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蘭莊一鞋底子扔過去。

    人字拖猶如炮彈一般砸向血狼。

    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結舌!

    顯然。

    蘭莊用了十成十的力量。

    若是放在戰場上,這一擊至少可以擊殺百人!

    我去!

    這哪裏是切磋啊?

    這是玩命啊!

    “好小子!”

    血狼一腳剁下去,整個大廳地面彷彿的瞬間下陷了幾尺。

    緊接着。

    血狼面前不遠處,突然升起一道土牆,攔住了蘭莊的人字拖。

    砰!

    一聲悶響!

    人字拖狠狠的砸中土牆,頓時在土牆上炸出一個大坑,但是卻沒能擊穿!

    人字拖猶如一把利劍,插入土牆之中。

    就在這時。

    蘭莊快步向這邊襲來,隨即飛身一躍,人便高高的來到空中,隨手將土牆之中的人字拖拔了出來。

    “血老大,這回看你還往何處躲?”

    蘭莊得意一笑,人已經來到了血狼頭頂。

    “接招!”

    蘭莊在空中翻了個身,隨即將手裏的兩隻人字拖,狠狠的丟向下方的血狼,同時,蘭莊的嘴角勾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轟!

    血狼雙手猛砸地面,頓時又向下陷了幾公分。

    而血狼周圍的地面,突然間炸出一圈土刺!

    轟隆隆!

    一聲炸響!

    從地面冒出來的土刺將那兩隻人字拖截在了半空中。

    蘭莊見狀頓時一愣,兩招竟然全部失敗了?

    這怎麼可能?

    就在蘭莊一愣神的工夫。

    血狼高高躍起,用手勾住了蘭莊的脖子,隨即狠狠的來了一記抱頭摔!

    蘭莊頓時就喫不住了,一個勁地用拳頭捶地,“血老大饒命,血老大饒命!”

    血狼魁梧的身軀壓在蘭莊那瘦小的身板上,雙手用力夾着後者的胳膊,都快要夾碎了。

    蘭莊冒了一頭冷汗,不停地求饒。

    “老大,你倒是管管你手下啊?你不能眼睜睜看着他把我打殘吧?”

    蘭莊扭屈道。

    項飛羽見狀卻是樂得合不攏嘴。

    不出所料。

    蘭莊還是栽了。

    畢竟兩者的修爲差着一大截呢!

    “小子,你以後還敢不敢跟我叫板了?”血狼冷冷道。

    “不敢了,不敢了。”

    蘭莊求饒道。

    血狼聳了聳肩,便鬆開了蘭莊的手。

    然而。

    血狼鬆開蘭莊手的一剎那。

    蘭莊另外一隻握着人字拖的手,突然間迎面襲來,這一擊他可是蓄積已久了,就等着機會出現了。

    現在機會終於來了。

    啪!

    蘭莊一脫鞋砸中血狼的身體。

    血狼龐大的身軀頓時倒着飛出去,兩隻腳在地面拖出很深的兩條溝壑。

    “好小子,你竟然耍賴?”

    血狼撲了撲身上的灰塵。

    蘭莊雖然偷襲成功了,但那一擊對血狼來說無痛無癢,根本傷不到他分毫。

    當然。

    這也就是蘭莊,換做旁人,也絕對不可能偷襲成功。

    因爲如果在戰場上。

    血狼那記抱頭摔就已經結果蘭莊的小命了。

    根本不可能留給對方偷襲的機會。

    “血老大,你難道忘了嗎?兵者,詭道也!”

    蘭莊自信滿滿道。

    “是嗎?”血狼露出詭異的微笑。

    蘭莊見狀卻是猛然嚇了一大跳,他太瞭解血狼高級帝官長了,但凡血狼露出如此詭異的微笑,那麼一定是有大事發生。

    難道自己中計了?

    蘭莊剛一意識到這個問題,便覺得身後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爬。

    “不好!”

    蘭莊暗叫一聲不好,剛想揮手去抓那東西,轉眼間自己便被土包裹住了,雙手也被束縛在了中間。

    血狼笑道:“小子,你有你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過牆體,你以爲暗算了我,其實,我也暗算了你!

    別忘了,我可是一隻老狼,而你卻只是一隻小狼崽子,與我玩陰的,你還差得遠呢!

    兵者,詭道也,這句話我還給你!”

    蘭莊瞠目結舌的望着血狼,隨即重重的嘆了口氣,“服了,血老大,我是真服了!”

    “心服口服?”

    血狼笑道。

    “心服口服。”蘭莊沒了脾氣。

    未免蘭莊在使詐,血狼並沒有着急放開他。

    “血老大,我都認輸了,你就高擡貴手放了我吧?”蘭莊道。

    “不行,你小子詭計多端,未免你再次耍賴,還是等術結束後,你自行解開吧。”血狼笑道。

    蘭莊一頭黑線。

    “不要啊,血老大,等這個術結束後,豈不是要等上一天,你讓我怎麼跟新聞媒體見面啊,怎麼跟思思見面啊?”

    蘭莊哀求道。

    “那我可就管不着了。”血狼撲棱撲棱手。

    項飛羽已經樂得前仰後合了。

    蘭莊這小子一向都是盛氣凌人,何時受過這等窩囊氣?

    不過也好。

    寶劍鋒從磨礪出!

    不給他點磨練怎麼能變得更加鋒利?

    就這樣。

    蘭莊像是個繭蛹似的開了個新聞媒體見面會,可以說這次媒體見面會,是他這輩子最糗的一次。

    在譚思思面前,他也同樣丟大人了。

    譚思思見到蘭莊那副憨態可掬的模樣,笑得合不攏嘴。

    蘭莊還是第一次見到女神笑得如此開心。

    二人不知不覺中關係更近了一步。

    ……

    法蘭可斯。

    達哈爾官邸。

    “你說什麼?奧利弗被安德烈殺死了?”達哈爾氣急敗壞道。

    “回達哈爾王,不光是奧利弗,此次您派去東華的人無一倖免,全部遇難。”

    達哈爾問訊鼻子差點沒氣歪了,“廢物,一羣廢物!”

    “王,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達哈爾眸光陰冷到了極點,咬牙切齒道:“先派人把那三位親王控制起來,本王既然無法取代安德烈,那麼就只能取代法蘭可斯寶座上的那個廢物了!

    無論如此,我達哈爾都是真正的王!”

    “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衆人如潮水般跪地,齊聲歡呼道。

    達哈爾得意洋洋道:“好了,平身,傳本王命令,把安德烈王后放出來,讓她去刺殺安德烈王,本王要讓他生不如死!”

    說完。

    達哈爾一邊轉動着無名指上的戒指,一邊放聲大笑。

    與此同時。

    東華松山某處。

    柳清心被捆綁在一根木頭上,遍體鱗傷,鮮血順着她的小腿流淌下來。

    “柳清心,你這個叛徒,你竟敢背叛宗主?”

    一名黑衣人揮起鞭子抽向柳清心。

    “我沒有!”柳清心咬牙道。

    啪!

    又一鞭子抽下去,皮開肉綻,鮮血蹦飛。

    “還說沒有?當初那人離開松山時,你爲何不向宗主稟報?你知道由於你沒有及時稟報,我們損失了多少嗎?”

    啪!

    又一鞭子抽下去,柳清心已經扛不住了,身體瑟瑟發抖。

    “我們損失了一員大將,吳如子本來可以爲宗主做很多事情的,現在他死了,宗主很痛心,那麼只能殺了你。”

    黑衣人冷冷道,隨即掏出一把冒着寒光的匕首,準備解決掉柳清心。

    柳清心知道這一天遲早回來的,因爲她早就變節了。

    柳清心閉上眼睛。

    噗!

    寒光閃過!

    柳清心腦海中閃現許多記憶,竟然大部分都是與軍主相處的日子……

    柳清心嘴角上揚,突然覺得很甜蜜,原來死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可怕。

    “你沒事吧?”

    就在這時,黑暗中突然出現一個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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