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張遠叫來人把蘇婉兒放在了牀上,又叫來了醫生給蘇婉兒查看病情。

    醫生看到蘇婉兒的時候整個人的頭皮都發麻了,蘇婉兒身上的皮膚沒有一處是好的,全身都是血淋淋的。

    醫生一時間都無從下手了,他強忍着胃裏的噁心問道:“這,這是怎麼弄成這樣的?”

    張遠說道:“這個你不用管你只需要幫她看看上點藥,確保她不會死就行了。”

    醫生點點頭,這樣的傷勢恐怕也只有傅寒深做得出來了,連人的面容都看不清楚了。

    醫生拿出聽診器對蘇婉兒進行了檢查,她身上的傷口太多了,加上淋了雨現在已經開始發炎了,還有些發燒,情況有些嚴重。

    醫生說道:“病人的情況有些複雜,傷口太多了還發炎了,要是不及時處理的話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張遠也猜到了今天這麼一出,蘇婉兒能扛過去都是命大。

    “你看着處理,只要人別死了就行。”

    醫生打開醫藥箱,拿出來酒精之類的消毒藥品先對蘇婉兒的傷口做了基本的處理,酒精剛觸碰到傷口,蘇婉兒直接被痛醒了,忍不住尖叫起來:“啊!”

    她的身子開始抽搐,醫生急忙吼道:“快把她按住!”

    上來了兩個人死死的按住了蘇婉兒的身子,醫生說道:“現在必須酒精消毒,就算痛也得忍着,否則傷口進一步惡化的話到時候就會危及性命了。”

    醫生找出來一塊布塞進了蘇婉兒的嘴裏。

    他拿着酒精看着鮮血淋淋的身體都不敢下手,那種疼痛常人沒有幾個能受得了的。

    本來他是想要給蘇婉兒先打點麻藥,再用酒精這樣病人的痛苦會減少很多。

    可是張遠告訴他不用打麻藥,就直接用酒精。

    蘇婉兒疼得渾身都在抖,要不是被兩個人死死按住,她都快翻下牀去。

    還好嘴裏塞了麻布,蘇婉兒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醫生給她的傷口做了簡單的處理以後,又敷上了藥膏,還打了退燒針。

    只是她的膝蓋,傷的很嚴重,就算好了也可能恢復不到正常人的樣子。

    張遠問道:“怎麼樣?現在處理了傷口應該不會危及到性命吧?”

    醫生嘆息道:“命是保住了,不過她的膝蓋受了重傷,就算好了可能也跟正常人不一樣了。”

    張遠回道:“只要不死就行。”

    像蘇婉兒那麼壞的人,要是不給她點懲罰她永遠都不知道悔改,她做的那些壞事比起來這點小傷簡直就是九牛一毛。

    醫生走後沒多久,傅寒深也回來了,他走向張遠問道:“怎麼樣了,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人已經沒什麼事了。”

    “嗯,那就好,等她的傷好點就把她送到警察局去,現在傷勢太重了,萬一被記者拍到惹些麻煩,那些跟我有過節的人又要抓着這件事不放了。”

    傅寒深看了一眼蘇婉兒,她躺在牀上蓬頭垢面的閉着眼睛,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一般。

    傅寒深拿出來手機拍了張照片,發給了沈研。

    “蘇婉兒已經抓到了,馬上就可以爲你沉冤昭雪了。”

    沈研正在畫圖,手機響了起來點開一看是傅寒深發來的信息,她看着上面的內容熱淚盈眶。

    原來傅寒深一直都是相信她的,傅寒深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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