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東浩笑着說道。
“謝什麼謝?”
林老笑罵道:“你這個臭小子,我認識你這麼久了,好不容易第一次聽到你主動找我辦事,我敢不給你好好辦嗎?”
“林老,你就別和我開玩笑了。”
楊東浩忍不住笑了,“你這是讓我受寵若驚啊。”
“屁!”
林老笑了笑,話鋒一轉,說道:“現在九月份開學,還有一段時間,這樣吧,你要是沒事兒的話,來趟京市這邊怎樣?”
“哦?”
楊東浩一怔,“有事兒嗎?”
“是有點小事兒。”
林老嗯了一聲,說道:“趙老最近身體不怎麼舒服,他的私人醫生給他開了點藥,但吃了幾天,效果好像也不太好,找別人我也不放心,你過來給看看吧?”
“我前幾天見到趙兵時,他也沒說啊。”
楊東浩有些意外,想了想,說道:“那行,那我去一趟京市。”
又閒聊了幾句,剛掛了電話,緊接着,楊東浩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是修真管理局的陸軒打來的。
“東哥。”
楊東浩接起來,就聽見陸軒在電話那邊說道:“您能不能來趟京市?”
“怎麼了?”
楊東浩有些疑惑,這也太巧了吧?剛纔林老讓自己去京市,現在這陸軒也讓自己去,難不成,這兩人是約好了嗎?
“蜀山派那邊明天要來人了。”
陸軒乾咳了一聲,語氣有些尷尬的說道:“您不來這裏坐鎮,我怕應付不來啊。”
“蜀山派要過來?”
楊東浩沉吟了一下,問道:“他們過來要做什麼?”
“是蜀山派新任的青玉掌教,剛纔給我打來了電話,說是要來我們修真管理局拜訪一下。”
陸軒解釋說道:“他的態度倒是挺客氣的,但我估摸着,肯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畢竟,咱們之前在蜀山的玄門大會上,可是沒有給蜀山派面子,所以我擔心……”
他說到這裏停了下來,但楊東浩也明白了他的意思。
陸軒是擔心蜀山派大鬧修真管理局。
“嗯,行,我知道了陸處,那我明天就走一趟。”
楊東浩答應了下來。
他發現,從入世到現在爲止,隨着不斷的換工作,他的事情似乎也變的越來越多了。
但有些事情,還不能坐視不管。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楊東浩對於這句話的感悟,越來越深了。
來到機場,通過安檢,找到登機口後,距離登機時間,也不過只剩下十幾分鍾了。
一些性急的人,已經開始拎着東西,在登機口處排隊了。
楊東浩就近找了個椅子坐下來,目光在周圍掃了一圈。
一個雙腿筆直修長,身材玲瓏有致的身影,站在候機大廳的落地窗戶前,出神的看着外面。
“嗯?”
楊東浩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下,感覺有點眼熟,仔細想了想,他眉頭一挑,心裏暗忖:“難道是蘭蘭?”
上一次見到蘭蘭,還是去年的時候。
楊東浩跟李成剛等一衆保安去盛世芳華ktv唱歌,自從那次之後,他就再也沒見到蘭蘭。
恰好就在這時,站在窗戶前的這個倩影轉過身來了。
“果然是她。”
楊東浩笑了,心裏暗忖:“這可真是巧。”他衝着蘭蘭揮了揮手。
蘭蘭的目光向他看來,嬌軀猛然一震,俏臉上露出震驚的神色,忍不住掩嘴輕呼了一聲,旋即,踩着高跟鞋,蹬蹬蹬連奔帶跑的來到了楊東浩身前,一臉驚訝的說道:“東哥,真的是你嗎?”
“那自然是我啊。”
楊東浩笑了,離的近了,他才發現,蘭蘭雖然化了淡妝,但神色依然有些憔悴,大半年沒有見到她了,和去年相比,她似乎又瘦了一點,玉頸下的鎖骨,顯得越發凸起了。
“你怎麼會在這裏?”
楊東浩剛開口,恰好蘭蘭也同時開口,兩人異口同聲的說完後,又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
“我坐這趟航班去京市。”
蘭蘭指了指排隊的登機口,美眸裏眼波流轉,說道:“東哥,你呢?”
“巧了,我也是坐這趟航班。”
楊東浩眉頭一挑,笑吟吟的隨口說道:“咱倆還挺有緣的啊。”
“啊?真的嗎?”
蘭蘭一臉難以置信的說道:“東哥,你也是坐這趟航班,也是去京市?”
“當然。”
楊東浩拿出來飛機票晃了一下,笑着說道:“不信你看。”
蘭蘭搖了搖頭,突然間又想到了什麼,急聲說道:“我看一下。”她拿過楊東浩的登機牌,看了一眼座位號,又將自己的登機牌找出來,掃了一眼,登時就呆住了。
“怎麼了?”
楊東浩有些好奇的說道。
“東哥,這……這也太巧了吧?”
蘭蘭回過神來,目光復雜的看着他,將兩張登機牌遞給他,“咱倆居然還是同一排座位!”
“啊?有這麼巧?”
楊東浩也驚訝了,拿過她的登機牌看了一眼,果然,兩人居然真的是一排座位,彼此相鄰着。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啊?”
楊東浩笑了起來。
“你覺得算是,那就是了。”
蘭蘭抿嘴笑着,心裏卻是暗暗嘆了一口氣,心想:“只可惜,我沒有那個資格。”
當初棒子國的國師,在楊東浩的面前,謙卑的就像是一個僕人一樣,對於楊東浩的話言聽計從。
那一幕,蘭蘭一直都記得!
棒子國的國師,這種大人物,都要對楊東浩俯首聽命,她只不過就是一個普通女子而已,又怎麼有資格能配得上和楊東浩有緣分呢?
雖然紅姐在關閉盛世芳華ktv時,對蘭蘭說,讓她去找楊東浩。
但蘭蘭卻是並沒有。
原因很簡單。
她和楊東浩在一起時,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對了。”
楊東浩想起來一件事情,問道:“我前幾天路過盛世芳華ktv時,看見關門了,爲什麼啊?”
“……紅姐家裏出了點事情。”
蘭蘭嘆了一口氣,說道:“她沒辦法在廣市待下去了,就將店轉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