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纔的持琴方式可不對啊,那樣彈奏出來的音樂只會是像被人用大卡車趕着一樣,緊張而又沒有節奏。”那個男人說道。
“哦?”清野律挑了挑眉頭,剛纔的老師可沒有看出這一點。
而且此時,他也終於認出了眼前這個及其眼熟的男人,正是曾經的音樂天才——海堂直也。
清野律已經有些記不清海堂直也的手是怎麼回事了,只是隱約記得是被人給惡意弄傷的。
海堂直也看着清野律說道:“不過,就算持對琴,你似乎也並不適合喫音樂這碗飯。”
清野律聽到海堂直也的話楞了一下,隨後有些不解的問道:“爲什麼這麼說?”
海堂直也看了他一眼,剛要說話,卻突然注意到了一絲不對勁。
“那個人……”海堂直也眯着眼看向了坐在前方不遠處的一個學生。
清野律皺了皺眉頭,也順着他的視線看了過去。
“那是……!”清野律眼神一凝,“這種感覺……是被奧菲以諾殺死了嗎?”
海堂直也對着清野律說了一句“待會再聊”便立刻跑了過去,清野律也沒有在意,他淡定的將吉他裝入袋子中,隨後走到自己的儲物箱拿出了標有SmartBrain標誌的金屬收納箱。
他將腰帶別再自己身上,隨後又把外套的扣子扣上,這樣就沒有那麼顯眼了。
做完這一切的他才慢慢的趕了過去,畢竟人已經死了,而且根據清野律的判斷應該也不會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奧菲以諾到底是超越了人類極限的強大生物,許多不符合常理的事在他們身上出現往往是合理的。
剛剛趕到現場的清野律便聽到了海堂直也的聲音。
“不是我乾的!”海堂直也大聲的爲自己辯解道,“我剛過來拍了他一下,他就變成了……這個樣子,真的跟我沒有關係!”
這時,之前和清野律有過對話的那個老師在一幫學生的簇擁下走了過來。
“都不要靠近這裏,保持原樣,等警察過來。”那個老師嚴肅的對着周圍的學生說道,隨後他看了海堂直也一眼,“我相信,這件事跟海堂無關。”
“老師……”海堂直也有些感動的看着老師,老師卻沒有再看他一眼,而是轉身便離開了。
圍觀的清野律卻察覺出了一絲異樣,之前的他一直沒有去好好地觀察和感受,這次遇到事情他開啓了特殊視角,卻意外的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那個老師身上的氣息,有點不太像正常人。
“竟然一直沒發現嗎……”清野律喃喃自語道,有些責怪自己之前太過放鬆警惕了。
不過清野律沒有打草驚蛇的意思,打算等到有機會再偷偷地將老師解決。
不過有一件事非常對,那就是計劃往往趕不上變化。
傍晚他回去的時候,意外的發現乾巧正躺在牀上,而衆人一臉擔憂的圍在旁邊。
“阿巧被奧菲以諾打到了!”啓太郎帶着哭腔說道,隨後開始給清野律描述傍晚時發生的事。
“一隻馬奧菲以諾嘛……”清野律放開抓着啓太郎的手,喃喃自語道。
聽完啓太郎的描述他便回想起這一段劇情了,這是乾巧的第一次喫癟,也是劇情中第一個可以抵擋假面騎士必殺的奧菲以諾。
“雖然知道你是爲了救自己的同伴,但傷害了我的夥伴,這筆賬就還是要算的。”清野律面無表情的緊了緊手中德爾塔的腰帶,心裏默默地記下了這一筆。
也幸好乾巧傷得不重,更多的還是心理上的不舒服,清野律表示可以理解。
“喂,沒事吧?”在衆人離開後,清野律坐到了乾巧身邊笑着問他。
乾巧把臉轉了過去沒有說話,倒不是他生氣清野律的表現,而是單純的感覺不好意思。
“害,一次失敗沒什麼,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戰無不勝的。”清野律將一杯水遞給乾巧,“不過如果經歷了一次打擊就徹底倒下,那纔是真的讓人看不起呢。”
“切,我可沒有倒下。”乾巧接過水杯狠狠地喝了一口,爲自己辯解道,“那個傢伙也不行了,我們兩個最多算是平手。”
“是是,我也沒有說你輸了啊,只是有那麼一些話想說而已。”清野律把乾巧遞還給他的水杯放到桌子上,滿臉笑意的說道。
乾巧再次撇了撇嘴,終究還是沒有繼續嘴硬。
不過確實如乾巧所說的,此時的木場勇治的確不好受。
準確的說他的傷要比乾巧嚴重得多,身爲奧菲以諾的他無法自主恢復過於嚴重的傷勢,人類的醫治手段也無法對其產生有效效果,現如今只是痛苦的躺在牀上。
情急之下長田結花只能找到SmartLady,而SmartLady也的確有治療木場勇治的方法。
“治療勇治君的方法非常簡單,只不過需要你的一小點幫助。”SmartLady用充滿誘惑的語氣對長田結花說道。
長田結花有些膽怯地退後了一步,不過在看到木場勇治痛苦的樣子時她還是鼓起勇氣詢問道:“什麼……幫助?”
“只需要你的一點點恨,對於人類的……痛恨!”
長田結花眼瞳一縮,她沒有想到所謂的幫助竟然是這個。
“奧菲以諾的力量往往是伴隨着情感的爆發而爆發的,只要你能夠調動你心中的恨意,便可以有足夠的力量來幫助勇治君恢復傷勢。”SmartLady嘴角微微勾起,她輕輕拍了拍長田結花的肩膀,趴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不要怕,這個過程很快的~”
長田結花的身子不自覺遠離了SmartLady,靠近她讓她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但是她給她的方法確實值得一試,畢竟……如今的她已經可以說是走投無路了,哪怕知道SmartLady心中肯定是不懷好意,她也沒有辦法去放棄這個救助木場勇治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