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弘毅急忙住手,緊張地問李罡。
莊青泓頓時一臉的無語,這個舔狗!
隨即恨恨地盯着李罡,若不是這個混蛋,自己至於被莊弘毅如此的逼迫嗎?
李罡搖頭笑道:“我沒事,弘毅你不用追究你小姑的事情了,她的病屬於隱私,不方便透露,你就不要追問了。是我讓她走的,她應該是不好意思告訴你……”
“放屁,是我自己要走的,是你求着我留下來,我不留下來,知道了嗎?”
莊青泓激動地說道。
莊弘毅露出了恍然大悟之色,好笑地看着莊青泓道:“小姑啊,你也有今日啊?”
莊青泓惱羞成怒,怒視莊弘毅,“放屁!我有什麼今日?是我不想搭理他,懂了嗎?你腦子是不是有病?”
莊弘毅哈哈大笑道:“小姑,你這是在告訴我什麼叫做氣急敗壞嗎?”
“告訴你妹!你個逆子,滾開!”莊青泓氣得不輕,怒斥莊弘毅一句,氣呼呼地轉身就走,大長腿咔咔之下,飽滿的屁股輪廓挺拔勾人……
李罡饒有興趣地欣賞着,目送莊青泓離去。
莊弘毅也是目送莊青泓離去,衝李罡嘿嘿笑道:“師父,你後悔了沒有?後悔了我這就把她追回來。”
李罡瞥了莊弘毅一眼道:“我爲什麼要後悔?”
莊弘毅愕然道:“我小姑這種絕色,正常男人都無法拒絕的好吧?師父,你這麼強大,你又不是一個女人,爲什麼要拒絕呢?我小姑又不要正宮之位,你順手不就把她收了嗎?”
李罡白了莊弘毅一眼,道:“你有多少女人?”
莊弘毅嘿嘿一笑,伸出了一隻手。
“五個?”李罡問道。
“一隻手數不過來……”莊弘毅悶騷道。
“你妹……”
李罡一臉無語。
“嘿嘿,我這點道行,和師父比起來就差遠了……”莊弘毅嘿嘿笑道。
“行了,別拍馬屁了,給我們帶路,去體育場!”李罡揮手說道。
“嘿嘿,沒問題!師父和幾位師叔跟我來。”莊弘毅嘿嘿笑着下樓去準備去了。
李罡和韓春彤、白六叔、張鐵腿、董大炮一起下樓,沒有開他們的車,畢竟他們的車是江城的牌照,目標太明顯。
上了莊弘毅準備的車。
兩輛車,在特種小隊的吉普護送之下,直奔東海的體育場。
距離體育場還有幾百米的時候,就開始堵車,路邊到處停放的都是車輛,三江一海各個城市的車輛都有,弄得李罡他們換車就顯得多餘……
但是他們不換車,莊弘毅肯定不答應,畢竟到了他的地盤,一切都是他來安排,怎麼還能開李罡他們的車呢?李罡他們的車,已經被莊弘毅安排人開去4S店做了全面保養,然後加滿油再送回來……
莊弘毅他們的車自然不會走外面的普通道,而是直接走了內部通道,來到了體育場中心爲他們特意留下來的停車位,停好車之後,他們就在莊弘毅的帶領之下,向着包廂走過去……
只是他們剛剛走幾步,就被一羣人擋住了去路。
爲首的人赫然是汪威龍,一側坐着輪椅的人則是崔萬年。
真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汪威龍和崔萬年眼睛怨毒地盯着李罡,恨不得用眼神把李罡碎屍萬段。
“李罡,我們等你很久了!”
汪威龍怨毒的低吼。
“怎麼?皮又癢癢了?膝蓋又不疼了?”李罡不屑的說道。
汪威龍更是臉色陰沉,恨不得弄死李罡,吼道:“李罡,你不要太囂張,我告訴你,你囂張不了多久了,你敢來東海,我讓你有來無回!”
“咦,那我豈不是肉包子打狗?”李罡驚訝地看着汪威龍。
汪威龍和崔萬年一愣,隨即勃然大怒,崔萬年吼道:“李罡,你放肆,敢說我們是狗?”
“不,不,你想多了,你連狗都不如!說你是狗,就是對狗的侮辱!”
李罡搖頭說道。
崔萬年幾乎氣瘋了,手在輪椅上狠狠地拍打了幾下,“李罡,你給我等着,咱們騎驢看唱本——走着瞧!”
“趕緊滾,你個四肢不健全的玩意兒,別在這裏礙眼了!”李罡衝崔萬年揮手。
崔萬年幾乎氣瘋了,咬牙切齒:“李罡,你給我等着,你們死定了……”
莊弘毅冷哼一聲:“崔萬年,你個廢物連女人都玩不了,你還蹦躂什麼?我要是你,早就找塊豆腐撞死了,你還有臉出來見人?我都替你丟人啊……”
“還有你汪威龍,在江城的臉丟得不夠大嗎?東海富二代的臉都讓你丟光了,沒臉沒皮的玩意兒,不和崔萬年躲在老鼠洞裏趴着藏着,又蹦躂出來幹什麼?給我們表演花樣丟臉嗎?”
“莊弘毅,你死定了……你也死定了!”
汪威龍和崔萬年怨毒的低吼。
“我先打死你!”莊弘毅一聲低吼,人就到了崔萬年和汪威龍的面前,轟然兩拳,直奔二人。
拳頭還未到,強大的拳風已經吹得二人的頭髮亂飛,頭皮發麻,心頭驚駭……
“汪老……”
汪威龍和崔萬年幾乎同時大叫一聲。
站在他們身後,神色倨傲的老者,一聲冷哼,豁然行動,下一刻就擋在了二人的跟前,而後也是雙拳轟出,直接迎向了莊弘毅的拳頭。
砰!
一聲炸響!
真氣激盪四處炸開。
莊弘毅一聲悶哼,踉蹌後退,嘴角鼻孔頓時就有鮮血溢出來……
崔萬年和汪威龍頓時露出了譏嘲之色,莊弘毅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在我們面前蹦躂?
看汪老打的你媽都不認識你!
崔萬年和汪威龍隨即譏嘲地看着李罡,同樣一臉的譏嘲之色,李罡不是牛逼嗎?別讓莊弘毅捱打?
現在就讓你知道,汪老的手段。
汪老汪天逸一聲冷哼,一招得勢,乘勝追擊,悍然又是一拳轟擊莊弘毅心口要害……
“好,打死他!”
崔萬年和汪威龍低吼一聲,顯得極其興奮。
莊弘毅臉色大變,急忙催動真氣想要抵擋,但是強大的壓力,已經剛纔的一招過招,他已經清晰的感覺到,自己不是汪天逸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