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紀婪將少女騙到了自己的家裏,藉口是讓她來這裏讀書。

    靖安城雖繁榮,但依舊存在一些沒讀書的人,這少女就是其中一個。

    文紀婪盯着正在好奇看書的少女,脣角忍不住勾了起來。

    脖子真好看,光溜溜的……

    還有這手……

    在茶中放上自己買的蒙汗藥,文紀婪將它端來,放在了少女的面前。

    少女單純的如同一張白紙,絲毫不懷疑的拿起來喝了一口。

    就只喝了一口而已……

    “哐當”一聲,杯子掉落在地上,少女也相繼倒了下去昏迷過去。

    文紀婪居高臨下地盯着這昏迷的人,露出了得逞的笑意。

    帶到了自己的木屋地下通道,文紀婪手持短刀,就好像一個仵作,將她慢慢描繪起來。

    周圍瀰漫着血腥味,他卻絲毫沒有被影響,就好像已經輕車熟路了,然而這只是他的第一次而已。

    短刀放下,滿意地勾脣,他慢悠悠轉身,站到了身後,將全部的東西都掛在這間屋子裏。

    而等到月黑風高時候,他揹着這個輕飄飄地東西,丟到了環湖裏面,看着逐漸遠去的她,文紀婪蹲下身子,捧着湖裏的水,喝了一口。

    心裏的得逞笑意,也逐漸隨着這湖水盪漾開來,明日一早靖安城的人,便都會喝到這招滿了血的湖水。

    她的爹孃甚至還不知道……

    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似乎老天也在幫他,第二次機會,也很快落在了他的身上。

    這是那個少女的好友,她知道少女最後一面是見的他,於是便來到了自己的家中,指着他直接問。

    文紀婪露出了他溫柔地笑容,語氣平和,開始解釋起來,並且揚言他什麼也沒看見。

    讓她消消氣,坐下來喝口茶,兩人再慢慢回想一下,討論這件事情。

    女子雖心有提防,但奈何實在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殺害她朋友的兇手。

    一樣的茶,一樣的招式。

    文紀婪居高臨下地看着倒在桌上的女子,不由冷笑一聲。

    本以爲是個厲害角色,現在看看,和她之前那個一樣,都是個沒腦子的。

    扛着她輕飄飄地身體丟到環湖之中,文紀婪看着自己的戰利品,滿意地笑了起來。

    一回生,二回熟。

    他好像,越來越享受這種感覺了。

    一天夜裏,文紀婪將東西氣哼哼丟到家裏,今天沒有動手,因爲衙門的人已經開始懷疑了。

    不知道最近來的那個是幹什麼的,之前的段大人雖然被收買了,但還是不能將另外的兩個人阻擋。

    不過他們身邊的那個女人,還的確有點符合他的標準,不過沒有穿過紅衣服,又有點違抗他的本意了。

    思來想去,他在縣衙那裏得到了他們出去的消息,便立刻來到了對面樓層上面,躲在暗處,將一支箭拉滿弦,對準坐在對面的女人,直接射了過去。

    但是很可惜,那個男人將她推開了。

    文紀婪臉色一變,和那個男人對視了一會兒,便立刻轉身離開了這裏。

    有縣衙的輔助,他很快就脫離了那裏。

    不過拐角處,他卻看到了一個人身穿白衣,坐在了牆頭,嘴裏悠閒地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見到他之後,吐了出來。

    “我說你這,做什麼不好,偏偏要對付其他人。”

    文紀婪眸子逐漸陰鷙下去,站在原地沒有動。

    “跟你說,如果再殺那個女人,那你就死定了,”

    那人惡狠狠地警告一句,便直接翻身走了,很快不見了蹤影。

    等縣衙過來的時候,他已經離開很久了。

    文紀婪從小被人警告到大,絲毫不害怕剛剛那人的警告,反而更加狂妄起來了。

    既然那人不想讓他動手,那他就偏要動手。

    縣衙再次傳來消息,他們去了木屋。

    這可讓文紀婪有了一絲恐慌,怎麼該死的又去了。

    不過等他去的時候剛好看見站在那裏的女人,手向前一用力,直接推了過去。

    看着他們陷入黑暗之中,文紀婪立刻堵住了進口,裏面是個封閉的,他倒要看看,他們怎麼出去。

    拿個東西按住之後,他便立刻走開了。

    只是他沒想到,第二天,他就又被請到了衙門。

    這次,縣衙還叛變了!

    文紀婪的心裏,可算是有了一絲慌亂,眼神滴溜溜轉個不停,手裏還隱藏着一把罕見的短小匕首。

    他不敢有所動作,只能站在那裏,恭恭敬敬地,不想多說什麼。

    文紀婪現在只想回去,看到縣衙被押上來,他就感覺到不對勁了。

    不過他還在狡辯,但是自己的大哥一過來,他就放心了不少。

    做這些事情大哥都是允許的,只不過這件事情,被他鬧到了這裏,所以被他們抓住了。

    不過大哥神通廣大,不可能會讓他蹲大牢的。

    瞥見他眼中的絕望,文紀婪明白,這是想要將他遺棄了。

    他偏不,掏出了匕首,文紀婪被大哥點醒,對準眼前的女子劈了過去。

    燕君珂毋庸置疑,被劃破了一道口子,主位那個人,直接就帶着他離開了。

    本以爲是讓他回去,然而這個路口,竟然真的是大牢。

    “你們幹什麼?”

    “你們肯定弄錯了!”

    “放我走!”

    那衙役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直接就將他關進去了,順便將一旁傻笑的文武帶了出去。

    文紀婪氣的不輕,盯着他離開的方向,已經開始出神。

    怎麼可能呢?

    那個傻子,怎麼可能成功逃脫了呢?

    他之前明明——

    回想起之前,文紀婪好歹也是一個溫柔的書生,可是一時間淪落成這個樣子,就好像被直接打入谷底了。

    不過他也是失去了科舉考試的機會,衙役壓着他們,朝着刑場走過去。

    刑場位於靖安城中央,他們去那裏,需要路過一塊樹葉茂密的地方。

    文紀婪緊皺眉頭,被人綁住了手臂和腳,且還是被人推搡着出來的。

    途徑一片樹林,周圍霧氣突然繚繞,幾人站在原地,文紀婪還沒反應過來,就發覺自己手腕腳腕猛地疼痛。

    他整個人忽然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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