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春桐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問道:“什麼意思?”

    “當然是字面上的意思。”棠妙心說完就扇了他一巴掌道:“大爺的,這戲演得快憋屈死我了!”

    周春桐就算是再蠢也覺得她有些反常,卻覺得自己武功高強,又是個大男人,不需要怕她。

    於是他冷聲道:“老子算你演什麼戲,你今日落到老子手裏了,就得陪老子好好快活!”

    他說完伸手來脫她的衣衫,只是他的手才伸出來,就被人齊腕砍斷。

    刀鋒太過鋒利,他的手掉下去的時候,血竟還沒有流出來。

    周春桐驚恐地看着眼前這一幕,扭頭一看,看見是那個一直沒什麼存在感的婢女動的手。

    劇痛傳來,他想慘叫出聲,卻發現自己的聲音跟蚊子一樣小。

    他到此時終於意識到眼前的兩個女子有多麼邪門了,他拔腳想跑,卻發現腿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他瞪大一雙驚恐的眼睛看着棠妙心,腿在發抖:“你們是什麼人?”

    只是短短几息的時間,雙方的主次地位就完全轉變。

    棠妙心的脣角微微上揚,眼裏透着幾分淺淡的笑意:“這個你不用管。”

    她說完吩咐書秀:“他方纔還有哪裏碰過我?全砍了。”

    書秀淡聲道:“他方纔只是用這隻手抓過小姐,已經砍掉了。”

    “不過他剛纔用十分淫邪的眼神看過小姐,小姐要不要把他的眼睛挖了?”

    周春桐平時是個狠人,砍人手,挖人眼的事情他都做過,當時覺得挺爽的。

    但是現在這些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時,那種感覺就真的非常不好了。

    他忙道:“放了我,你們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棠妙心輕笑一聲道:“我方纔求你放了我的時候,你答應了嗎?”

    周春桐還沒有回答,書秀已經道:“他沒有。”

    周春桐:“……”

    棠妙心淡聲道:“既然如此,那我爲什麼要放了你?”

    周春桐嚇得渾身發抖,卻還是道:“我是淮州州牧唯一的兒子,我能給你的東西很多!”

    “不管你們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棠妙心斜斜地看了他一眼道:“呀,居然是州牧的兒子,這可是條大魚。”

    書秀附和道:“可不是嘛,且還是州牧唯一的兒子,這用處可就大了。”

    周春桐:“……”

    他覺得好像有哪裏不對,他說出自己的身份是爲了威懾她們,但是她們看起來,卻完全沒有一分害怕。

    她們反倒因爲他的身份,而生出了幾分激動。

    他忍不住問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他此時強烈懷疑棠妙心主僕二人是喬思琦爲他設的套!

    棠妙心微微一笑:“這個你以後會知道的,現在嘛,你得先配合我們。”

    周春桐的心裏生出不好的預感,瞬間寒毛倒豎。

    棠妙心說完一把將周春桐拽起來,拖進陣法裏。

    周春桐:“!!!!!”

    她們居然懂陣法!棠妙心看到他震驚的眼神,一臉嫌棄地道:“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

    書秀附和道:“他要是見到小姐其他的手段,估計能嚇傻。”

    主僕兩人一唱一和讓周春桐整個人都有些崩潰。

    他的手被砍斷了,一直在流血,還痛得不行。

    棠妙心瞟了一眼他的傷口後十分鎮定地對書秀道:“幫他止一下血。”

    “畢竟他是州牧家唯一的兒子,活着的用處比死了的大。”

    書秀點頭,拿出一根繩子往周春桐斷手的地方狠狠一系,就算是把血止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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