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不必跟一隻猴子一般見識。”福伯連忙開口勸道。

    江鵬濤惡狠狠瞪一眼項飛羽。

    如果不是福伯攔着,他肯定立即下令把項飛羽打成肉篩子。

    “福伯,你說得對,本少是何等尊貴身份?跟一隻猴子一般見識,豈不是掉價了,好吧,本少就答應你這隻猴子的條件。”

    江鵬濤不以爲意道。

    管他籌碼是什麼呢?

    反正項飛羽輸定了!

    江鵬濤已經在心裏盤算着如何虐殺掉項飛羽了。

    “姓項的,別說本少欺負你,你先來吧。”江鵬濤冷冷道。

    項飛羽淡淡道:“我也不喜歡欺負人,還是你先來吧。”

    “你?!”江鵬濤氣得從座椅上跳起來。

    福伯嗤笑道:“少爺,既然這隻猴子想死的快點,您就成全他好啦。”

    王啓點頭道:“是啊,少爺,您就讓這隻猴子見識見識,什麼叫東華帝官長?”

    “好!”江鵬濤嘴角閃過一抹殘暴。

    說完。

    江鵬濤從龍頭金椅上走下來,來到項飛羽跟前。

    “姓項的,你憑什麼跟本少比?你看這是什麼?”

    江鵬濤從兜裏掏出來兩枚虎符,在項飛羽面前晃了晃。

    “虎符?”

    “他手裏拿的竟然是虎符?”

    在場各位家族代表頓時倒抽一口涼氣。

    原本他們還想着項飛羽有一線贏得希望。

    畢竟項飛羽是兩地無冕之王!

    現在看來他們心中那線希望要徹底破滅了。

    江鵬濤手裏有虎符,肯定能調動守備團的衛士,項飛羽輸定了!

    烏海和樑子明同樣如此認爲。

    “項爺,您還是別跟姓江的比了,咱們還是趕緊殺出去,這纔是正道!”烏海神色焦急道。

    樑子明也跟着勸道:“是啊,項先生,姓江的手裏有虎符,那些衛士一定聽他的,您身份如此尊貴,怎麼能給姓江的屈膝呢?

    屬下願意誓死保護項先生,請項先生允許我們殺出一條血路!”

    “項爺,您就別再猶豫了,趕緊下令吧!”烏海催促道。

    不管烏海和樑子明怎麼勸。

    項飛羽都是淡然一笑了之。

    這可把烏海和樑子明急壞了。

    江鵬濤嗤笑道:“姓項的,你真的以爲你能贏本少?”

    “不是以爲,是一定。”項飛羽自信滿滿道。

    臥槽!

    江鵬濤嗤笑的腰都快挺不起來了。

    福伯和王啓也是前仰後合。

    烏海和樑子明滿頭黑線,都快垂到腳面子上了。

    其他人則是一個勁地搖頭嘆氣。

    顯然。

    沒有一個人把項飛羽說的話當真!

    江鵬濤嘴角的嗤笑漸漸轉冷,隨即咬牙道:“姓項的,本少今天就讓你死得明白!”

    說完。

    江鵬濤拿着其中一枚虎符,放在其中一名衛士的面前,“你現在聽本帥號令,馬上把槍對準項飛羽!”

    話音一落。

    江鵬濤便一臉陰鷙的看着項飛羽,那臉上的表情好像是在說:“你這隻猴子就要完蛋了!”

    然而。

    半響。

    那名衛士都沒有動。

    什麼情況?

    江鵬濤狠狠看一眼王啓。

    王啓連忙啐罵道:“草!你特麼耳朵聾嗎?沒聽見少爺讓你把槍對準姓項的嗎?”

    那名衛士仍然一動不動。

    衆人:……

    王啓也沒了轍,“少爺,你換個虎符看看?”

    江鵬濤聞言恍然大悟,“王啓,你提醒的沒錯,一定是本少手中的虎符不是他們守備團的那枚,本少這就換另外一枚!”

    江鵬濤換了另外一枚虎符,放在那名衛士眼前,冷冷道:“睜大你的狗眼看好了,這可是你們守備團的虎符,還不馬上給本帥跪下!”

    然而。

    那名衛士仍然一動不動。

    衆人:……

    江鵬濤火冒三丈,啐罵道:“你特麼耳朵聾了嗎?本帥叫你跪下!”

    王啓冷冷道:“還不趕緊跪下!”

    那名衛士仍然紋絲未動,猶如一杆標槍屹立在那裏。

    “你?!”江鵬濤鼻子差點沒氣歪。

    就在這時。

    項飛羽突然開口道:“別白費力氣了,他是不會聽你的。”

    唰!

    所有人第一時間把目光轉到項飛羽身上。

    “你什麼意思?”江鵬濤擰緊眉毛道。

    “你知道他爲什麼不聽你的號令嗎?”項飛羽不答反問道。

    “爲什麼?”江鵬濤追問道。

    “因爲你手中的虎符根本就是假的!”項飛羽擲地有聲道。

    “這怎麼可能?”江鵬濤嗤笑道,“姓項的,你就別在這裏故弄玄虛了,虎符是王啓親自從兩地守備團的尉官長手裏拿到的,怎麼會有假?

    一定是這個衛士耳朵有點聾,等本少換一個人試試!”

    江鵬濤又試了好幾個人,兩枚虎符全都拿出來,可還是不管用,那些衛士根本就不聽他的!

    “你們是想造反嗎?”

    “你們不知道本帥是江有賢帝官長的兒子嗎?”

    江鵬濤一臉質問幾句。

    可那些衛士還是一動不動,猶如一杆標槍。

    這可把江鵬濤急壞了。

    “我說了你手中的虎符是假的!”項飛羽淡淡道。

    王啓咬牙道:“你小子別在這裏信口雌黃!萬宏略和劉德元都與我有交情,他們給我的虎符怎麼會是假的?”

    “因爲我手裏的纔是真的,你們的自然是假的了!”

    項飛羽淡淡道。

    “什麼?你說你也有虎符?”江鵬濤驚詫道。

    王啓嗤笑一聲,“少爺,您別聽他胡說,虎符只有兩枚,二位尉官長已經給我了,他手裏怎麼可能會有?”

    江鵬濤點了點頭。

    王啓說的沒錯,虎符確實只有兩枚,可又如何解釋這些衛士不聽他的呢?

    福伯也跟着開口道:“少爺,這一定是某個環節出現了問題,您彆着急,咱們只要給萬宏略和劉德元打個電話,一切就都明白了。

    至於這隻猴子說他手裏有虎符,完全就是無稽之談,您想啊,您父親那可是初級帝官長,萬宏略和劉德元這種三級尉官敢不給您面子,難道還敢不給您父親面子?”

    王鵬濤覺得福伯說得有理。

    借萬宏略和劉德元一萬個膽子,他們也不敢欺騙江家!

    “姓項的,你特麼就別在這裏跟本少扯淡了,你特麼要是有虎符,本少這就自宮給你看都行!”江鵬濤譏笑道。

    “這可是你說的,千萬別後悔。”

    項飛羽淡淡道。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誰特麼後悔誰烏龜王八蛋!”江鵬濤咬牙切齒道。

    “小子,你也不撒潑尿照照你那個熊樣?你要是有虎符,我也當場自宮!”王啓冷哼連連。

    “睜大你們的狗眼看好了,這是什麼!”

    項飛羽從兜裏掏出來一枚金燦燦的虎形令牌。

    虎牌方一出現。

    大廳裏一半的鐵血衛士跪在了地上。

    隨後。

    項飛羽又掏出另外一枚金燦燦的虎形令牌。

    另外一半鐵血衛士也跪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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