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出了門就趕快回去給傅庭軒彙報。

    這些可完了,這是有人故意要把屎盆子扣在傅庭軒的頭上,錄音還有匯款記錄到時候說什麼都說不清楚了。

    那些人走後,獄警躺在地上蜷縮着身子渾身像是散架了一般,他沒想到傅寒深竟然查出來了那些事情,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讓他顏面掃地。

    “傅寒深,這件事跟我沒有關係,我是被逼迫的。”

    “我趕到的時候,歐陽卿已經死了,她的身上還有許多的傷痕,那女人說是傅庭軒讓她做的,現在事情已經出了,你肯定不會放過我,要是我這時候能夠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二少會保住我的官位,我纔信了他們的話。”

    “這件事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參與過,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汽油是怎麼運進去的。”

    “要是一開始我就跟二少串通好的話,我也沒必要做這種事,你是傅家的接班人,我何必去得罪你呢。”

    傅寒深聽着這話倒是覺得有半分可信,剛剛那女人的話他也是半信半疑,她怎麼可能會那麼容易的就說出來這件事的整個謀劃。

    說出來只會讓他更想殺了她,能在監獄裏面混到大姐大肯定不是一般的人,這點事情她早就想清楚了。

    可是就算他沒有參與這件事,他也縱容了這些人事後放火,他跟那些人有什麼區別呢?

    傅寒深走到獄長的跟前,蹲下身來,看着他嗤笑道:“就算你沒有參與,可你作爲獄長竟然旁觀他們害死我母親的全過程都沒有任何作爲,這不是在幫他們嗎?”

    “你看看你配不配得上身上的這身衣裳!”

    “這是你自己做的事,就該承擔代價,你在答應這件事的時候就該想到後果了不是嗎!”

    幾聲厲喝纔將獄長給嚇醒了,他知道這輩子完蛋了,有這麼一件事就足以毀了他的前途不說,還會被人一輩子戳脊梁骨。

    自己也會因爲這件事受到懲罰。

    “傅少,求求您,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求求您放我一馬,我現在都到中年了,馬上就要卸任了,在這個節骨眼上被爆出來這樣的事情,我的臉全沒了。”

    傅寒深一腳甩開了他:“你還知道要臉?我母親呢?是她是犯了罪,可是你身爲獄長她被欺負你在做什麼!就算她要受到懲罰也是在宣判以後吧,現在你知道怕了,當時的時候是不是就想着拿錢了!”

    說完,傅寒深就拿起來電話打給了海城警察局的局長,他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不到十分鐘,局長就帶着人將獄長給抓了起來。

    “老王啊老王,你說說你,都活到這個歲數了,怎麼還活不明白呢?你拿着那些錢就是昧良心啊!”

    “你說我現在要怎麼辦,你讓我怎麼辦!我本以爲你是個老實本分的人,怎麼到了這個時候犯了糊塗呢!”

    獄長知道自己這輩子算是完了,他嘆氣道:“都怪我,當時聽信了那個女人的話,我怕啊,我怕因爲這件事把我半輩子努力的心血給弄沒了,臨了了讓外人看笑話。”

    “我這半輩子什麼虧心事都沒有做過,到最後卻折在了這件事上面,是我自己鬼迷心竅!”

    獄長被關了進去,局長看着傅寒深問道:“那傅庭軒那邊你準備怎麼辦?”

    “還請您現在下搜捕令。”

    他們倆之間總是要有個結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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