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小帶着他們從頭玩到尾,除了喫飯喝酒的地方外,居然還有射箭館、冰壺館。
最最讓斌子他們開心的是,這裏還有一個室內的射擊館。
華國是禁槍的,管制非常嚴格。
而這裏卻有一個實彈射擊場,過來玩的人還不少。
“這裏爲什麼會有真槍?”六子問道,以前還真不知道,這裏也是第一次來。
“因爲他們有持槍證!”陸小小說道,“教練全是退伍兵,在警方有備案,是你們自己不清楚,回去好好看看文件!”
“哦!”六子閉上了嘴。
陸小小和其中一個教練打了聲招呼,他們被帶到裏面一個只有幾個靶位的單獨區域。
“你們在這裏玩吧!”教練說道,拿來了幾把槍和一盒子彈,“打完了我再給你們拿!”
九處有個武器庫,陸小小去之前,那裏幾乎沒人用。
而斌子和六子平時除了每年考覈,和特殊任務,也很難得開回槍。
陸小小拿過一把槍,熟練地拆卸、組裝,時間不到十秒!
“來,試試?”他把槍放在臺子上。
斌子和六子自然不會退後,立刻上前,姿勢標準地瞄準對面的靶子。
“啪啪……”
連着放空裏面的子彈,按下旁邊的按鈕,靶子滑了過來。
陸小小看了一眼斌子的成績,點點頭,“一個十環,兩個九環,四個八環,還不錯!”
六子嘆了口氣,“受打擊了!”
衆人又看向六子的靶紙,陸小小報數,“三個九環、三個八環、一個七環,也不錯了!”
劉杉和龐奎平時都有自己的本事,用不到槍械,但是也有點兒躍躍欲試。
陸小小說道:“斌子、六子教教他們!”就退後走到方馳旁邊,“你不試試嗎?”
“我?還是算了,玩不慣這個!”方馳笑着擺手。
旁邊教練一直看着,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到這裏玩的,沒有幾個會的,都是隨便開幾槍過過癮的,脫靶都不稀奇!”
方馳也樂了,陸小小又說道:“反正過來就是玩的,走,我教你!”
方馳沒法拒絕,就走了過去,看陸小小熟練地檢查槍和子彈,然後把槍遞給他。
說道:“目視前方,雙腳自然分開,或者一前一後,用你感覺最舒服的姿勢,然後一手握槍,另一隻手托住,穩住重心,從眼睛、準星、目標靶心,三點一線,開槍!”
“啪”的一聲,手槍微微上揚,方馳嘖了一聲,搖搖頭,“不熟練,還有後坐力,都有些影響準頭。”
陸小小按下按鈕,雖然方馳只開了一槍,但也沒有繼續開的意思。
“九環?可以啊!”六子走過來看了一眼,“再來再來,練練說不準就發發十環了!”
斌子聽了,在旁邊笑,“你以爲都是小小呢?”
六子撓撓頭,“小小,不然你來開幾槍,給大家開開眼!”
教練也好奇地看向陸小小,他雖然在這裏工作,但也是陸家關係進來的。
早聽說陸家有位千金是警校的警械教官,應該就是眼前這位了。
他很好奇,這位看起來漂亮高貴的女孩子,怎麼當上的教官呢?
六子按下按鈕,等靶心到了近處後,他張大了嘴,“喔喔喔,太誇張了吧!”
靶心上,除了方馳一開始打的一發九環外,剩下的六發子彈全都集中在十環的位置上,那裏還沒有一枚硬幣大,竟然被陸小小打出一個小窟窿來。
教練見到後,都忍不住大叫了一聲“好!”
射擊場大門那邊,遠遠的看到一幫年輕人走了進來,和一個教練說了幾句話。
那個教練看了看外面被佔用了幾個位置的人,又看了看裏面,不知道說了幾句什麼,那些年輕人居然往這邊走來。
劉杉和龐奎都在驚歎陸小小的槍法,忽然就來了興致,又跑去練去了。
斌子和六子有些沮喪,尤其是六子,“小小,你到底是怎麼練的啊!”
一邊兒的教練又拿過一把槍和一盒子彈,“來,我們兩個來玩玩!”
陸小小也不拒絕,看了眼方馳,走了過去。
兩人站在相鄰的兩個位置上,都沒有動,然後對視了一眼,忽然就拿起槍,快速地分解,又快速地組裝,擡手、射擊。
兩人的動作出奇的一致,開槍的速度也差不多,但是,最後一槍還是有了很細微的前後差別。
兩個靶子滑了過來。
六子和斌子一起扒上去看,六子誇張地叫道:“你們都是魔鬼嗎?這還讓人活不活了?”
兩人的靶心幾乎差不多,全都把靶子中心位置打出了一個小圓洞,旁邊的人要是沒有親眼見到,都不知道他們一共開了多少槍。
“厲害!我輸了!”教練笑着放下了槍。
“承讓了!”陸小小笑道。
六子和斌子好奇了,六子問道:“陸隊,你們不是一樣的嗎?怎麼就是你贏了?”
陸小小沒說話,可能這裏面只有他和教練兩人感覺到了那一絲零點幾秒的差距,或許還有個方馳也聽出來了。
教練笑道:“我速度上差了一點兒!”
六子還是沒明白,也沒想出來剛剛兩人到底速度哪裏不一樣了。
在他看來,兩人的動作和速度完全一致。
方馳微微蹙眉,走過去問道:“你右臂受過傷?”
教練一愣,立刻點頭,“是!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受的傷。”
陸小小明白了,“難怪了,你要是沒受過傷,恐怕我就要輸了!”
“我看看!”方馳說道,教練無所謂,露出了胳膊,上面一個彈孔,方馳伸手上去捏了捏。
教練“咦”了一聲,感覺胳膊暖洋洋的一股熱流沖刷了一下,“你會氣功啊?”
方馳笑了,“不會!”
他已經看出來了,教練胳膊經脈被子彈打斷了,想要修復不是不可以,但是耗費的心力法力可不是叫個陰差上來那麼簡單。
再說了,這個教練跟他也沒有什麼關係,他也不會爲了他大動干戈。
“經脈斷了,想要恢復很難,不過,我倒是有個方法,就是有些麻煩。”方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