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梁志天聽不到!
這傢伙身爲富二代,喫喝玩樂纔是他的主要生活方式,練武這麼辛苦枯燥的事情,他是不必乾的,所以他不是武者,只是普通人,聽不到倪志勇電話裏的內容。
梁志天皺眉看着倪志勇道:“趕緊的,讓他們把這傢伙趕出去……”
倪志勇看向了梁志天,神色詭異道:“把誰趕出去?”
梁志天皺眉道:“你說誰?當然是李罡那個傢伙!”
倪志勇哼道:“要弄你弄吧,我先走了……”
倪志勇說完就向外走去。
梁志天和服務員保安都愣住了,老闆這是搞什麼?
梁志天皺眉道:“倪志勇,你搞什麼飛機?”
倪志勇頭也不回地說道:“今天就當我沒來過,這家酒店以後也和我沒關係了……你們自己處理吧。”
梁志天和員工都懵逼地看着倪志勇。
“你什麼意思?你瘋了!”梁志天怒叫。
倪志勇頭也不回地趕緊走,生怕走得慢了,被李罡要求道歉,那樣就更加丟人現眼……
“我沒瘋,是我老子瘋了,他把酒店賣給了那個李罡……我搞!”
倪志勇大叫着就跑了。
夾着尾巴,猶如喪家之犬。
梁志天和服務員保安卻僵硬在了地上。
保安和服務員感覺天都塌了!
心裏恨死了倪志勇。
你夾着屁股跑了,把我們留下來填坑?
正在擡李罡椅子的服務員和保安,忽然僵硬了一下,手慢慢地鬆開,衝着李罡僵硬的笑了一下,下一刻,幾乎同時給李罡捶腿捏腳……沒有搶到位置的,起身給李罡揉肩捶背……
“老闆,我錯了……”
“老闆,我都是被逼的……”
“剛纔不是我真心的……”
“我就知道老闆你纔是最帥的……”
“對,你是宇宙第一帥,你是最牛逼的6”
“老闆我想給你生猴子……”
服務員和保安各種花樣跪舔。
看得薛紅玉都目瞪口呆,感覺一下刷新了自己的認知。
原來人還可以這樣啊。
李罡沒有理會服務員和保安的殷勤和跪舔,而是看向了臉色黑青的梁志天。
梁志天頓時感覺臉皮火辣辣的,幾乎裂開!
“哼!”
一秒鐘也待不下去了,冷哼一聲,黑着臉轉身就走。
“彆着急走啊,再聊一會兒……”李罡調侃地說道。
梁志天離去得更加快了。
多呆一秒鐘,就是在羞辱自己多一秒鐘!
今天真的是太丟人了!
他梁志天從來沒有如此丟人現眼過!
今天第一次丟人!
而且還丟得如此徹底!
如此的大!
就算是他要封鎖消息,估計也封不住!
今天這個臉算是丟大了!
梁志天出了酒店之後,越想越是生氣,越想越是憤怒,越是咽不下這口氣……
“李罡,薛紅玉,你們給我等着,咱們走着瞧!”梁志天陰毒地想着。
李罡此時被服務員和保安伺候的很是無語,隨意的揮手,他們就統統被震開……
一衆服務員和保安敬畏地看着李罡。
回想一下,他們這麼多人,擡李罡一個,竟然擡不動……這是什麼情況?
李罡真的有那麼沉重嗎?
沒有吧?
他看上去就是普通人,但是爲什麼他們這麼多人就是擡不動呢?
此時他們終於明白,李罡不是普通人,是他們不可冒犯的存在!
他們曾經的老闆多牛逼?
在李罡面前,完敗!
一衆保安和服務員都是緊張敬畏地看着李罡。
生怕李罡對他們秋後算賬!
因爲李罡剛纔說過,要把他們統統開了,說他們不合格!
現在是不是要把他們開了的時候了?
“該幹嘛幹嘛去。”李罡揮手讓他們散開,走人,別在這裏礙眼了!
“啊?老闆,您不追究我們的責任了?”
“老闆萬歲……”
“老闆大帥比……”
服務員和保安開始各種阿諛奉承!
李罡懶得理會,揮手讓他們趕緊消失!
別耽誤薛紅玉喫飯。
“飯菜涼了,還能喫嗎?”李罡問薛紅玉。
“你說呢?”薛紅玉有些鬱悶,正喫得舒服呢,被打斷,又各種加料……簡直了!
“那走吧,換一個包廂,從新做飯,想喫什麼,讓他們做什麼……今天酒店就伺候你一個人!”李罡笑着說道。
薛紅玉倒也沒有矯情,起身和李罡換了一個包廂,而後重新點了幾個菜,坐等上菜之後繼續喫……
梁志天離開之後怨毒地想着,心裏十分不甘心,就去找了倪志勇!
倪志勇此時已經回到家裏,在質問老頭子。
“爸,你怎麼回事?我那邊臉可是丟大了!”倪志勇氣呼呼地說道。
倪志勇老爹倪大龍冷哼一聲道:“你臉丟大了?總比丟了命好!”
倪志勇皺眉道:“你什麼意思?這和丟命有啥關係?我就問你,你幹嘛把酒店賣給人家?”
倪大龍冷哼一聲道:“我爲什麼?當然是爲了保住你的狗命!”
“我說不是吧?現在是什麼時候?他們不想活了?敢殺人?”倪志勇怒道。
“他們是不敢殺人……但是他們可以讓我們傾家蕩產……你死不死?”倪大龍怒道。
倪志勇嘴巴動了動,倪家若是傾家蕩產,他真的是隻有死路一條了。
他根本無法接受倪家破滅的事情。
“他到底是誰啊?”倪志勇皺眉道,“梁志天你都不給面子?你怕他?”
“哼,你懂什麼?梁志天算什麼?不過是南荒省的一個土財主而已,幾百億的身家就讓他們尾巴翹上了天……秦家知道嗎?麻酒知道嗎?”
倪大龍冷冷的說道。
倪志勇臉色頓時一變道:“你提他們兩個衰神幹什麼?”
“你可知道他們是如何倒臺的?”倪大龍意味深長地說道。
倪志勇誇張地笑了起來:“你不是要告訴我,他們倒臺就是和這個李罡有關吧?”
倪志勇笑得很誇張,但是倪大龍卻一絲笑容都沒有,反而是一臉的緊張和冰寒……
倪志勇的笑容僵硬在了臉上,莫名的哆嗦了一下,乾澀道:“不是真的和他有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