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深聽到聲音揮手示意張遠去開門。

    打開門他看到蘇婉兒正在收拾地上的殘渣。

    他衝到蘇婉兒的面前質問道:“你的膽子真大,竟然敢伸手到我公司了。”

    蘇婉兒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她呆愣着一臉無辜的樣子:“寒深,怎麼了?”

    傅寒深拽着她的胳膊進去將她甩在地上厲聲喝道:“你好好看看這都是些什麼!”

    蘇婉兒顧不得手腕的疼痛撿起地上的照片,上面的人是唐小雅!

    他竟然這麼快就知道了,她不能承認,蘇婉兒若無其事的問道:“這照片上面的是誰啊?”

    傅寒深看着她那副樣子,若不是自己查了這些事,只怕自己還要被矇在鼓裏。

    “蘇婉兒,照片上的是唐小雅,你爲了把傑西卡趕出去,不惜利用她誣陷抄襲,你的心可真夠狠的。”

    蘇婉兒搖頭說道:“我沒有,我不認識她。”

    “不認識?,那爲什麼她單獨見了你以後,就去了蘇氏上班,你真以爲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蘇婉兒見事情已經這樣了,索性將這些天的怨氣都發泄了出來:“是,是我做的,憑什麼她一出現,你的心思都放在了她的心上,她不是沈研,沈研已經死了。”

    傅寒深沒想到往日裏乖巧的蘇婉兒竟然都是僞裝出來的:“我真是太容忍你了,讓你放肆到了這個地步,若再有一次就取消婚禮!”

    蘇婉兒腦袋一震,他爲了一個跟沈研相似的女人竟然說出取消婚約的話,那個女人在他的心裏就那麼重要,她一個死去的人還佔着他的心。

    蘇婉兒渾身都在發抖,身子緩緩悠悠的她勉強扶着牆走了出去。

    出了公司她攔了一輛車去了天上人間。

    蘇婉兒坐在沙發上一杯酒接着一杯往進灌,想要麻痹自己的心,周圍的朋友看着她這樣一句話都不敢說。

    很快醉意上了頭,她的臉也喝的紅撲撲的,恍惚間她的面前坐下來了一個人。

    “蘇小姐竟然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

    蘇婉兒心情正煩躁不耐煩的問道:“你是誰?”

    沈曼奪過她手上的酒笑着說道:“我是來給你分憂解難的人,沈曼。”

    聽到這個名字蘇婉兒瞬間清醒了過來,沈曼,沈研同父異母的妹妹。她來這做什麼?

    蘇婉兒不屑道:“你能給我分什麼憂。聽說前段時間你綁架了傑西卡,傅寒深正到處找人抓你。”

    “沒錯,我綁架她的時候還發現了一個祕密。傑西卡就是沈研。”

    蘇婉兒警鈴大作,一時間慌了神:“你說傑西卡就是沈研。”

    沈曼看着她驚慌的樣子繼續說道:“我親耳聽到她的閨蜜喊她阿研,而且我還看到了她跟傅寒深的兒子還活着。”

    蘇婉兒的臉色突然一陣白,怎麼可能當年的火災她們都被燒死了。

    她抓着沈曼的手腕問道:“當年他們不是被一場大火燒死了嗎?”

    “也許當年的大火只是爲了瞞天過海將她們救出去。”

    蘇婉兒的腦子裏一直迴響着傅寒深的話:“若再有一次就取消婚禮。”

    不行,她不能讓沈研這個賤人再毀了自己的婚禮。

    沈曼看着她難看的臉色握住她的手壓低聲音說道:“只要你能幫我躲過那些人的追查,我就幫你除了這個賤人和她的孩子。”

    沈曼現在只能依靠蘇婉兒的庇護了,外邊到處都是警察和傅寒深的手下,她只要一出去就會被抓起來。

    蘇婉兒想了想,反正現在沈曼正在被人追查事後要是敗露了也能都推到沈曼的身上,到時候真的得了手除去了沈研和她的孩子就再沒有威脅了。

    “好,成交。”

    蘇婉兒頓時笑開了花,她纔不會讓這個賤人奪走傅寒深,既然沈研差點死了一次就應該夾起尾巴苟且偷生,竟然還敢回來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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