太聰明瞭。

    換句話講,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陳江可是褚文燕的兒子啊。

    聽了明柔的話,褚文燕笑了笑:“明柔,你不用這麼擠兌我,我說的都是事實。”

    “哎呦,燕阿姨這麼說,可是誤會我了,我也只是實事求是,您是師父的智多星,我怎麼敢擠兌?”明柔陰陽怪氣的說着。

    “好啦,沒有禮貌。”樂爾急忙訓斥了一句。

    略作沉默,樂爾再次開口:“不管如何,不對他有些懲罰,難以服衆,想要恢復職位,也要等到真相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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