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名內勁後期巔峯修爲的護衛相繼撞在牆上,牆面上頓時遍佈裂紋,二人也口噴鮮血,再也動彈不得。

    項飛羽撣了撣身上的灰塵,從二名護衛身旁走了過去。

    “記住了,你們不過是柳家的兩條看門狗,人家把你們當狗,你們沒有必要爲此獻出生命。”

    項飛羽奉勸兩句。

    兩名護衛適才緩過味來。

    人家找柳巖小姐,他們只管通報就是了,沒必要在這裏狗仗人勢啊?

    幸虧人家沒下死手。

    如若不然爲此丟掉小命,可就真不值當了。

    當然了。

    他們還不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如果知道了,說不定亡魂都會被嚇得直往外冒,幸虧這尊殺神手下留情。

    如若不然,他們倆可能早就歸西了。

    這都是後話了。

    項飛羽進入柳家,便引來了圍觀。

    今天來這裏參加柳家老爺子壽宴的,都是燕城有頭有臉的大人物,有商界的,也有武林界的。

    當見混進來一個乞丐,衆人忍不住開始吐槽。

    “臥槽,門口那兩個護衛是幹什麼喫的?怎麼能讓乞丐闖進來?這太又失我們的身份了!”

    “是啊,我們可都是各界名流,怎麼能跟乞丐同進晚餐呢?”

    “喂?我說你特麼聽見沒有?趕緊滾!別逼老子動手啊!”

    終於有人看不過去,跳出來,攔在了項飛羽身前。

    “要我說還得是人家金館主,畢竟是習武之人,有魄力,我看那小乞丐不敢不聽話!”

    金勳跆拳道高手,在燕城開了好幾家武館,在武林界也算是小有身份。

    “小子,你聽到沒有?”

    金勳語氣變得冰冷。

    “滾開,我不想傷及無辜。”

    項飛羽沒有正眼瞧金勳。

    這下子可把金勳給惹毛了。

    馬的!

    這麼多社會名流看着呢?

    一個乞丐竟然特麼不鳥他?

    這特麼要是傳出去他特麼以後還怎麼混?

    “小子,找死?你特麼不出去,老子這就將你扔出去!”

    金勳向前邁上一步,地面頓時被他踩出裂痕。

    衆人見此一幕,紛紛驚歎不已。

    “不愧是金館主啊,腿力就是強,連石頭地面都能踩裂了,那小乞丐根本不夠打啊?”

    “金館主出手,那小乞丐必然非死即傷!”

    衆人紛紛點頭表示同意。

    “看腿!”

    金勳陡然停在距離項飛羽半米的地方,隨即朝着項飛羽的胸口一腳踹出。

    “成了!”

    “那小子死定了!”

    “誰讓他大言不慚的活該!”

    噗!

    金勳一腳踹中項飛羽的胸口,他的嘴角頓時勾出一抹得意,一切都按照他的預想進行,這一腳踢中後,這小乞丐能保住命算他命大。

    “踢中了!”

    “有什麼好奇怪的!”

    “踢不中才奇怪好不?”

    金勳臉上的得意之色很快便消失不見。

    一般被他踢中的人都會登時被踹飛。

    然而。

    眼前這個乞丐怎麼會一動不動?

    還有他怎麼感覺好像踹到棉花上了?

    等等……

    沒等金勳緩過神來,便有一股巨力反彈回來,通過他的雙腳,直抵他的腦門。

    轟!

    他只覺得腦中好像被點燃一顆重磅炸彈,被震得嗡嗡作響,頭髮更是瞬間炸立,無風飄飛。

    這種異象緊緊持續數秒,他便倒着飛出去,重重的撞在遠處的一口裝水的大缸上,將那口大缸裝的細碎。

    燕城武林界有頭有臉的人物金勳,一腳踹中那個乞丐,不但沒把乞丐踹飛,自己還差點就一命嗚呼。

    衆人見此一幕,沒人再敢小瞧眼前這個乞丐,鄙夷嘲諷的眼神也變得有些懼怕。

    “你你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有人壯着膽質問道。

    “我來找柳巖的,你們讓她出來,我可以饒你們不死!”

    項飛羽擲地有聲道。

    這句話說得底氣十足。

    來柳家搗亂,還能表現出如此淡定,想必此人也不是泛泛之輩吧?

    衆人疑惑重重。

    就在這時。

    陳思雅聞聲走了出來,“是誰找我們家巖兒啊?”

    衆人見到陳夫人出來了,紛紛鬆了一口氣。

    來人再怎麼牛比,難道還敢跟陳夫人硬來不成?

    誰不知道陳夫人現在在柳家隻手遮天?

    得罪了陳夫人就等於是得罪了整個柳家,別說是一個小小的乞丐,饒是東華那幾個超級大族也不敢這麼亂來。

    “你是誰?”

    項飛羽淡淡道。

    “大膽!”

    “放肆!”

    衆人相繼開口啐罵。

    陳思雅高傲的扭過頭來,當見項飛羽就是個乞丐,臉上鄙夷之色變得更加濃重,譏笑道:“你這個乞丐也配找我家巖兒?來人啊,賞給他一百塊錢,讓他趕緊滾,別在這裏礙眼!”

    “是。”

    一名柳家的家僕,滿臉高傲的走到項飛羽跟前,隨即掏出一張紅票,在上面吐了一口濃痰,隨即扔給項飛羽。

    “臭乞丐,拿上錢趕緊滾吧!”

    那名柳家的家僕一臉嫌棄道。

    果然與項家相似。

    柳家的下人也有種天生高人一等的優越感,即使他們在柳家眼裏就是一條狗,但也自認爲比外面的那些人高貴。

    狗仗人勢可能就是這麼來的。

    項飛羽輕輕擺了一下手,突然颳了一陣逆風,柳家下人手裏的那張紅票子,不偏不倚,朝着陳思雅的面滿飛去。

    啪!

    沾着濃痰的紅票子準確的呼在陳思雅的臉上。

    衆人見此一幕,忍俊不禁,有的甚至把大腿都掐紫了,卻不敢笑出聲。

    那名柳家的家僕卻是差點嚇尿褲子,連忙推卸責任道:“馬的,臭乞丐,你敢往我們家夫人臉上扔東西,找死!”

    說完。

    那名柳家的家僕還不忘往項飛羽臉上吐一口濃痰,以示報復。

    噗!

    項飛羽反手一轉,一股比之前強了無數倍的勁風,帶着那口濃痰,再次噴在了陳思雅的臉上,並流向陳思雅的嘴。

    哈哈!

    衆人見此一幕再也抑制不住笑出了豬叫聲。

    那些把大腿都擰出紫豆子的人,最終也沒能挺住,爆笑不已。

    “對不起,夫人,我給您擦一擦。”那名家僕連跑帶顛的過去,準備給陳思雅擦臉,可腳下突然間好像被一顆石子打中,沒等到陳思雅面前,便直接撲倒。

    那名家僕猶如一隻撲食的猛虎,直接將陳思雅撲倒,並重重的壓在她的身上。

    那名家僕足有二百多斤,直接壓在陳思雅身上,差點沒把後者壓斷氣了。

    如此一幕。

    頓時引起鬨堂大笑。

    陳思雅一把推開那名家僕,狼狽的站起身來,咬牙切齒道:“來人,把他給我吊起來狠狠的抽!”

    啪啪!

    隨着鐵鞭子聲在那名家僕身上響起,一道道泛着森森白骨的口子現出。

    衆人的笑聲也忽戛然而止。

    陳思雅搶過鐵鞭,一鞭子結果了那名家僕,隨即朝項飛羽怒氣衝衝的吼道:“臭乞丐,你要爲你的行爲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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