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怎麼聽,都像是一個家庭不爲人知的。
喬少軒母親當年極有可能是雙胞胎,而喬振海和妹妹之前應該是有情有愛的,只是不知道爲什麼,卻娶了姐姐!
“你有你母親的生辰八字嗎?”方馳問道。
“有!我寫給你!”喬少軒也不廢話,直接拿過紙寫了母親的生辰八字。
方馳低頭看去,心裏什麼都明白了。
人的命格和生辰八字息息相關,一生如何,從出生的時候就已經定下來了。
他母親的命格全是雙數,這種命格只有雙胞胎纔會有,所以,他母親有個孿生妹妹這件事情是確定了。
而那個女人是她姨媽的事情,也沒有什麼問題。
剩下的,估計就是什麼八點檔狗血電視劇的劇情了。
“這件事情,我覺得你別查了!”方馳勸道。
“怎麼?”喬少軒不太明白,“這事兒不蹊蹺嗎?”
“跟我有關係嗎?”方馳反問。
喬少軒眨着眼睛看着方馳,好半天才閉上眼一拍腦袋,“哎呦”了一聲,他怎麼忘了,方馳是幹什麼的了,活人的事情他不會管的。
他只是冷不丁看到那個女人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就來找方馳來了。
他根本就沒想過,這件事情和方馳根本就不會管!
“你要想知道這裏面究竟有什麼事情,還不如直接問你父親!”方馳說道。
喬少軒點點頭,嘖了一下嘴,“是,這事兒是我想岔了!嘿嘿……”
方馳無奈,笑着搖搖頭,“老一輩兒的事情,你不要插手太多了,畢竟人人心裏都有些不爲人知的祕密!”
喬少軒點點頭,“行,我知道了!你有時間嗎?我請你和小小喫飯吧!”
方馳看了眼時間,“小小恐怕還沒起吧,你打個電話問問吧!她答應了我就去,她不答應,你就省點兒錢!”
“這話說的,好像老公問老婆似的!”喬少軒笑着說道,“她還管你這個?”
電話剛撥通,他又立刻掛了,扭頭看向方馳,“不對!你這口氣不對!”
方馳笑着倒茶,沒說話。
“不對不對!你和小小不會……”喬少軒大驚小怪起來,“不過也不奇怪,那個野丫頭,也就你能降得住她!換個人不得成天捱打啊!”
方馳頓時一通樂,說道:“你這話可別讓小小聽見!”
“我已經聽見了!”陸小小邁步走了進來,似笑非笑地看着喬少軒,“我說今天手癢呢,感情有人皮癢了欠揍了!”
喬少軒立刻變了臉,站起來陪着笑,“小小來了?我這不是跟師父閒聊天兒呢嗎?累了吧?坐坐!我公司還有事兒,先走了啊!”
說完,他比兔子溜得還快,幾步就跑出去,看不到人影了!
“哈哈……”方馳頓時笑得不行了,陸小小推了他一下,“有那麼好笑嗎?”
“不好笑嗎?”方馳拉住她的手,坐到自己旁邊,“我跟你說啊……”
他把喬少軒來找他的事情說了一遍,把陸小小也逗夠嗆。
“就爲這?他又來找你了?”陸小小問道。
“估計難!”陸小小還是比較瞭解喬少軒的,“他這個人吧,也是人精一個,不然也不會家裏來了三個陌生人,自己跑出去創業去了!先不說他自己有多少本事吧!凡是認識他家的,多少對他的遭遇都有些同情,能幫一把是一把!再加上他自己也有點兒小聰明,現在做的還不錯,但是有一點,他對於沒有掌握的事情,一定要了解清楚了,纔會行動,做生意是這樣,人際關係也是如此!”
方馳點點頭,想了想說道,“但是,這是他們傢俬事,我不會管的,就算是打起來了,也跟我沒有關係,各人有各人的命數。”
陸小小點頭,“說的也是!就說喬叔叔吧!一把年紀了,還鬧出這種事情來,總讓人覺得不可思議,這輩子算是完了。”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後,香燭店裏就來了客人,陸小小去了樓上,看方馳的髒衣服沒洗,就給放到了洗衣機裏洗上了,又幫他把樓上收拾了一下。
方馳看着那個老頭又來了,就不動聲色地看着。
老頭兒又選了香燭紙錢兒,放了二十塊錢在櫃檯上,拿着東西離開了。
全程都沒有說話,面無表情,身體木訥僵硬。
方馳抿了抿嘴,走到門前,扭頭看向巷子口。
老頭兒就那麼走着,旁邊有人經過,都好奇地看他一眼就過去了。
直到他走到巷子口,又往對面巷子走去,方馳才收回視線。
對面那條巷子直接走到頭,就是江城城南主幹道,對面沒多遠就是第一醫院。
這個人和醫院有沒有關係?
如果有,爲什麼隔三差五就來買香燭紙錢兒?
而且,這附近的香燭店又不是他一家,據他知道的,在那條巷子裏就有兩三家,爲什麼捨近求遠到他這裏來買呢?
“方馳?”陸小小從樓下下來,“天氣暖了,你的被子要不要換薄的?你有沒有薄被子?”
“有!”方馳回過頭,往樓上走,“在頂頭櫃子裏,我來拿吧!”
香燭店樓上,沒有人去過,陸小小是第一個,炒貨大哥回老家纔回來沒兩天,已經看到陸小小上去好幾回了。
今天又看到她要幫方馳換被子,立刻就跑到胡大哥這邊來了。
“哎哎!你看到沒?”
“什麼?”胡大哥給人裝包子,隨口問道。
“你沒看到嗎?小小上了二樓了!”炒貨大哥說道。
胡大哥笑了,“有什麼奇怪的?我回來就知道了,他們兩個現在是一對兒了!”
“哦!難怪!”炒貨大哥後知後覺地點點頭,“我早就看出來了,就說他們兩個挺合適的!”
喬少軒回了公司。
他果然跟陸小小說的一樣,坐在辦公室裏,怎麼想都覺得父親和那個所謂的姨媽,還有自己母親之間一定發生過什麼事情。
不然,爲什麼這麼多年,他們哥倆都不知道有這麼個人存在?
明明去醫院看過父親,可父親矢口否認,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